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不……不行了……月蓉快要输了……秋儿好狠啊……打得月蓉好痛……但是……月蓉却觉得好舒服……夫君……你知道月蓉怕疼,从来都舍不得打月蓉……即使……即使月蓉故意惹你生气……你也是笑着包容……但是夫君……月蓉真的希望你能对月蓉凶一点……月蓉不听话……就打月蓉的大屁股……打月蓉的小骚穴……唉哟……好羞啊……为什么打月蓉的不是你呢?夫君……看着你心爱的小娘子被别人打……你会心疼么?或许……你会感到高兴吧?」
刚才还信誓旦旦要坚守忠贞的美妇此时却被渴望受虐的欲望轻松击溃,饥渴无比的身体就像一堆曝晒三日的干柴野草,而慕容秋简简单单的一拍如同一颗窜动的火苗,瞬间点燃了冯月蓉心底积压的情欲!
冯月蓉意乱情迷地呻吟着,娇躯如蜕皮的白蛇般左右扭动,饱满丰挺的酥胸抖成了一团肉花,硕大浑圆的白嫩屁股不自觉地向上挺起,丰腴的大腿自动分开,将那被虐打过的湿淋淋胀鼓鼓的熟女肉穴送到慕容秋手下,极度的紧张、期盼与哀羞反复刺激着冯月蓉,让那大张的肉蚌反复开合着,一波波晶莹的淫水汩汩而出!
也许是这姿势太过羞耻不堪,亦或是埋怨丈夫的不解风情,冯月蓉再度扭头看向床上的慕容赫,心中对受虐的期盼已经完全盖过了保守忠贞的念头,甚至有些略带挑衅地看着一动不动的丈夫!
「秋儿又要打月蓉了……打得月蓉的小骚穴火辣辣的……夫君……你快起来呀……救救月蓉……你再不起来……月蓉的小骚穴又要挨巴掌了……你忍心么?嗯……好痒……夫君你不要月蓉了……秋儿……快点打……重点打……气死你爹爹……来呀……娘的小骚穴就是给你打的……快来……不要像你爹那样舍不得……」
对于冯月蓉主动摆出的淫靡姿势,慕容秋兴奋得两眼发光,他得意地举起了巴掌,在冯月蓉眼前晃了晃,然后重重地拍打在充血的骚穴上,再次打得淫水四溅!
「呀啊啊啊!去了!去了!月蓉要去了!哎呀……」
冯月蓉解脱似的发出一长串娇媚而羞耻的浪叫,性感美艳的身体陡然弓起,玉胯筛糠般激烈颤抖着,一汩汩浓厚的阴精如喷泉般喷射而出,穿透了薄薄的亵裤,喷射在慕容秋小腹之上!
久违的高潮不期而至,刺激得冯月蓉媚眼翻白,她檀口大张,香舌半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丰满的酥胸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热烫的阴精混合着淫水蜜汁,如开闸泄洪般源源不断地从大张的骚穴口流出,不仅淌湿了椅子,连地毯都淌湿了一大片!
慕容秋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满脸淫笑地看着高潮失的冯月蓉,将黏滑的手掌放到鼻下,反复嗅闻着,冯月蓉骚味浓重的蜜汁既是他的战利品,也是催情的灵丹妙药,慕容秋陶醉在亲娘略带腥臊的气息中,甚至忍不住伸出舌头,将那黏滑的白浆舔入口中,细细品尝着!
过了片刻,冯月蓉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过来,羞愧难当的她这才回过来,想起刚才自己放浪的姿态和不知羞耻的淫呼,冯月蓉无地自容地捂住自己的娇颜,轻声抽泣起来!
慕容秋淫笑道:「娘,儿子没有骗你吧?你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啊?只要你乖乖地听话,以后每天都能这样舒服!」
冯月蓉泪水涟涟地道:「不……秋儿……求求你……放过娘吧……娘不能对不起你爹……」
慕容秋脸上闪过一丝阴狠,鄙夷地道:「你已经为这个死老头子守了多年的活寡了,现在他已经成了废人,难道你还要空守着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共度余生吗?你这是在虚度光阴!不如放开怀抱,享受人世间最美好的滋味!」
冯月蓉还待分辩,慕容秋却打断道:「难道我说的不是实情吗?你有多少个深夜辗转难眠,有多少个夜晚枯坐到天明?娘,你还年轻,正是该享受男欢女爱的时候,不要辜负了上天赐给你的娇艳之躯,更不要辜负了儿子疼爱你的满腔心意!想一想,刚才你有多么痛快,难道你忍心拒绝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么?」
慕容秋颇具蛊惑性的话语触动了冯月蓉内心深处隐藏的寂寞心弦,她不禁回想起那些个寂寞空虚的夜晚,身体火热发烫时,她是多么希望能得到男人的爱呀!
