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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回说到可儿欲救主母密报慕容秋,反被阿福

 了处子身,慕容秋是否会容忍阿福得寸进尺的恶行,冯月蓉又该如何面对重伤的丈夫以及
了处子身,慕容秋是否会容忍阿福得寸进尺的恶行,冯月蓉又该如何面对重伤的丈夫以及 辱她的儿子慕容秋呢?欲知详
辱她的儿子慕容秋呢?欲知详 ,且看下文……
,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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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白云山庄。『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此时已是 夜,月明星稀,万籁俱寂。
夜,月明星稀,万籁俱寂。 
 山庄后院里,一个穿着分外 露的中年美
露的中年美 小心翼翼地观察了四周动静后,轻车熟路地向前院走去,径直来到了管家阿福的私
小心翼翼地观察了四周动静后,轻车熟路地向前院走去,径直来到了管家阿福的私 小院内。
小院内。 
 美 自然就是慕容世家的主母冯月蓉,这几天来,由于慕容秋经常有意无意地到慕容赫房间来,所以阿福并没有再来慕容赫房间放肆,加之又有了新欢可儿,阿福接连几天都没有来找过冯月蓉。
自然就是慕容世家的主母冯月蓉,这几天来,由于慕容秋经常有意无意地到慕容赫房间来,所以阿福并没有再来慕容赫房间放肆,加之又有了新欢可儿,阿福接连几天都没有来找过冯月蓉。 
 按理来说,冯月蓉得到了难得的休养时间,应该觉得十分轻松才对,但这段 子以来没
子以来没 没夜地接受阿福的调教,已经让冯月蓉形成了习惯,即便躺在丈夫的身边,也无法静下心来,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出阿福蹂躏她的
没夜地接受阿福的调教,已经让冯月蓉形成了习惯,即便躺在丈夫的身边,也无法静下心来,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出阿福蹂躏她的 景,身体也好似条件反
景,身体也好似条件反 一般迅速动
一般迅速动 ,小腹处的那
,小腹处的那 无明之火仿佛长明灯一样,最可怕的是,冯月蓉发现现在无论她自渎多久,也根本压制不住心中的
无明之火仿佛长明灯一样,最可怕的是,冯月蓉发现现在无论她自渎多久,也根本压制不住心中的 欲了,曾经沧海难为水,尝过了阿福带来的销魂蚀骨的畅爽滋味后,手指那浅尝辄止的拨弄抽
欲了,曾经沧海难为水,尝过了阿福带来的销魂蚀骨的畅爽滋味后,手指那浅尝辄止的拨弄抽 根本无法堵住欲望的洪流,反而有火上浇油的态势。
根本无法堵住欲望的洪流,反而有火上浇油的态势。 
 由于 欲的折磨太过煎熬,冯月蓉潜意识里竟然希望亲儿慕容秋能像那晚一样再度兽
欲的折磨太过煎熬,冯月蓉潜意识里竟然希望亲儿慕容秋能像那晚一样再度兽 大发,来抚慰她饥渴难耐的身体和心灵,但事与愿违,自从慕容秋如愿以偿当上庄主后,便将全部的
大发,来抚慰她饥渴难耐的身体和心灵,但事与愿违,自从慕容秋如愿以偿当上庄主后,便将全部的 力都放在了处理庄中大小事务上,即便偶尔到房中探视慕容赫的病
力都放在了处理庄中大小事务上,即便偶尔到房中探视慕容赫的病 也是来去匆匆,对冯月蓉更是不理不睬,让她颇觉失落。
也是来去匆匆,对冯月蓉更是不理不睬,让她颇觉失落。 
 倍感压抑的冯月蓉只得将 丝寄托于阿福身上,
丝寄托于阿福身上, 夜盼望着阿福出现,可是阿福却像失踪了一样,半点音讯也没有,冯月蓉好几次都差点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想去找阿福,恳求他帮自己泄欲,但每每看到床上慕容赫苍白如纸的老脸,她便羞愧难当,不敢踏出那羞耻的一步,左右为难的她只能通过不断收拾房间和冷水洗浴,让忙碌和冰冷的水刺激身体,才能勉强驱走心
夜盼望着阿福出现,可是阿福却像失踪了一样,半点音讯也没有,冯月蓉好几次都差点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想去找阿福,恳求他帮自己泄欲,但每每看到床上慕容赫苍白如纸的老脸,她便羞愧难当,不敢踏出那羞耻的一步,左右为难的她只能通过不断收拾房间和冷水洗浴,让忙碌和冰冷的水刺激身体,才能勉强驱走心 的
的 欲之火!
