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参与夺嫡,更不愿意用身家性命去帮别人争夺权力。
她是拿着杠杆欲要撬动阶级的“资本家”,那么,保持中立,何等重要。
谢洪不知容昭所想,他心中担忧依旧在,再次问道:“三位皇子是否会一直记恨世子?报社办起来后,能不能好转?”
未来皇帝在三人当中,他一想到容昭同时得罪三人,便止不住心慌。
“记恨便记恨,他们三人,个个都是威胁,个个都能要我命,再记恨些,又有什么关系?”容昭十分无所谓。
她本就得罪了三个皇子,虱子多了不怕咬,再得罪些,又如何?
这时,容昭突然话音一转:“用不着等报社办起来,也许,他们马上就不会记恨我了。”
谢洪一怔,满脸诧异。
这是什么意思?
马上……就不记恨了?
还没等他问出来,容昭见露天已经收拾干净,吩咐道:“雅间里面生火炉,上茶,准备接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