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水到渠成龙凤配,翻云覆雨阴阳合,朱三与玉清究竟有何发展,暗流涌动的江湖又有什么变化呢?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某处,昏暗的地下宫殿。『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修罗教主耶律鸿泰端坐在虎皮铺就的大椅上,目光炯炯地望着黑暗的前方,石壁上熊熊燃烧的火把将他的影子映到地面上,将他高大的身躯映照得更加魁梧!
突然,一个黑衣人快步走进大殿中,倒头就拜:「启禀教主!萧长老已回来了!」
耶律鸿泰眼光中闪过一丝喜悦,朗声道:「快请萧长老!」
片刻之后,黑衣人领着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进入了大殿,耶律鸿泰见状,走下高台,疾步相迎!
着黑色斗篷之人显然就是萧长老,他身材高而瘦,脸庞被黑色斗篷罩住,看不出轮廓,唯有那双鹰隼一般的眼睛惹人注目,在昏暗的地宫中也是分外明亮!
萧长老见耶律鸿泰亲自相迎,长揖而拜道:「老臣萧翊,叩见陛下!」
耶律鸿泰扶起萧翊,笑道:「大辽已成过去,长老不必再依旧制称呼了,长老从小看着鸿泰长大,鸿泰一直视长老为父,在教中长老称鸿泰为教主,只有你我二人时直呼鸿泰姓名即可!」
萧翊正色道:「陛下此言差矣!大辽虽不复当年强盛,但只要陛下心存壮志,必能光复大辽,兴千秋万代之基业!老臣身为大辽皇室后裔,先皇将陛下托付给老臣,是老臣的无上荣耀,更应该为光复大辽鞠躬尽瘁,岂可乱了祖制?」
耶律鸿泰扶着萧翊到上首第一把太师椅上坐下,和声道:「长老之心,鸿泰清楚!客套之话鸿泰不再言讲,不知长老此行有何收获?」
萧翊站起身,恭敬地道:「老臣出使瓦剌七年,幸不辱命,当朝太师也先已应允陛下一切条件,并将于不久后正式行动!陛下,大辽光复,指日可待了!」
耶律鸿泰听罢,快步走上高台,大笑道:「好!长老果然不愧为我修罗教的中流砥柱!如此一来,本教主终于可以放手一搏了!」
萧翊走上前去,将一封书信呈给耶律鸿泰道:「陛下,这是也先太师给陛下的亲笔书信,看完之后,陛下就明白了!」
耶律鸿泰接过书信,仔细地阅览完毕,高声道:「传令!萧长老出使瓦剌,劳苦功高,赐黄金五千两,美女十人,为庆贺萧长老凯旋而归,全教上下大宴三天三夜,即日实行!」
音传殿外,原本死寂一般沉静的地宫中,顿时欢呼声如海浪般涌起,响震四野,其声势之浩大,依稀有上千人之众,让人诧异这地宫之宏伟庞大,教众之纪律严明!
萧翊也不推辞,谢恩告退,昂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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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宫殿,监牢。
南宫烈所居的这间牢房摆设丝毫不简陋,甚至比环秀山庄他自己的卧房还要奢华,如果不是外面一道道精钢铸成的铁门,还真看不出这里就是囚禁之所!
南宫烈躺在床上,默默地运行着内功,这些天里,他都在暗自运功疗伤!
不知是耶律鸿泰故意,还是他太自大,不仅没有用镣铐锁住南宫烈手脚,也没有封住南宫烈的经脉,每天还送一些上佳的疗伤药和补品前来,配合南宫烈养伤!
南宫烈默默数着时日,从他进来之日算起,已是过去十天了!
十天里,除了每天定时送疗伤药和膳食外,无一人和南宫烈接触,整个地宫如同阴曹地府一般,没有半点生气!
南宫烈屡次想打听女儿的事情,但送膳食之人从门外小孔递进饭菜后,转身即走,对南宫烈的任何呼唤都置若罔闻!
「没有消息也许就是最好的消息!至少证明天琪还没有落入他们手中!」
南宫烈安慰着自己,合上双目准备歇息,突如其来的欢呼声却打消了他的睡意!
「怪!自己来此地这么多天,既没有见到过超过二十人,也没有听到过谈论的声音,怎么突然就冒出这么多人呢?」
南宫烈穿上衣服,走到铁门前,侧耳倾听。
「嘎嘎嘎嘎!」
空旷的监牢中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干笑声,仿佛从九幽鬼域传来一般!
「谁?」南宫烈警醒地问道!
南宫烈没想到在此地居然还有旁人:「这个人看来一直在此,也知道自己的存在,而自己却对他的存在一无所知,由此可见,他的内功应该还在自己之上!这个人究竟是谁呢?是不是耶律鸿泰派来监视自己的呢?」
「死人!」秘人的声音既苍老又有些倾颓,冷冰冰的!
南宫烈高声道:「江南南宫世家第十二代传人,环秀山庄庄主南宫烈在此,请问前辈名讳!」
「哦?你是南宫傲的儿子?」秘人声音似乎有些激动!
南宫烈应道:「南宫傲正是先父!前辈既识得先父,可否现身见教?」
「嘿嘿!娃儿,老夫倒是想看看故人之子,但老夫跟你一样,乃是阶下囚,动弹不得呀!」秘人干笑了数声,略显无奈!
南宫烈忙道:「前辈武功高深莫测,怎会跟晚辈一样被囚禁于此?还请前辈告知尊姓大名!」
秘人长叹了一口气道:「说来话长,老夫已有二十年未见天日,老得连自己的名字都快忘记了!」
南宫烈道:「前辈何必英雄气短呢?待到晚辈伤愈,必定冲破这牢门,诛杀奸贼,邀请前辈至环秀山庄做客!」
秘人哈哈大笑道:「娃儿!老夫初来之时,脾气比你还冲,而现在,却已经是老掉牙的老虎,再也提不起志气咯!老夫在此地,见过无数成名的高手,他们都出去了,只留下了老夫一个!」
南宫烈问道:「既然有那么多人进来而又出去了,证明并非无路可走,前辈又为何在此蛰伏多年呢?」
秘人冷笑道:「要想出这牢门,只有两条路可走!」
「哪两条路?」南宫烈追问道。
「一是投靠修罗教,做他们的狗腿子!二就是自绝于此地,被他们抬出去!」
秘人的回答让南宫烈好生诧异,但他豪气干云,又岂会害怕?
南宫烈仰天长笑,声震四方,良久才道:「看来前辈在此幽居多年,真的连志气都被消磨殆尽了!我南宫烈两条路都不想走,而且也不会像前辈一样,只会长吁短叹,干坐等死!」
「你!」秘人似乎有些生气,半晌又叹气道:「罢了罢了!你年轻气盛,看在你爹南宫傲与老夫多年挚友的份上,老夫不怪你,老夫只想提醒你,要想凭一己之力,冲出这监牢,那是痴心妄想!」
秘人苍老而倾颓的声音,让南宫烈感觉他至少已年近古稀,两相比较,年近五十的自己还真算得上年轻人了,于是也不计较老者之言,只是闭目养,思考如何出去!
半晌,老者突然又问道:「娃儿,你的烈阳功练到第几层了?」
老者突然间提到自己的家传绝学,让南宫烈不由得一怔,略带遗憾地道:「说来惭愧,晚辈苦心研修十数年,仍然未能突破第九层,真是愧对祖宗!」
老者道:「唔……看来你还有点本事,至少比你爹要强!」
南宫烈心中微愠,但仍然克制地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