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胥吏们一道道敬畏的目光,百姓们一张张赞叹的笑脸,使他开始意识到了自己生存于人世之间的价值。
当晚,叶小天宿在哚妮房中,一番酣畅淋漓的欢爱后,叶小天揽着哚妮香汗津津的身子,揉着她圆滚滚的臀部,调笑道:“给你播下这么多种子了,还不早早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人家也想嘛,可肚子不争气……”已酥软如泥的哚妮嘟囔着张开眼睛,眼儿媚,如丝如缕,盈盈地缠绕在叶小天的脸上:“小天哥,要不然……咱们再来一次?”
“你刚刚还说受不了,现在就……嗯……”话犹未了,叶小天便是一声闷哼,他的下体搭上了一块湿润的毛巾。简单地一番清洁后,哚妮便俯身下去,檀口一张,湿湿滑滑的丁香舌儿便像蛇一般灵巧地缠绕了上去,叶小天的双腿陡然伸得笔直……
经过大半个月的纷纷扰扰,尘埃渐渐落定了。花晴风和叶小天受到了上司的嘉奖,记入考课。苏班头、周班头等人则得到了一笔赏赐,那些空缺出来的职位也迅速补充了人选。
只有税课大使的职位人选还没落实,这个职位本该由花知县提名,但破获这起大案几乎可以说是叶小天一人之功,花晴风平白得了许多好处,于情于理都没有再把这件事抢在手中的道理,所以提名税课大使的事就落到了叶小天头上。
叶小天把提名人选报到知府衙门后,连花晴风对他究竟提名谁为税课大使也有些好。等到花晴风终于收到税课大使任命的公函,赶紧打开,定睛一看,不由微微一愣。
“李云聪!怎么可能是李云聪,这个李云聪不是王主簿的心腹么?”花晴风心中有些狐疑,但他旋即就明白了,脸色顿时一变。李云聪最初跟的是叶小天,之后跟的是徐伯夷,徐伯夷倒了才跟的王主簿……难道这李云聪竟是叶小天安排在一众对头身边的内奸?
如果叶小天不是此时举荐李云聪,花晴风还打算招纳李云聪为己所用呢,想到这里,花晴风不由暗暗后怕。李云聪在追随叶小天这帮人中最精明,既不似苏循天一般随意,也不似周班头认死理。而且李云聪是县衙中积年老吏,熟知衙门里的规则诀窍,又和徐伯夷、王宁乃至花晴风同属文人一脉,由他充当内奸打入敌人内部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李云聪被任命为税课大使的消息迅速传遍了全衙,众人这才知道叶县丞提名的人选竟然是李云聪。能在衙门里混的哪个不是人精?只一寻思李云聪这一两年来所扮演的角色,大家便明白一直以来他真正的身份了,对于叶县丞长远的眼光和深沉的城府,众人更是心生敬畏。
消息很快传到了后宅,苏雅“啊”地一声轻呼,嘴巴半天没合拢。她一直以为李云聪是她收买重用的内奸,万万没想到这李云聪竟是一个双料奸细。
想起她当初以此人为资本,深夜找到叶小天洽谈合作条件时的事情,苏雅心中羞恼不胜,白净如玉的两颊登时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原来自己一直被他戏弄于股掌之上。
苏雅羞恨交加地骂道:“这个狡黠的小贼……”
虽然有些懊恼,但叶小天如今是她的情郎,苏雅不但不生气,反而对叶小天更多了一份崇拜和爱慕。
春节渐渐临近,叶府的后宅庭院里,华云飞正在护理调试他的猎弓。他拉开弓弦,闭着一只眼睛,瞄着前方一棵大树,松开手指,检查那弓的状态是否最佳。
但你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睁着的那只眼并没有看向前方的树,而是悄然盯着侧前方那个女子。那女子正向几个丫环吩咐年节需要置办的东西,以及如何部置家宅方才显得喜庆。
她穿着一身浅青色的襦裙,外边罩了一件蓝紫格子的比甲,衬得腰身袅娜,身姿修长。乌黑的秀发梳得齐整,发髻上插了一枝虽然廉价、式样却很美的簪子。
