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又起,「啪啪」的猛烈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高速抽 声
声 相辉映,此起彼伏,听得
相辉映,此起彼伏,听得 心
心 澎湃,血脉偾张!
澎湃,血脉偾张! 
 金九自觉从没有像今天这般兴奋过,虽然刚刚才 过一次,可
过一次,可
 却半点不显疲态,反而更加坚硬粗壮,
却半点不显疲态,反而更加坚硬粗壮, 百倍,
百倍, 到开心处,金九抬手拍打着素娥颤抖不已的滚圆肥
到开心处,金九抬手拍打着素娥颤抖不已的滚圆肥 ,兴冲冲地道:「骚货!是老爷我
,兴冲冲地道:「骚货!是老爷我 得你舒服?还是于谦那死老
得你舒服?还是于谦那死老 ?」
?」 
 金九的床上功夫完全没有章法,既不会温柔的调 手法,也不会什么九浅一
手法,也不会什么九浅一 八浅二
八浅二 的技巧,全凭一
的技巧,全凭一 猛劲和雄厚的本钱,下下着力,次次到底,但对于
猛劲和雄厚的本钱,下下着力,次次到底,但对于 事经验匮乏且
事经验匮乏且
 大发欲火焚身的素娥来说,这
大发欲火焚身的素娥来说,这 狂冲猛顶的蛮牛之势却正满足了她的需要,冲杀得素娥七零八落,溃不成军,听得金九不怀好意的问难,素娥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竟不是陪伴了她二十余年的丈夫于谦,而是那仅用一天时间,便打通了通往她灵魂
狂冲猛顶的蛮牛之势却正满足了她的需要,冲杀得素娥七零八落,溃不成军,听得金九不怀好意的问难,素娥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竟不是陪伴了她二十余年的丈夫于谦,而是那仅用一天时间,便打通了通往她灵魂 处通道、让她平生第一次体会到绝顶高
处通道、让她平生第一次体会到绝顶高 滋味的林新,记忆中的欢愉和此刻的酸爽一齐涌上脑海,新旧两
滋味的林新,记忆中的欢愉和此刻的酸爽一齐涌上脑海,新旧两 势力仿佛不共戴天的世仇一样,在混沌的脑海内碰撞激
势力仿佛不共戴天的世仇一样,在混沌的脑海内碰撞激 ,誓要拼个你死我活,也让素娥陷
,誓要拼个你死我活,也让素娥陷 了
了
 的迷茫和煎熬之中!
的迷茫和煎熬之中! 
 金九乃是于谦的贴身侍卫,这些年于谦遍访州县,体察民间疾苦,金九都随同保护,对于谦的品行和生活习惯都了解颇 ,知道他一心忙于公务,与素娥聚少离多,而且长年累月废寝忘食的拼命工作,也让于谦身体羸弱,患有诸多病症,可想而知,于谦与素娥的夫妻生活定然不和谐,所以特地拿这个问题来刺激素娥!
,知道他一心忙于公务,与素娥聚少离多,而且长年累月废寝忘食的拼命工作,也让于谦身体羸弱,患有诸多病症,可想而知,于谦与素娥的夫妻生活定然不和谐,所以特地拿这个问题来刺激素娥! 
