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这场宴席只要举办,甭管奢靡还是寒碜,都是容昭自己坑自己。
看着这两个成器的儿子,想想容昭,张丞相觉得自己又好了!
他的笑容刚刚勾起,很快落下,对着外面喝道:“鬼鬼祟祟做什么?张长言,还不快滚进来!又跑到哪里去混了?你个不成器的东西,整日只知道……”
丞相府内,顿时只剩下张丞相中气十足的骂声,以及缩着脖子像个鹌鹑似的张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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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管各方人马到底是什么心思,请柬发出去了,到宴会那一日,当真是全京城达官贵人都动了起来,乘坐着马车,“哒哒哒”前往安庆王府庄子上。
是的,庄子上。
一般举办宴席都在自家府上,这安庆王世子与众不同,竟然要在庄子上办,据说,还提前好些天去改建庄子。
流水般的银子花出去,一马车一马车的东西运过去,很是热闹。
这股“安庆王世子”之风,刮得更加猛烈。
两个多月不仅没淡去,现今热议声反而越来越大,真正的——人尽皆知。
“老子不去!”容屏怒道。
七天前他就不让办什么宴席,结果容昭压根儿没和他商量,直接让人把请柬送出去,气得安庆王心肝疼,饭都多吃了两碗。
宴席的时间到了,容屏闹着不去。
他是真生气。
容昭操作一套又一套,委实将安庆王府架在火上烤。
他已经整理好产业,准备让谢洪提前问价,卖出去凑那十万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