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小憩了一觉。
景眠第一次感受到全国赛和省级赛的不同,是他和队友们下车时,不远处等待已久的几台摄像机立即蜂拥而至,朝着他们不停闪拍。
宣城先带他们去了休息的酒店,依次发了门卡,景眠这次自己一个房间,因为宋羡阳前两场比赛家里有事缺席,酒店房间虽然预留出来,但前两天不入住。
景眠和几名队友接受完赛前采访,吃了酒店的餐,便各自回了房间。
景眠躺在床上,看了会电视,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等到晚上八点,又和任先生打了电话。
虽然赛前都主张好好休息早点睡觉,但景眠关了床头灯,却不受控制地有点失眠。
…他好像很忙,又不是很忙。
印象里,有自己为之紧张沸腾又期待已久的事终于即将降临,比如全国赛,比如岁岁……可现在,他又不得不静下心来,在被窝里,盯着沉寂而又深沉的月色。
这一晚,景眠睡着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一点。
清晨。
房门被敲了两下,景眠眸眶疲乏地起床,和战队一起去餐厅吃早餐,喝了两口牛奶,景眠用筷子夹着小包子,边吃边打瞌睡。
宣城揉了下景眠的脑袋,在他旁边坐下,道:“昨晚没睡好?”
景眠点了下头,说:“有点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