 见素娥默不作声,金九还以为她是因多年夫妻感 而心生愧疚,不肯正面回答,这更加勾起了金九的征服欲望,这个自私到骨子里的狗官差,不仅想要在身体上霸占素娥,还分外享受那种横刀夺
而心生愧疚,不肯正面回答,这更加勾起了金九的征服欲望,这个自私到骨子里的狗官差,不仅想要在身体上霸占素娥,还分外享受那种横刀夺 摧毁他
摧毁他 幸福的
幸福的 坏快感,素娥越是不愿意,他越是要强迫素娥说出他想要的答案,在这种心理影响下,如同狂奔野马一样一进
坏快感,素娥越是不愿意,他越是要强迫素娥说出他想要的答案,在这种心理影响下,如同狂奔野马一样一进 状态就停不下来的金九,竟
状态就停不下来的金九,竟 天荒地忍住了冲动,将
天荒地忍住了冲动,将
 从湿淋淋的
从湿淋淋的


 中抽了出来,再度沉声
中抽了出来,再度沉声 问道:「说!到底是谁
问道:「说!到底是谁 得你更舒服!」
得你更舒服!」 
 虽只在片刻之间,但素娥的身体早已经数次抵达了高 的边缘,意识也已濒临崩溃,只需要再多一点点刺激,就能进
的边缘,意识也已濒临崩溃,只需要再多一点点刺激,就能进 飘飘欲仙的极乐仙境,偏偏这个时候,金九来了个釜底抽薪,突如其来的强烈落差,让素娥仿佛从云端跌落,脑海中两
飘飘欲仙的极乐仙境,偏偏这个时候,金九来了个釜底抽薪,突如其来的强烈落差,让素娥仿佛从云端跌落,脑海中两 激烈碰撞厮杀的势力好似被沙尘
激烈碰撞厮杀的势力好似被沙尘 淹没一样钱,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时间什么矜持廉耻,什么贞洁礼法,什么感
淹没一样钱,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时间什么矜持廉耻,什么贞洁礼法,什么感 理智,全都抛诸脑后,只剩下最原始最迫切的本能欲望!
理智,全都抛诸脑后,只剩下最原始最迫切的本能欲望! 
 素娥急急地吸着气,仿佛遗失了心 玩具的小
玩具的小 孩一样呜咽着,滚圆肥硕的磨盘肥
孩一样呜咽着,滚圆肥硕的磨盘肥 自顾自地拼命往后拱,饱受征伐沾满白浆的肥熟美
自顾自地拼命往后拱,饱受征伐沾满白浆的肥熟美 反复翕动开合着,一波波温热晶莹的蜜
反复翕动开合着,一波波温热晶莹的蜜 从婴孩小嘴般
从婴孩小嘴般
 的蜜
的蜜

 涌而出,扑簌簌地流得满地都是,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感觉让她无比抓狂,满心渴望却亲手错失的落差感让她无比悔恨,脑海内仅存的矜持与理智在
涌而出,扑簌簌地流得满地都是,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感觉让她无比抓狂,满心渴望却亲手错失的落差感让她无比悔恨,脑海内仅存的矜持与理智在 欲的渴望面前彻底败下阵来,素娥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像发
欲的渴望面前彻底败下阵来,素娥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像发 的牝兽一样呜咽颤抖着,带着哭腔哀求道:「别…啊…我说…啊…
的牝兽一样呜咽颤抖着,带着哭腔哀求道:「别…啊…我说…啊… 婢知错了…官
婢知错了…官 …老爷…嗯…您的…大
…老爷…嗯…您的…大
 是最好的…啊…被您
是最好的…啊…被您 …
… 婢最舒服…求求老爷…快放进来吧…
婢最舒服…求求老爷…快放进来吧… 婢的骚
婢的骚 …最喜欢老爷的大
…最喜欢老爷的大
 …
… 婢…啊…最喜欢被老爷
婢…啊…最喜欢被老爷 …啊…」
…啊…」 
 金九满意地点点 ,伸手拍打着素娥圆滚滚
,伸手拍打着素娥圆滚滚 乎乎的大
乎乎的大
 ,沉声命令道:「既然这么喜欢,那就自己动手,抓着老爷的
,沉声命令道:「既然这么喜欢,那就自己动手,抓着老爷的

 进去!」
进去!」 
 素娥被打得肥 震颤,
震颤,
 四起,但相比于她此时的饥渴,那一点点痛楚已经算不得什么了,相反而更加激起她的
四起,但相比于她此时的饥渴,那一点点痛楚已经算不得什么了,相反而更加激起她的 欲,忍不住连声应是,颤抖地伸出手来,抓住那根让她痛苦害怕却又带给她无限欢愉的粗壮
欲,忍不住连声应是,颤抖地伸出手来,抓住那根让她痛苦害怕却又带给她无限欢愉的粗壮
 ,对准自己
,对准自己 水长流的
水长流的


 ,扭动
,扭动
 的腰肢,无师自通地挺起肥
的腰肢,无师自通地挺起肥 缓缓往后坐,像是吃腊肠一样,将那粗如儿臂青筋
缓缓往后坐,像是吃腊肠一样,将那粗如儿臂青筋 起的巨大
起的巨大
 一点点吞
一点点吞 了身体内!
