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很红啊……连耳朵也……」真想咬。
「谁叫你讲那种噁心到极点的话——」
「你真可。」
「不准用那种形容词!」
躲开以暮踹的脚,罗洛德轻啄他的额
,「好好,我道歉……」还是点到即止,免得等等玩过
,要是恼羞成怒可就麻烦了,他可是费尽苦心才让以暮的怒火削减了一点。
即便表看起来很不高兴,但以暮似乎没再排斥罗洛德的碰触,任凭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或是把玩他的
发。
「以暮……刚刚在营火旁边听到你说的那些话,我很开心吶……虽然已经相处一年多了,你从没说过『喜欢我』呢。」每次不是『喜欢你的身体』就是『吃你这道菜』,令罗洛德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沦为
玩具了,「所以——」
「我死也不会再讲第二遍,你休想打这主意。」
嘖,计画被看穿了吗?没关係,论不要脸他也从没输,「好吧,虽然我真的不擅长说……但也只能这样——我连你的份一起说。」
「不会讲就安静点,少丢现眼。」
「我想想……你好像是说『罗洛德,我很喜欢——』」
「闭嘴!」
冷不防地被狠揍了一拳,罗洛德边咳嗽着边瘫倒在以暮身上,后者无地把他往旁边一推,逕自往池水
处走去。
「你在殿真的没接受武术训练吗……」招招致命啊。
「致于死的方式我特别研究过。」
好不容易恢復正常呼吸,罗洛德撑起身体,看着池中的以暮掬起水洗脸。
夜晚的星月微光照着不甚结实的身躯,水顺着仰起的脸孔滴溜溜地落下,滑过肌肤残留的许多诱遐想的痕跡,无声无息回归池里。
看着水流过他十分熟捻的体,脑中不禁回忆起当他
抚那些地方时,以暮
中溢出的喘息——
罗洛德硬是把视线从以暮身上扯离,他需要转移注意力,免得等等又有满腔慾火,看这状况以暮也不会配合他——一向高傲的他今天可是吃遍苦了——希望不要到最后只能用『左右手』。
他闭上眼,聆听着夜风吹拂树叶、林间昆虫的唧唧声,顿时觉得心里清明许多。
「罗洛德。」
「嗯?」
望着夜空的以暮好半天才继续说道:「我……我一直认为你没办法再回到这里,但桀却认为你总有一天会回来──我……很懊恼……」他咕噥了一句罗洛德听不清楚的话,「我还不够了解你……」
从水中倒影的唇形看出以暮说了什么,罗洛德连忙用手掩住自己的笑脸,「嗯……我想……他一定是觉得因为有你在我身边,所以我一定能重新振作吧。」
又是一阵沉默,接着以暮细声说道:「今天你挖出来的……那个坠饰……」
「你丢过来之后就不知道飞去哪了。」
「不见了吗……」一悵然涌上,以暮握着拳
默默地盯着如同镜子的池面。
听见身后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与靠近的气息,以暮还没反应过来,罗洛德便从后方替他在颈子系上一条用粗劣皮绳吊着的金属坠饰。
「不过我请肖恩找出来了,我猜你会想留着。」肖恩的那隻狗对以暮的味道格外敏锐,没两下就找到了。
「哼……混蛋……」手指摸上金属坠饰,是一个锁的造型,在锁孔的地方镶着一颗琥珀色的石
。以暮看着池水里的倒影,自己的脸上居然是安心的微笑,他拨
平静的水面,带起一阵阵涟漪,「这种东西……」他望着天空,「那个小鬼……最后反将我一军……现在应该很得意,搞不好还在『那里』叫嚣呢。」
「或许是吧。」
金色眼眸低垂,手指把玩着胸前的坠子,「他在那些幽灵里……似乎跟我灵魂是最契合的,所以当时都是他缠着我不停地说话……他真的……很吵吶……但是……我不讨厌那样……明明最讨厌吵闹的小鬼……呵……真诡异……」以暮吸进一
带着湿润的空气,「我一直在想为何如此,我现在或许知道原因了。」他凝视着水中罗洛德的倒影,「因为──我们都被同一个
给吸引啊……」
这些话真是千载难逢啊,感动的罗洛德从后方环抱以暮腰肢,让他的靠在自己肩上,两
静静地感受彼此的心跳与体温。
「罗洛德……」
「我在这里。」
「你以后……也会在我身边吧。」
「当然。」
「我很喜欢你喔。」
「嗯,我知……欸?」不是说死也不说吗?
「呵、呵呵……果然……」以暮扭着部抵上他的
器磨蹭,「只有我说这句话你才会硬啊,很好……来啊,让我欲仙欲死……或许我会再说一次?」
「那我只好努力点了。」罗洛德毫不迟疑地将硬挺埋为自己敞开的身躯。
一大早,眾依然围在火堆旁用餐,相较于昨天晚餐的热闹,今天的气氛简直就像在帮谁守灵一样。
不能看,绝对不能看,连用眼角馀光瞄过去都不行,虽然在意得要死但是千万不能把视线转过去。
谁也没有勇气开问以暮嘴上那个明显是
为的咬痕、跟颈子上的印子是怎么回事——不,再白痴都知道是谁
的。
而且明明放个治疗术就能除去的伤,故意留着摆明就是要跟大家宣告他们昨天离开后在池边做了什么好事!
会有好一阵子大家不敢去那个水池边沐浴了啊!
这些旧团员跟团长久别重逢,就要迎来生的两大危机——一是怀疑自己以前是否看错团长为
,二是被一个身上大剌剌地残留亲热痕跡的祭司给动摇信仰。
「我、我开始认为……我以前坚信不移的东西……到底是不是我的幻觉……」一个团员忍不住脱说道。
此话一出,在场除罗洛德与以暮之外的都倒抽一
气。
另一个也附和着,「我也这么认为……信仰……到底是什么啊?」他也是
殿的信徒啊,每年还会定时去殿总部供奉一下!
有开了个
,其他
便跟着躁动起来,接二连三地发表质疑过往
生的言论。
这些傢伙以前可都只会打打杀杀而已,现在怎么都变成哲学家了?一雾水的罗洛德关心地问:「嗯?你们怎么了吗?发生了什么事?」
「始作俑者问这种问题根本是二次伤害……呜!」席斯的话才说一半,就被卡崔克丢来的汤匙给打倒在地。
「哎呀,卡崔克,你最近练暗器进步很多耶。」七珋两眼发光,兴奋地看向卡崔克。
「当然,我『练习』的机会越来越多了。」
「什么时候让我体验一下?」
「下次吧,我还掌控不好力道,所以我都直接拿席斯练习。」
「哇……好羡慕你喔,席斯……嗯?睡着了吗?」
罗洛德同地看向倒地的席斯,再对铁青着脸的团员说道:「如果有什么不适,可以让以暮看看啊。」
听到这句话,所有的脸都立刻变得惨白。
以毒攻毒只会让病况更加严重啊!
「放心吧,虽然他是祭司,不过『能力』可是超出你们想像呢。」
看你昨天一脸吃饱饜足的模样回来,所有都知道这位祭司『能力』很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