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玉茎紧抵住她蜜壶深处,一
手揽住她的柳腰一手托住她翘臀站了起来,月儿双臂紧搂我的脖子,两条长腿也
缠住我的腰,树袋熊一样挂在了我的身上。
“月儿,哥想亲亲你的小脚丫——可以吗?”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跪在她
腿间轻柔地抽送,看见她自己抬起的细致小腿和小巧脚丫顿觉无比可爱。
“嗯,月儿是哥的……什么都给哥哥亲……”月儿努力地稳了一下呼吸,乖
乖地把小脚送到我面前。我摸上小腿,雪白的肌肤泛著晶莹的亮泽,我玉茎进出
蜜壶不断加快同时一路舔吻。
“啊……啊……好麻……好麻的感觉……哥哥来了……要来了……啊……”
月儿忽然两手紧搂我的脖子,脑袋又扬了起来,接著浑身 硬地颤抖了几下,然
后软了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两方面的刺激让本就敏感的处女泄个一塌糊
涂。
我只感觉她的蜜壶火山一样越来越热,一圈圈的媚肉也不停收缩越匝越紧,
然后上面的花蕊口大开,一股滚烫的熔浆浇上我玉茎顶端,让我也忍不住脊背发
麻,浓精一阵阵射向她蜜穴深处。
共攀巫峰的快感让馀韵久久不退,我俩也一直一动不动紧紧相拥,一起用心
体会这暴风雨后的宁静,良久良久,我才忽然想起一事,轻柔推开她问道:“月
儿,对不起,我刚刚太快乐了忘了问,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吗?”
她的脸又红了红,“没关系,还有三天人家的那个才会来的。”
我亲了她一口,轻声道:“哥哥抱我的好宝贝去洗澡好吗?”
“那怎么行呢?哥哥,让月儿伺候你吧。”月儿脸上尽是满足,嘴角上翘地
含笑道,却没有一丝要动身的意思。
“唉!又不听话了!我是男子汉啊,怎么能让刚破身的老婆伺候呢?你多少
也要留点面子给我啊,也满足一下我的大男子主义虚荣心嘛!”我知道她在刚刚
我打趣她的一箭之仇,故意苦著脸道。
“呵呵,哥哥抱我。”月儿见我说得有趣,笑得花枝乱颤,乖巧地揽住我的
肩被我抱进了浴室。
“清水出芙蓉,不过如此,我家月儿真的好美!”望著正向我走来、身罩轻
纱,洗尽铅华,额角发№仍有点点水露的月儿,我不禁叹道,美人出浴,风情的
确万种。
一夜的缱绻情话自不必说,第二天,天京首都机场。
“姐——”紧盯著出口的我终于发现了她那熟悉的身影,兴奋地朝她不住挥
手。
“浩——”姐姐也看见了我,眼中同样闪著兴奋的光刚过出口就扔下行李箱
扑入我的怀里,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姐,你瘦了,忘了我走之前是怎么和你说的?”我端详著她的俏脸,心疼
地道。
“傻瓜,人家记挂你嘛。”说著脸舒服地蹭了蹭我的手,忽然发现我身后的
商伯和月儿,不禁脸一红,“这位一定就是商伯伯吧。”
“老奴见过小姐。”商伯还是那副初见我的样子虽然多没有大礼,但语气也
恭敬得让姐姐吃惊。
“商伯,你还客气什么,说起来这事还多亏了你,我们应该谢谢你才对。”
“你就是予凡哥说的霜姐姐吗?你好漂亮啊!姐姐叫我月儿吧。”秀月扯住
了姐姐的手,态甚是亲昵,本是孤独一人的她忽然多了两个一般大小的伴儿,
谁都会高兴的。
“月儿你才漂亮呢。”姐姐也极亲密地拉著月儿的手,接著看看我,又在月
儿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惹得月儿脸一红,连声不依说姐姐你好坏刚见面就笑话人
家,说完也往我这里瞟了一眼,见我在看她,脸更红了。
“好了,我们回去吧。”我扯住姐姐久违的小手,招呼一声商伯,走出了机
场。
商伯的安排真的很详细,姐姐的学校都已经联系好了,长假之后就可以去上
课,这个世界也许真的没有钱办不到的事。
吃过午饭,月儿拉著姐姐跑到自己的房间叽叽喳喳去了,商伯走到我跟前:
“少爷,这几天要不要让月儿带著你和小姐到处去玩玩?”
“商伯,你没有感觉到不对劲吗?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我总有一种不安
的感觉,好像要有什么事发生。”我紧皱著眉头,却总也捕捉不到脑中闪现的一
丝灵光到底是什么。
“不瞒少爷,我也有这种感觉,只是这几天高兴就没有细想,况且——”
“况且有我在,你再不用从前那样劳心劳力可以安享天年了是不是?”我失
笑道。
商伯也笑了,“老奴的心思当然瞒不过少爷,不过——”他的话一顿,面容
一整,“以后老奴愿追随少爷鞍前马后干一番事迹,快意恩仇。”
“好,数世以来,商伯你依然如此豪情,痛快!快哉!”我眼中现出炙热光
芒,人生最重要的是经历过,拼搏过——成又如何?败又如何?对也好,错也罢
——这都是外人的看法,只要自己无愧天地就足够了。
“一切都听姐姐的,她想去哪里,我们就陪她去哪里,至于冷天寒——兵来
将挡,水来土掩。”
“好,让老奴布置一下,我们也并非毫无还手之力,冷天寒欺我年老乎?”
与此同时,天京最大的集团天朝总部大楼顶层,两个五十岁左右目光精练的
老者正肃立在中间坐著的一个情冰冷的男人一旁。
“冰叔,你的调查结果我详细看过了,你有什么计划给他一个下马威?他都
来了几个月了,我们总得和他打个招呼才行啊。”二十岁许的男人发话了,眼中
充满了兴奋和盼望。
左侧被称作冰叔的老者说话了,“卑职以为,这个假期刚好是个机会,初出
茅庐的林小子定会趁此机会带著他的姐姐快活一番,我们或许可以让他再添上一
段伤心的回忆。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姜泽南那个老狐狸,应该会料到我们有此
一著,所以,我们对他真正致命的打击是在商场上,当然这方面就要看雪老鬼的
了。”
“雪叔?”坐著的男人向右侧的老者再度问道。
“禀少爷,冰老鬼说的没错,我们在他们的游玩之路上给些压力,当他们左
支右绌的时候,我们就可以从容操作了,也许不等七天姜南的股票就会一文不值
呢。哈哈——”说到这停了一下,见少爷脸上并无不悦之色,又恢复肃容正色续
道:“退一步讲,就算我们在他们的游玩之旅占不到便宜,相信在股票上也会给
他们很大的苦果,当然这过程中很多细节问题还 要商议。”
“好——”中间的男人忽然起身,“果然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