了身体内! 
 「啊…好胀…骚 满满的…嗯…好舒服…」
满满的…嗯…好舒服…」 
 随着硕大的
 挤开层层媚
挤开层层媚 ,一点点填满湿滑泥泞的蜜
,一点点填满湿滑泥泞的蜜 ,素娥饥渴煎熬的内心终于安定下来,一种失而复得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引得素娥媚声娇哼,毫无顾忌地说出了心里话!
,素娥饥渴煎熬的内心终于安定下来,一种失而复得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引得素娥媚声娇哼,毫无顾忌地说出了心里话! 
 金九虽然身体上感觉不得劲,但这种 役贵
役贵 的滋味却让他心理上很兴奋,抬起
的滋味却让他心理上很兴奋,抬起 掌拍了两下素娥的肥
掌拍了两下素娥的肥 ,没好气地斥责道:「没伺候过男
,没好气地斥责道:「没伺候过男 么?自己动!快一点!你这样磨蹭,
么?自己动!快一点!你这样磨蹭, 一年老子都不会出
一年老子都不会出 !」
!」 
 素娥柳眉紧蹙,娇躯一阵颤抖,像个受气的小媳 一样,怯怯地应了一声是,双手撑住墙面,憋足一
一样,怯怯地应了一声是,双手撑住墙面,憋足一 气,缓缓扭动腰胯,动作生疏但却分外卖力地吞吐起那根粗壮坚硬的
气,缓缓扭动腰胯,动作生疏但却分外卖力地吞吐起那根粗壮坚硬的
 !
! 
 这种男 不动光靠
不动光靠
 使劲的
使劲的 合方式,十分考验
合方式,十分考验
 的体力和
的体力和 事经验,偏偏素娥生得一身
事经验,偏偏素娥生得一身
 ,身娇体弱,
,身娇体弱, 事经验也匮乏,尽管她十分卖力,但始终没有掌握要诀,动作显得迟钝而生硬,得亏是金九的
事经验也匮乏,尽管她十分卖力,但始终没有掌握要诀,动作显得迟钝而生硬,得亏是金九的
 既粗大又坚硬,若是换寻常
既粗大又坚硬,若是换寻常 ,被素娥这一阵磨弄,早就变软掉出来了!
,被素娥这一阵磨弄,早就变软掉出来了! 