冯月蓉找不到理由来反驳慕容秋,只是呐呐地道:「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母子,乱伦是不可以的,你爹知道了会伤心欲绝的,而且让别人知道了,娘以后还怎么见人?」
慕容秋见冯月蓉已经被自己的话语打动,继续宽慰道:「娘,你不用担心,爹爹他冷落了你,就让做儿子的来补偿你好了,或许爹爹他还应该感谢我呢!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呢?再说,你已经将身体给了我,乱伦已成事实,又何必死守着不存在的贞节牌坊呢?」
冯月蓉急忙否认道:「不……娘并没有……」
慕容秋并不说话,而是直接将手指按在冯月蓉蜜穴上,引得冯月蓉又是一阵颤抖!
慕容秋将湿淋淋的手指放到冯月蓉眼前,晃了晃道:「都在我的手下高潮泄身了,娘还要狡辩,你看看你,多么好色,这些都是你的淫水,是你乱伦的铁证!来,尝尝看,试试你自己的淫水味道如何?」
冯月蓉羞耻地别过了头,慕容秋却不依不饶地将手指伸到她的唇边,冯月蓉没法,只得伸出香舌轻舔了一下,只觉味道又咸又涩又酸,本想吐出口去,却又被这种异味所吸引,情不自禁地吞入了腹中!
慕容秋赞赏地抚摸了一下冯月蓉滚烫的脸颊,附耳道:「娘,你真骚!但是我好喜欢!是不是因为爹在旁边,所以你才觉得特别刺激,特别敏感啊?」
慕容秋的话语直击冯月蓉意识的软肋,她不得不承认,正因为有丈夫在旁,她才会这么容易地陷入情欲的深渊,她时时刻刻在担心丈夫突然站起来,喝骂她不守妇道、有失伦常,是个无耻淫贱的荡妇,所以她压抑着对肉欲的渴望,但面对技巧高超的慕容秋,她的抵抗完全形同虚设,敏感而久旷的熟女娇躯就像一座喷薄欲发的活火山,越是压抑,越是强忍,爆发起来时也越发凶猛!
在冯月蓉高潮的瞬间,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和解脱,她放声地呻吟着,将压抑了许多年的怨念全部宣泄出来,在那一瞬间,她甚至希望丈夫能看着自己高潮,这样他才会明白这些年来她有多苦闷!
冯月蓉的沉默是对慕容秋最好的鼓励,他温柔地抚摸着冯月蓉发烫的脸颊,轻声道:「娘,不要再为难自己了,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吗?」
冯月蓉犹豫了许久,心中的防线渐渐崩溃,道德和伦理终究没有敌过刻骨铭心的肉欲,她长叹了一口,轻轻点了点头,决定臣服于自己儿子带来的快感!
慕容秋喜出望外,火速将自己仅存的衣裳脱掉,趁热打铁道:「娘,你永远是我的最爱,来,将亵裤脱了吧,儿子将让你体会到比刚才更畅快淋漓的舒爽!」
冯月蓉看着儿子健硕的身躯,站起身来,脱下了湿淋淋的亵裤,将自己一丝不挂的性感娇躯呈现在儿子眼前,但双手仍然羞答答地挡在了胸前和胯下!
慕容秋轻而易举地拨开了冯月蓉虚掩的双手,两眼放光地仔细欣赏着冯月蓉美丽性感的娇躯!
冯月蓉裸露的娇躯充满着成熟女人的性感和丰腴,一身白花花的美肉柔软腻滑,如同羊脂白玉般白嫩,高耸的乳峰中夹着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腰肢并不算细,但却很有肉感,微隆的小腹也不像习武之人那般平坦紧实,摸起来软绵绵的,纽扣大小的肚脐如同宝石般镶嵌在白玉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