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死里逃生的落汤一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连掉在地上的袍子都忘了盖。
平心而论,这一天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也太过离曲折了,对她的冲击和影响,超过了前四十年生活经历的总和,可以说完全颠覆了她的思维,重新改造了她的身体。
在此之前,素娥连杀都不忍看,这一天内,却几度面临血光之灾,不仅看到尸横遍野,还亲眼看到壮汉老三在她面前被割喉,如此恐怖的场景,莫说养在
闺弱不禁风的素娥,就连一般的大男
,都会惊慌失措,手软脚软,再看到壮汉捂着流血不止的喉咙,挣扎着滚下马车后,素娥更是吓得魂不守舍,脑海里一片空白。
林新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凶案现场,大踏步回到了马车前,爬回车厢里部,蹲下身子,拍了拍素娥露的香肩。
「不…别过来…别碰我…啊…饶了我…饶了我吧…」
素娥已经吓傻了,也不管来者是谁,被触碰以后,便拼命地踢踏挣扎起来,一双拳胡
地捶打着眼前的男
,
里
喊
叫,一下呵斥,一下求饶,显然
已经接近崩溃了。
林新默默地捡起掉落的袍子,盖在素娥赤的娇躯上,将她用力地搂进怀里,轻拍着她光滑的脊背,附耳柔声道:「乖,别怕,是我,狗爷。」
素娥不安地挣扎着,听得耳畔那熟悉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猛地推开林新,茫然地盯着他看了好半晌,忽又扑进了林新怀里,一边捶打他的胸脯,一边放声大哭。
林新一手轻抚着素娥的秀发和香肩,一手轻拍着她的背,
里如念童谣一般柔声反复道:「乖,别怕,是我,是狗爷…」
素娥哭了好一阵,才停下了哭泣,抬起,泪眼婆娑地看着林新,哽咽道:「狗爷…
家…
家还以为…再也…再也见不到你了…呜…」
林新温柔地拭去素娥脸上的泪痕,看着梨花带雨泪眼婆娑的美,认真又带着调皮道:「放心,爷没那么容易死,别忘了,爷可是狗子来着,而且还是一条野狗,野狗的生命力可顽强了,再说了,狗爷我还没留后,还想着找你这条大母狗配种呢,怎么舍得死呢?」
素娥哭了好一阵,也被林新安慰了好一阵,心渐渐安定下来,只是出于天的柔弱而止不住流泪,听得林新这般不正经的调戏,不禁心一
,小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嗔怪地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嘟哝道:「爷…你好不正经…
什么配种…怎么扯到家身上…跟
家…有什么关系嘛…」
林新手一滑,隔着袍子准确地捏住了那颗圆润饱满的,轻轻揉捏着道:「你不就是亲
答应做狗爷的母狗么?找你配种,不是天经地义的事?难不成又要反悔?还是说你一直在欺骗狗爷?」
林新的问话虽然看起来有些尖锐,但说话的吻却是温和的,充满着调戏的意味。
经历了巨大的恐慌和死里逃生的庆幸后,素娥对林新更加充满依赖,感也增进了两分,听着林新没个正经调戏之词,被他搓揉着敏感的
,素娥只觉芳心
漾,浑身燥热,禁不住娇滴滴地道:「嗯…
家…
家哪敢嘛…嗯…狗爷…
别弄了…家好痒…」
林新微微用力捏了捏,弄得素娥娇声甜喘,低下
,紧盯着素娥的如丝媚眼,问道:「既然没说谎,那就如实告诉狗爷,你是什么?」
素娥体内的欲之火瞬间燃到了眉间上,一张小脸胀得通红,连连娇哼着,喘得像一条热急了的母狗,在林新目光的
视和手指的撩拨下,她身心都感觉到了强烈的渴求,和被征服的羞怯,禁不住颤声回道:「嗯…
家…
家是…
母狗…
是狗爷的母狗…给狗爷配种的小母狗…嗯呀…好舒服…好害羞…母狗好害羞…」
说出这番极致羞耻的告白后,素娥憋闷的感觉忽地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舒畅与痛快,仅仅是捏着,她便有泄身的感觉了。
林新不轻不重地搓揉着素娥勃起的,用平静但却不容辩驳的
吻道:「从今以后,没有狗爷的允许,你不许穿亵裤,时时刻刻都要做好配种的准备,给狗爷生一窝小狗崽,知道吗?」
素娥媚哼连连,娇喘吁吁,甜美的快感电流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身体,驱赶了恐慌害怕等一切负面绪,只剩下了对林新的
慕和依赖,她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如丝媚眼
地凝望着林新那并不帅气的脸,颤声娇呼道:「嗯…是…我不穿…母狗不穿…嗯…
嗯哼…母狗要给狗爷…配种…生一窝…一窝小狗崽…啊…好美…狗爷…用力…
用力捏母狗的…母狗要来了…嗯嗯…啊啊…好舒服…要来了…啊…狗爷…」
在一串串娇媚骨的高亢呻吟中,在自我幻想的催眠下,素娥很快就达到了高
,身子也软了下去。
林新轻抚着素娥因为高而滚烫绯红的俏脸,柔声道:「乖母狗,狗爷带你离开这是非之地,找个好地方,生一窝小狗崽,过咱的小
子。」
说着,林新一手抱住素娥的肩背,一手搂住她的双腿,将她横着抱了起来,往马车下走去。
高过后的素娥大
大
地喘着气,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见林新如此,她却没有表露出喜悦,而是紧紧抓住林新的手,连连摇
,用请求的眼看着林新,气喘吁吁地道:「不…不能走…求…求狗爷…救救他…求您了…」
林新当然知道,素娥中的那个「他」指的是谁,不禁面露难色道:「你疯了!现在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是你我的命重要,还是他的命重要?」
素娥脸上露出一丝掺杂着愧疚和痛苦的复杂,喃喃地道:「
家与他…
二十三年夫妻…今至此…已是大大有愧…如今…他身陷危难…
家若是…
视而不见…一走了之…便是天理不容…有何面目…生于世间…」
说罢,素娥又望向林新,满脸恳求地道:「家知道…此间凶险万分…狗爷的思虑是对的…可
家如今身心已属狗爷…对他唯有歉疚…狗爷难道忍心…
让家背负着不贞不洁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罪名…苟活于世吗?就当…就当是
家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好吗?」
林新长叹了一气道:「你别说了!爷答应你便是!」
素娥听得此言,激动万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挣扎着下了地,要给林新行跪拜大礼。
林新扶住素娥下跪的身躯,语气坚决地道:「常说舍命陪君子,看来爷这回要舍命为红颜了!也罢,为了你,不管龙潭虎
,小爷也走这一遭!」
听得这番豪迈坚决之言,林新在素娥心目中的形象瞬间变得无比高大伟岸,一直在为自己所作所为而内疚自责的她,如释重负般松了一气,暗道自己虽然做了许多不该的事,但一切都是造化弄
,而林新虽然比她年轻许多,还有强迫于她等诸多劣迹在先,但林新年轻充满活力的身体却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享受,为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更难能可贵的是,林新不仅仅贪慕她的身体,也体谅关心她的感受,明知危险近在眼前,林新却没有退缩,还愿意为完成她的心愿而勇闯龙潭,这种关键时刻迸发出来的豪勇男儿气,让素娥
迷恋!与之对比下,之前的许多不甘与屈辱瞬间变得不值一提了,素娥暗暗发誓,今夜若是他们都能平安脱离险境,她会将自己全身心毫无保留地
给林新,就算让她为
为婢,也无怨无悔!
林新此举虽说的豪气云,但也并不像他说的那样,舍命只为搏红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