 金九见素娥急得直哼哼,腰肢却越扭越没力,费劲弄了半天,都只在
 门
门 徘徊,粗长的
徘徊,粗长的 根还有一大半都没进去过,于是没耐心地呵斥道:「真是个没用的
根还有一大半都没进去过,于是没耐心地呵斥道:「真是个没用的 婢!少说也是被
婢!少说也是被
 了二十几年的老
了二十几年的老 了,却连怎么伺候男
了,却连怎么伺候男 都不会!」
都不会!」 
 素娥本就身娇体弱,这一天一夜又没怎么休息过,不是担惊受怕,就是在被强 调教,体力和
调教,体力和 力都临近枯竭,哪还有劲来伺候金九,听得金九这么说,素娥既羞耻,又觉得自己没用,为了平复金九的怒气,素娥不得不娇声哀求道:「
力都临近枯竭,哪还有劲来伺候金九,听得金九这么说,素娥既羞耻,又觉得自己没用,为了平复金九的怒气,素娥不得不娇声哀求道:「 婢…实在是…没力气了…请老爷…怜惜…」
婢…实在是…没力气了…请老爷…怜惜…」 
金九早已憋得难受,见素娥如此,冷哼一声道:「最终还是得老爷亲自动手!骚娘们,撑好了,老爷我要使劲了!」
 素娥闻言,暗地里长舒了一 气,
气, 也为之一振,连忙撑好墙壁,微微屈起双腿,压低腰身,高高撅起那大如磨盘圆如满月的肥
也为之一振,连忙撑好墙壁,微微屈起双腿,压低腰身,高高撅起那大如磨盘圆如满月的肥 ,按捺不住激动地颤声道:「
,按捺不住激动地颤声道:「 …
… 婢…准备好了…请老爷…啊…」
婢…准备好了…请老爷…啊…」 
 话音未落,金九已腰马合一,挺枪上马,狠狠地 进了素娥肥熟的蜜
进了素娥肥熟的蜜 之中,由于先前已经开发耕耘过,而且素娥又自己弄了一阵,此刻蜜
之中,由于先前已经开发耕耘过,而且素娥又自己弄了一阵,此刻蜜 里汁水充盈,顺滑无比,金九这一
里汁水充盈,顺滑无比,金九这一 势如
势如 竹,直捣黄龙,狠狠顶在了素娥花芯
竹,直捣黄龙,狠狠顶在了素娥花芯 蕊里,直顶得娇娇美
蕊里,直顶得娇娇美 幽宫酸麻,浑身剧颤,本来想说的话瞬间忘的一
幽宫酸麻,浑身剧颤,本来想说的话瞬间忘的一 二净,只发出一声断气似的哑叫!
二净,只发出一声断气似的哑叫! 
 金九懒得跟素娥废话,双手把住素娥的腰 连接处,腰胯连耸,挺着那粗长壮硕的驴阳,毫不客气地抽
连接处,腰胯连耸,挺着那粗长壮硕的驴阳,毫不客气地抽 着美贵
着美贵 蜜
蜜 充盈的饥渴
充盈的饥渴
 ,每一下都尽根而
,每一下都尽根而 ,直接
,直接 到素娥身体最
到素娥身体最 处,硕大如鸭卵的
处,硕大如鸭卵的
 狠狠顶撞着素娥娇
狠狠顶撞着素娥娇 敏感的子宫颈,顶得素娥幽宫内府阵阵酸麻,通往灵魂
敏感的子宫颈,顶得素娥幽宫内府阵阵酸麻,通往灵魂 处的密道被完全打通,紧致狭窄的蜜
处的密道被完全打通,紧致狭窄的蜜 在反复的强力抽
在反复的强力抽 中,不知不觉地被扩张改造成了金九
中,不知不觉地被扩张改造成了金九 器的形状!
器的形状! 
 素娥费心劳力地弄了好一阵,直到筋疲力尽也没能让自己如愿,而金九区区十几下,就让素娥遍体酥麻,眼前发黑,脑海里除了快感再无其他,每一次
 狠狠
狠狠 进身体里,顶撞着娇
进身体里,顶撞着娇 的花芯
的花芯 嘴,素娥子宫都会感受到强烈的震撼,涌起一阵剧烈的酸麻,随后便有一
嘴,素娥子宫都会感受到强烈的震撼,涌起一阵剧烈的酸麻,随后便有一 电流从子宫
电流从子宫 处传出,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让素娥整个
处传出,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让素娥整个 都仿佛要飞起来,禁不住娇喘吁吁,声嘶力竭地喊道:「啊…好用力…啊…受不了…老爷…啊啊…要坏了…
都仿佛要飞起来,禁不住娇喘吁吁,声嘶力竭地喊道:「啊…好用力…啊…受不了…老爷…啊啊…要坏了… 婢…啊…骚
婢…啊…骚 要坏了…被大
要坏了…被大
 …顶坏了…唔…好酸…
…顶坏了…唔…好酸…
 …要
…要 到…子宫里面去了…
到…子宫里面去了… 婢…要飞了…啊…好美…不行了…要丢了…嗯…」
婢…要飞了…啊…好美…不行了…要丢了…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