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第一次交合时,还会吸取对方一部分内力!」
朱三一拍大腿道:「原来如此!难怪爷每次与你和雪儿欢好过后,都会感觉一道热流在身体里到处流窜,让爷通体舒畅!如此说来,这两道阴柔内力分别来自于你和雪儿了!」
沈瑶欣喜地道:「那瑶儿可要恭喜爷了!因为这两道不仅不会对你身体造成损伤,还会被你自身内力融汇,增长你的功力!这正是宝典内功修炼之法!」
朱三摇了摇头道:「不对!恐怕没有这么简单!掐指算来,爷与你亲近已将近一月,雪儿更是在你之先,为何两道内力仍然未能融汇呢?」
沈瑶犯难了,迟疑地道:「这……疯丐他老人家未曾提及,或许……还有别的修炼方法?」
这个问题困扰着朱三和沈瑶,两人思索良久,默然不语!
眼见东方已悄然露出了鱼肚白,朱三起身道:「别想那么多了,俗话说的好,船到桥头自然直,天快亮了!你休息一会吧!」
沈瑶见朱三披衣起床,疑惑道:「爷难道不累么?」
朱三抚摸了一下沈瑶的俏脸道:「有你这么倾心的伺候,爷怎么会累呢?爷只想出去走一走,你睡吧!」
其实沈瑶早已疲惫不堪,她点了点头,合上双眼,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朱三细心地给她盖好被子,掩上房门而去!
天边微微透出一丝亮光,顽强地抵挡着无边的黑暗,光明总会到来,但此刻世间万物却依旧被重重的黑幕笼罩着,万物俱寂,静得听不见一丝虫鸣鸟语!
朱三漫无目的地踱着步,心绪不宁,困扰他的并非只是异种真气,而是心中隐约感觉到的不详预感,说不清道不明,却总感觉浩劫在前,不可避免!
突然,一丝微弱的声音打破了夜空的宁静,更是将朱三的注意力紧紧地吸引了过去,朱三警觉地站住了脚步,凝细听!
虽然声音十分微弱,但耳力超凡的朱三很快得知,这是两个男子在秘密商量着什么!
只听其中一个低沉的声音道:「此次比武招亲,教主极为看重……这是你表现的最好机会……」
另一个声音比较清亮,恭敬地道:「属下能得此良机,多亏堂主提携栽培,堂主之情,属下铭记在心!」
低沉声音不以为然地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了!此事势在必得,容不得半点马虎,如果失败,别说你,就是本堂主也担待不起!」
清亮声音似乎有点紧张,声音也陡然提高道:「是是是!属下当全力以赴,不敢有半点差池!」
低沉声音道:「本堂主只是提醒你,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此事本堂主已经有十分周全的计划,你只需按计划行事就是!好了,天快亮了,你赶紧回去!」
朱三听得此处,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他向前悄悄移动,想弄清楚对话双方究竟何人,身后却有人轻喝道:「什么人?在那鬼鬼祟祟做什么?」
话音未落,一道寒芒已向朱三后背袭来,朱三急忙一闪,道:「是我!林岳!」
只见来人年纪约莫二十四五,身着劲装,方面阔口,面容白净,听得朱三此言,忙收剑施礼道:「原来是林庄主,晚辈方才多有得罪,还望看在家师面上,不要见怪!」
朱三在庄中多日,却从未见过此人,不由得疑惑道:「你是何人?令师是?」
年轻人拱手道:「晚辈张俊甫,家师正是环秀山庄庄主南宫烈!」
朱三想了想,确实听南宫烈提起过这个张俊甫,南宫烈收徒不多,只有两位,其中一位在外帮他打理生意,另一位则留在身边,留在身边的正是这位张俊甫!
朱三呵呵笑道:「原来是张贤侄!」
张俊甫问道:「林庄主好雅兴,这么早就出来散步了!」
朱三向前走了两步道:「习武之人,必当起早!张贤侄不是也起得很早么?」
张俊甫脸抽动了一下,语气突然变得很恭敬地道:「林庄主所言甚是,晚辈要去练功了,先走一步,恕罪!」
朱三点了点头,让开一条路,张俊甫拱手告别,往前去了!
朱三望着张俊甫的背影,心中思索:「这小子方才那一剑来得极快,分明是想取我性命,绝非善类!但从他声音判断,却又不是对话之人,也!看来自己所料不差,环秀山庄将成是非之地了!」
因为是比武招亲大会之前最后一天,所以南宫烈并未安排饮宴,而是让大家在房中静养,朱三思索再三之下,还是向南宫烈书房走去!
朱三走近书房,正待敲门,却听见里面有人对话,他随耳一听,发现房中之人竟是沈玉清和南宫烈,心细如发的他忙停住了动作,为防止南宫烈和沈玉清发觉,他还主动退了几步,走到了庭院里!
朱三站立之处虽然离书房有十丈之远,但凭借得天独厚的耳力,还是将二人的谈话听了个一字不差!
沈玉清道:「南宫伯伯,玉儿走南闯北,只为此事,江湖中能帮得上忙的,玉儿几乎都找遍了,也得罪了不少人!如今也只有南宫伯伯能帮忙了!」
南宫烈叹了口气道:「玉儿,你起来吧!伯父知道你心中痛苦,只是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要想找到线索,实在是难!还是放下仇怨吧!伯父也不想你生活在杀戮之中!」
沈玉清激动地道:「难道时间就能洗刷掉沈家庄五十七条人命的鲜血吗?难道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凶手逍遥法外吗?」
南宫烈道:「玉儿,你别激动!伯父也很想帮你,这些年伯父也一直在追查线索!你看看,这些都是下面人搜集上来的情报!」
沈玉清看了南宫烈递过来的一沓厚厚的信件,心情渐渐恢复了平静!
南宫烈又道:「当年之事,无一人在场,凶手手段残忍,武功也是十分骇人,所以追查起来困难重重!玉儿,你还年轻,伯父不想你背负这么大的负担!」
沈玉清坚定地道:「玉儿从出生起,就背负这个重担了!这就是我的宿命!谢谢南宫伯伯为玉儿所做的一切!玉儿知道该怎么做!」
南宫烈皱了皱眉道:「玉儿,你太倔强了!这又是何苦呢?」
沈玉清道:「玉儿心甘情愿!」
南宫烈再次叹了口气,似乎对沈玉清没什么办法,也不再开口!
双方沉默了片刻,朱三知道两人的对话应该到此为止了,于是疾走了两步来到门前,敲门道:「兄长,你在里面么?」
南宫烈朗声道:「哦,贤弟来了,请进吧!」
朱三推门而入,看了看沈玉清,假意道:「哦?原来沈女侠也在此!」
经过这些天的接触,沈玉清对朱三的看法虽然有所改观,但沈玉清总忘不了朱三第一次见她那猥琐的一眼,所以她并未搭理朱三,而是向南宫烈施礼道:「既然南宫伯伯有事,玉儿就告退了!」说完,转身就待离开!
朱三有意要和沈玉清多接触,所以开口道:「沈女侠留步,林某此次来商量之事,正好与沈女侠有关!」
沈玉清瞥了朱三一眼道:「何事?」态度依然冷清!
南宫烈见两人关系微妙,忙招呼道:「既是有事相商,贤弟,玉儿,我们坐下谈吧!」
三人分宾主坐下,沈玉清率先开口道:「到底何事?」
朱三道:「自然是沈家之事,林某知道沈女侠一直对贱内抱有成见,所以也想找个机会解释,希望沈女侠和贱内能冰释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