欲之火! 
 左右为难的局面一直持续了五天才出现转机,这一天早晨,可儿如同往常一样前来为慕容赫清洗身子,临走时却秘秘地塞给冯月蓉一张纸条,冯月蓉心知有异,忙展开来看,发现纸条竟然是阿福所写,大意是让冯月蓉趁夜 无
无 之时,前来他房中一聚。
之时,前来他房中一聚。 
 看完纸条后,冯月蓉激动得手心冒汗,这一整天她都魂不守舍,胯下蜜 也始终湿漉漉的,短短的一天,她竟换了十几条亵裤,却依然无济于事,夜幕刚刚降临,冯月蓉便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想要出门,为了讨阿福的欢心,冯月蓉先是香薰沐浴,又
也始终湿漉漉的,短短的一天,她竟换了十几条亵裤,却依然无济于事,夜幕刚刚降临,冯月蓉便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想要出门,为了讨阿福的欢心,冯月蓉先是香薰沐浴,又 心地描了眉,抹上胭脂
心地描了眉,抹上胭脂 红,并挑选了阿福最
红,并挑选了阿福最 的那身
的那身 露的杏黄色衣裙穿上后,才满怀期待地出了门,直奔阿福的小院而去。
露的杏黄色衣裙穿上后,才满怀期待地出了门,直奔阿福的小院而去。 
 房间内灯火通明,冯月蓉挪动步子,慢慢地接近,忐忑的 像极了初次来阿福的房间一样,但此时她的心
像极了初次来阿福的房间一样,但此时她的心 和那次又大相径庭,那一次冯月蓉满心都是对未知的担忧和对阿福的惧怕,因此战战兢兢,不敢进门,而此时的冯月蓉却是因为极度的兴奋和期待而紧张,她呆立在门
和那次又大相径庭,那一次冯月蓉满心都是对未知的担忧和对阿福的惧怕,因此战战兢兢,不敢进门,而此时的冯月蓉却是因为极度的兴奋和期待而紧张,她呆立在门 许久,才下定决心举起
许久,才下定决心举起 拳敲门。
拳敲门。 
「嗯……老爷您真坏!」
 一声突如其来的撒娇声让冯月蓉愣住了,举起的 拳悬在半空,却又无奈地收了回来,虽然冯月蓉明知阿福已经占有了可儿,但她满以为阿福只是贪图新鲜,一时兴起,毕竟这些年来阿福玩弄婢
拳悬在半空,却又无奈地收了回来,虽然冯月蓉明知阿福已经占有了可儿,但她满以为阿福只是贪图新鲜,一时兴起,毕竟这些年来阿福玩弄婢 之事冯月蓉多少也知道一些,今天收到阿福的纸条后,冯月蓉还以为今晚将会是她与阿福的二
之事冯月蓉多少也知道一些,今天收到阿福的纸条后,冯月蓉还以为今晚将会是她与阿福的二 世界,但可儿娇嗲的调笑声无
世界,但可儿娇嗲的调笑声无 地击碎了她的美梦,让满怀期待的冯月蓉不禁有了退缩的念
地击碎了她的美梦,让满怀期待的冯月蓉不禁有了退缩的念 。
。 
「既然来了,还不速速滚进来,难道要老子三请四请么?」
正在冯月蓉犹豫不决之时,门内却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冷哼声,语气中明显带着不悦。
 这声音仿佛具有魔力一般,瞬间将冯月蓉脑海里的抵触 绪驱散得
绪驱散得
 净净,取而代之的是
净净,取而代之的是
 的畏惧,冯月蓉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的畏惧,冯月蓉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屋内春意盎然,阿福大马金刀地坐在垫着褥子的宽椅上,全身赤 ,在明亮的灯火照耀下,他那一身肥膘很是打眼,但最引
,在明亮的灯火照耀下,他那一身肥膘很是打眼,但最引 注目的还是胯下那条直挺挺的黑粗
注目的还是胯下那条直挺挺的黑粗
 ,硕大的伞状
,硕大的伞状 冠完全充血胀起,如同攥紧的拳
冠完全充血胀起,如同攥紧的拳 一般,锯齿状的边缘让
一般,锯齿状的边缘让 望而生畏!
望而生畏! 
