样地飞快抽动,然后狂吼一声,将高
的种子泄进了拉米娅的嘴里。可怜的
因为
塞的原因,根本就没有合拢嘴
的机会,如此大量的
突然灌
,顿时让她泛起了白眼,不断咳嗽起来。
“哇,这样下去弄死了就不好玩了。”同伴突然回过来,他们笑着将拉米娅的脸扳向另一边,看着腥臭的从
美丽的嘴
,溷着
水一起流出,看起来凄惨无比。
“好了,后面还有几十个在等着呢,接下来是谁?”从蜜
抽出
的男子站起身来,让位给身后的一个年青
。
“哇,这个婊子还在发骚?”男大笑起来,顺着他的手指,罗格发现拉米娅那已经被侵犯过无数次的
唇好像合不拢一样,不断吐出亮晶晶的粘
,看起来又悲惨又
。
“咦,原来是米兰达大。”终于,有士兵认出了他。
“怎么样,还满意吗?”罗格笑着发问,眼睛却在看一旁的琳蒂斯。
“当然,这个臭婊子兄弟们看不爽很久了,现在正恨不得再她一遍呢。”男子嘿嘿笑了笑,“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还
得很呢。”
“当然,这是传说中连梦魔也会疯狂的药——尖叫处
,可不是这么简单的。”
“对了,还有没有死亡过?”米兰达问士兵。
“没有了,大。”对方摇了摇
,“除了最先
这个婊子的几个
之外,没有
死亡。”
“哈,果然,‘尖叫处’当中配上梦魔的宠幸,可真是绝毒之物。”罗格笑了起来。
“只不过,这个婊了可能做梦也没有想到,本来是用来设计她所憎恶之的东西,却反倒用在了她自已身上,真是害
不成反害已啊。”士兵冷冷地笑了起来。
“大,我可以接着玩弄这个婊子吗?”
“当然,没有问题。”米兰达挥了挥手。
说完他好像也来了劲,到拉米娅那已经合不拢的下体前,拔出自已的直
对方的蜜
。
一进道,米兰达就可以感受到那些嵌
里药丸的触感,用火灸之后埋
道的药丸,可让
方的
道变得凹凸不平,同时紧窄异常,
起来就好像处
一样美妙,但
方则相反苦不堪言。
而且这些药丸是从魔之物的
华制成,拥有强大的催
效果,配合药剂使用,男
合过程当中的每一次抽
和挤压都可以使药力挥放,进
方体内,让她变得
无比,不堪满足。
最恶毒的地方在于,尖叫处的药力极强,无论多少次,
方永远不会满足如果停止抽
的话,
方就如同落于
渊一样,欲望得不到解放,久而久之闷欲而死。就算一直有男
供给,
方也终将过度疲劳,衰弱而死。
罗格和米兰达大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那个卑劣的因为自已纠曲的欲望而疯狂,她自食恶果,承受着本该用在别
身上的毒计。
男每一次的抽
,都会带出一阵男
饥渴的狂吼和
尖锐的悲鸣。帐外雷鸣之声响起,磅礴大雨有如倾泻一般降下,在佣兵强大的巨
冲突之下,拉米娅那赤
的
体也有如
风雨中的残木一样,无助地飘
,翻腾,扭曲,直至最后的高
与被高
。
终于,等到男们尽兴完了之后,米兰达才挥了挥手。
“我想,还有一个你应该非常想见一下。”罗格挥了挥手,营帐外走进了一个
。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
孩,纤细,雅致,她出现于狂风之中,灿烂的金色秀发在风中疯狂飞舞,雪白的肌肤在光线之下有如大理石一般冷彻,而她的脸庞,她的双眸,透露出的唯有寒意。
“琳蒂斯?”拉米娅睁大眼睛,看到夕的仇
,疲劳之下她忽然全身激动起来。
“见到我很惊讶吗?”琳蒂斯一反常态,不再是以前那幅柔弱无助的表,此时的
孩脸上满是冷峻和憎恨。
“不,我不惊讶……”拉米娅颓然地倒在地上,她明白,一切都完了,流着泪,疯狂地大笑,“哈,琳蒂斯公主,为什么,为什么我又输给了你,我
心布置的一切,为什么诸从来不站在我这一边!为什么每一次你总能完好的站在我面前……不,我不要这个结果!”
“你输给的不是我,而是输给了你自已,因为你的偏激,因为你的疯狂让你葬送了碎我的机会。”琳蒂斯摇了摇
,“如果不是你怂恿珍妮来向我告密的话,我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琳蒂斯一步步向前近,“你让珍妮告密于我,就等于立下了挑战书,你恨我,不仅在
体上,也想在心灵让给予我致命一击,让我永远在侮恨和绝望中死去。当我派出我的骑士之时,他们,以及珍妮的
命就在你手中了,你要彻底毁掉我所有的一切,是不是?”
“是的,琳蒂斯公主!我恨你,不仅是死这么简单,我要你身败名劣,成为世所唾弃的婊子,永远在无间断的绝望和痛苦之中慢慢死去,我要你失去一切失去一切可以信赖的
!”
“我已经不想再相信任何了。”琳蒂斯心痛地摇了摇
,电闪雷鸣,
风雨骤降,就有如
孩的内心一样。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让两名骑士去击杀十几个杀手。”罗格似乎很有兴趣。
“珍妮究竟告诉了你什么?”
“珍妮其实并没有掌握太多消息,她只是说有一批从西方而来的杀手藏身于商队之中。”琳蒂斯看了拉米娅一眼,她冷哼一声,“但这已经足够了,商利,如果散播与他们利益有关的谣言,他们难免不为所动,商
犹豫,杀手急躁所以很容易确定他们的
选。”
罗格点点,“然后呢,你是怎么让两
毫发无伤地击杀他们?”
“要取得胜利,不需要正面相击。”琳蒂斯摇了摇,“同样的,杀手谨慎却又多疑,如果花一些小钱收买
,以造成
数上的幻象,接着只以单身示
的话,很容易让他们心存疑虑而不敢轻易动手。”
“继续。”
“如果杀手们提前下手,我的必然无法抵挡。但塞拉曼的驿站一直都防备森严,不允许出现任何械斗,于是两方动手的场合只会在大漠之中。而此时的大漠却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怎么说?”
“佣兵杀手们从西方赶来,必定轻装快马,因为拉米娅一定这么要求的。”琳蒂斯自信地笑了笑,“我虽是流,却也知晓地理。马匹脚力虽快,沙漠之中却不如骆驼耐力之久,轻装固然行动方便,又不如宽松长袍耐暑,而且骆驼散发出的恶臭可以让战马惊恐,如果双方僵持两三天,必然此消彼长。”
“那你又是如何保证杀手们不会突击?”
“沙漠之中,烈之下,最容易就是迷失方向,此时只要分别派两个
一前一后在远方时隐时现,监视他们的话,对方肯定会有疑惑。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在于,压倒
的优势还是在他们那一边,他们不急,但我们更不会急。”
“你又是怎么让两个分处远方,互相联络的呢?”
“一个小小的道具,大知道海市蜃楼吗。我虽是
流,却也知晓事物之理通过木管开孔,
菱形水晶的话,小孔之中就会折
出远处之景。”
罗格张大了嘴,惊讶着看着眼前的
孩。此时此刻的琳蒂斯,是如此的自信和聪慧,和之前那个柔弱无助的
孩判若两
。甚至连米兰达也在旁边点
。
“如果大问我如何战胜数倍于已的敌
,那便是自然的愤怒。”提到愤怒之时,彷佛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