初冬的阳光映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精巧柔美的五官发着润泽的光,微微仰起的纤细脖颈像天鹅般优雅。她的腰身挺拔,胸前的隆起弧线优美,即使隔着合体的衣裳,华云飞也能感觉到那两座肉峰所蕴藏的力量。
他不自觉地闭上了那只本该睁着的眼睛,那种让他的灵魂饱受冲击的感觉又来了:那双柔软的手臂,那娇弹弹、圆耸耸地抵在他胸前的两坨软肉,尤其是当他失措地放下双手时,不经意间滑过的那处浑圆丰挺的饱满美臀……
一个成熟妩媚的少妇,对一个少男的杀伤力是无穷大的,华云飞根本无法抗拒。因此当华云飞从未打开心防时,那只是一个和蔼可亲的姐姐;当他意识到桃四娘是一个诱人的女子,他就不可自拔了。
幻想了好久,也回味了好久,华云飞不敢再想下去,否则他会有一种遏制不住的冲动。
毛问智一直在旁边偷偷观察华云飞,此时再也按捺不住,上前把他拉到一旁的石凳坐下,问道:“老弟,你喜欢四娘,是吧?”
华云飞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慌张地跳起来,失措地道:“你……你可别胡说,这要传出去让四娘听见还得了?”
毛问智拉着华云飞坐下:“傻兄弟呀,再这么继续下去,不用俺传,谁都能看明白了。俺跟你说,你光这么傻乎乎地偷看,看一辈子也没用。现在谁不知道叶府有一个精明能干、知书达礼、生得还俊俏的女管家?你再不下手,她就被别人娶走了。”
华云飞一听这话,也顾不得害羞了,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一见她就心慌,连路都不会走了,更别提说话了,我……我怎么下手?”
毛问智洋洋自得地道:“这就要请教俺啦。老弟啊,以俺这么多年浪迹花丛的经验……”
华云飞不敢置信地道:“就你?还浪迹花丛?”
毛问智咳了两声,说道:“你别打岔,听俺说。像这种受过伤的女人吧,她轻易不会再相信男人了!尤其是你比她还小,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啊,人家桃四娘就更不会相信你了。所以你对她就不能用一般人的法子,你得嘁哩咔嚓……那啥,把生米煮成熟饭……”
华云飞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跳起来,失声道:“什么,你让我强暴女人?这如何使得?”
毛问智气坏了:“俺啥时教你不学好了?你要是跟四娘说,你想跟她成亲,她能答应么?你比她小不说,你还是个小伙,她能放心么?所以呀,你就说你喜欢她,先别提成亲的事儿。然后啊,你趁着没人的时候跟她动手动脚,搂一搂抱一抱啦。她一开始肯定不同意,你就磨,烈女怕缠郎,缠着缠着她就软了。那时候你就得寸进尺,开始亲亲摸摸,再然后……那啥,是吧?等她人都是你的了,你再说娶她,她肯定感动得眼泪哗哗的。”
华云飞听得一脸茫然:“这……这样也能行?”
毛问智挺起胸脯道:“绝对能行!想当年那牢头儿的媳妇……不是,我是说叶小娘子,就是被俺这么得手的。”
“抱她,说我喜欢她……”华云飞这病急乱投医的可怜孩子喃喃自语,有点魔怔了。
桃四娘正吩咐下人们清理院中杂物,打算过年放焰火。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一块怪石后面,华云飞偷偷窥视着四娘窈窕的小腰身,脑海里不断回响着毛问智的经验之谈。
想到毛问智说他就是靠这个办法征服了叶小娘子,华云飞越想越是心头火热。
他对爱情还懵懵懂懂的,爱意萌生,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这时候毛问智跳出来充当了他的爱情导师,那主意虽然荒唐,可华云飞却当了真,心念便如疯魔一般生长起来。
桃四娘忽然听到隐隐的声息,蓦然回过身,跃跃欲试的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