 身材小巧玲珑的可儿同样一丝不挂,她坐在阿福长满黑毛的粗壮大腿上,左手环住阿福粗短的脖子,右手则端着一杯美酒,正带着媚笑嘴对嘴地喂阿福喝酒,俏美的小脸红云密布,也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 欲的春
欲的春 ,这一副媚态让
,这一副媚态让 怎么也不会相信,几天前她还是个懵懂无知的纯
怎么也不会相信,几天前她还是个懵懂无知的纯 处子!
处子! 
 可儿的轻佻放 让冯月蓉目瞪
让冯月蓉目瞪 呆,但亲身尝试过阿福厉害的她很快便接受了眼前的事实,因为她觉得任何
呆,但亲身尝试过阿福厉害的她很快便接受了眼前的事实,因为她觉得任何
 都抵挡不了阿福的诸多手段!
都抵挡不了阿福的诸多手段! 
 阿福一手搓揉着可儿滑 的椒
的椒 ,一手则托住可儿小巧而圆润的
,一手则托住可儿小巧而圆润的
 ,手指不断拨弄着那微湿的蜜唇,偶尔还扣挖两下紧窄的菊门,弄得可儿不时失声娇呼!
,手指不断拨弄着那微湿的蜜唇,偶尔还扣挖两下紧窄的菊门,弄得可儿不时失声娇呼! 
 见冯月蓉呆呆地站在门 ,阿福眼睛一斜,
,阿福眼睛一斜, 过来两道骇
过来两道骇 的
的 光,淡淡地道:「过来!」
光,淡淡地道:「过来!」 
 冯月蓉如梦方醒,连忙掩上房门,快步走到阿福跟前,手足无措地跪倒在地,叩首撅 地道:「母狗冯月蓉,给主
地道:「母狗冯月蓉,给主 请安。」
请安。」 
 阿福瞥了冯月蓉一眼,皮笑 不笑地道:「夫
不笑地道:「夫 ,
, 才几天不曾去问候您,想不到您却反过来探望
才几天不曾去问候您,想不到您却反过来探望 才,夫
才,夫 如此体恤
如此体恤 才,让
才,让 才怎生回报呢?」
才怎生回报呢?」 
 明显带着讥诮的话语让冯月蓉愈加害怕,她宁可被阿福狠狠地咒骂侮辱,也不愿意听见他这等 恻恻的话,心中七上八下的她只得埋得更低,并连连叩
恻恻的话,心中七上八下的她只得埋得更低,并连连叩 道:「母狗该死!母狗该死!忘了前来给主
道:「母狗该死!母狗该死!忘了前来给主 请安,请主
请安,请主 责罚!」
责罚!」 
 阿福冷哼了一声,左脚稍微向前移了移,嗤笑道:「哟,夫 ,你这样
,你这样 才可担待不起呀!」
才可担待不起呀!」 
 冯月蓉哪能不知阿福话外之音,忙伸出红润香舌,卑贱地舔着阿福的脚背,并将酸臭难闻的脚趾
 流含进嘴里,仔仔细细地吸吮着,时不时还抬
流含进嘴里,仔仔细细地吸吮着,时不时还抬 ,面带敬畏地看向阿福!
,面带敬畏地看向阿福! 
主母伏于脚下舔舐臭足的卑贱姿态,让阿福很是受用,惬意地享受了许久后才故作仁慈地道:「罢了!看在你这贱母狗诚心悔过的份上,老爷我就原谅你一次,你记住,今后即便老爷我不来找你,你也必须来这请安!」
 冯月蓉见阿福松了 ,这才稍显心安,小嘴更是不敢懈怠,将那脚趾
,这才稍显心安,小嘴更是不敢懈怠,将那脚趾 吮得滋滋直响,
吮得滋滋直响, 里还含混不清地道:「谢主
里还含混不清地道:「谢主 饶恕……谢主
饶恕……谢主 饶恕……母狗记住了……」
饶恕……母狗记住了……」 
 可儿虽然见过阿福玩弄冯月蓉的场景,但哪想到冯月蓉会这般低贱,本来还对冯月蓉抱有残念的她,经过此番对话后,心中对冯月蓉的敬畏和同 瞬间消失殆尽,甚至还生出了一丝鄙夷之
瞬间消失殆尽,甚至还生出了一丝鄙夷之 ,同时也更加坚定了顺从阿福之心,只见她媚笑着将酒杯递到阿福嘴边,娇嗲无比地道:「老爷,来,喝
,同时也更加坚定了顺从阿福之心,只见她媚笑着将酒杯递到阿福嘴边,娇嗲无比地道:「老爷,来,喝 酒
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