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手缕裙摆侧坐,两条长腿微屈,纤细柔润的小腿露出裙外,白玉高跟包裹的美足肌肤清怜剔透,让人一时分不清是白玉做成的高跟似玉,还是剑仙的足更似玉。
坐在对面的黄丰,也将此仙姿玉色,尽收眼底,心中暗叹。
「黄丰少主远赴我宗,多有怠慢了。」
清冷的声线逼入黄丰耳中,黄丰眼光从上官玉合的玉足处收回。
瞧着蛮子不知礼数,龌蹉的眼光,上官玉合剑眸稍显冷冽,柔荑挑起裙摆遮住足处,接着道:
「夏蛮交流事宜,志在修炼学道,黄丰少主贵为佛门佛子,心思应当多放在修行上。」
「呵呵。」
黄丰灿灿一笑:「上官宗主教训的是……」
上官玉合也不好再说什么,提起玉手:「还请用膳吧。」
她打算借着食膳打开话题,以此询问欢喜寺对于此次交换弟子有着什么态度?
未曾想,黄丰突摇首道:「我蛮地之人,吃东西可得大碗酒大碗肉,没酒可不成。」
上官玉合闻言,剑眉轻蹙。
喝酒?剑阁有清修酒律,于山上不得随意喝酒,因此就没有设酒库,这上哪给你找酒去?
「怎么?难道剑阁没有存酒?」黄丰故作惊讶,忽笑道:「倒也无妨,小子也从蛮地带了些好酒,上官宗主要不试试?」
说着,黄丰手中纳戒一闪,坛酒落入掌心。
站于殿外的裴皖正垫着脚偷瞄鸾凤殿,脸上温温红红,宗主居然为了和蛮人聊事情,破了剑阁的酒戒,要是让云儿知道了……
不敢想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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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野悠悠。
大比会场的房间里没有月色,只有着朦朦胧胧的墙壁投影。
上官玉合心中思绪念及此处,剑眸泛出几分哀色,若是当初没喝下那酒,也许……也许就不至于发展到这一步了吧?
放弃了远去的回忆,上官玉合缓缓抬首,望向前方。
昏昏暗暗的房间中,点着根红烛,红烛长约近尺,没有放在乘碟上,而是用一根细绳麻带翻倒吊在房梁,又用纸人于房梁上时不时摇晃麻绳,燃融的蜡液腾空滴落。
滴落之处,脸颊微红,双眸盖着黑纱,唇中塞着口球,浑身赤裸的裴皖正被绑在黄花梨画桌上。
随着蜡液烫到皮肤上,身子便微微颤栗,鼻腔哼出娇吟,清醒几分后又马上迷醉下去。
看到此景,上官玉合眼中并没有惊讶的意味,只是那美似远山的黛染剑眉忍不禁蹙紧,冷艳艳的脸庞,绛唇欲张不张。
只是开口又该说些什么呢?
刮骨柔情催情忘欲的效果,已让裴皖沉醉,更别说裴皖本就没反抗吧。
那自己呢?
上官玉合没有再想下去,略显憔悴的绝色脸容,仍持有孤锋寒剑似的冷毅,只是不知还能坚持多久。
吱呀——
房间门户开启,一个矮瘦黝黑的身影走了进来。
上官玉合咬了咬牙,剑眸当即一寒又急而闭起,想当作什么都没听见,没看见……
窸窸窣窣。
房室,裸露滴腊的女人。
床面,一个少妇正盘膝坐立,冷艳到极致的容颜,成熟丰满的酮体,软如无骨的腰肢下延伸出饱润的弧度,令人喷血的完美腰臀。
感觉有气息在身前吸了吸,上官玉合盘膝打坐的双手莲印微动,紧接着床铺一沉。
「剑仙未见一日,可曾想我了?」
听到旁坐之人的话语,上官玉合没有任何回应。
「上官宗主不说话,看来是默认了?」做在上官玉合身侧的黄丰嘿嘿一笑,撩起上官玉合的发丝嗅了嗅:
「嗯……不知宗主想通了没有?」
上官玉合没再容忍,弹开黄丰的手,剑眸瞪了过来:「别以为如此能要挟着所有人,你总有得到报应的时候!」
「哈哈哈。」
看着被弹开的手,黄丰大笑躺向床铺,目视上官玉合背影,道:「上官宗主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就是这身子……」
正说着,黄丰的手探向了上官玉合的腰肢。
「你!」
理所应当的情况下,上官玉合应该会再次甩开黄丰的手,只是她身子刚动,腰腹中的莲印便是一闪,体内的灵海气息陷入一片死寂,如同被封禁般,毫无动静。
此刻,即便上官玉合心中再厌恶,也只是抿紧了绛唇,任由黄丰在背后摩挲。
而这些变化,还是源于当日沙海禁地一行后,由于伤势失态,灵台蒙尘。
黄丰便借刮骨柔情封印住了她的灵海,若不是如此,她不会没有任何反击手段,也是从那次之后,她才看清了真相,包括裴皖不知何时沦为了黄丰的玩物!
自己真的像愚蠢的生物,毫无发觉,故而多日以来,上官玉合也开始探究起黄丰处心积虑的控制自己,到底为了什么?
美色。
也许是的,但这还远远不够,控制自己的修为,控制自己的行动,但又不让用媚药攻占自己的心,是以掠体而不动,善其攻心?
不止想要人,还想要心么?
一开始,上官玉合是这么认为的,黄丰简直是在痴心妄想。
刮骨柔情的确能封印住自己灵海,但她不是没有彻底摆脱封印的手段。
强行突破封印,上官玉合可能会受很重的内伤,甚至跌境;毕竟那算是在灵海引发了一场爆炸。
在沙海醒来后,她已经准备强行破封,一剑解决了黄丰。
但是……
那一瞬间,东方贞儿和裴皖居然双双出现,并护住了黄丰。
还不止于此,黄丰掏出了天遁牌以及一块刻着黄丰名字的木牌,天遁牌记录着三张留影图。
一是苏清璃被玩弄过后,满身精浆赤裸裸躺在床上的图像。
二是分布在凉州、雍州两地地界的镇仙碑。
三是一张木牌,上方雕刻着苏云的名字。
千年来,大夏九州无论何时,都会存在着七个数量的洞虚。
晋阶洞虚之人的名字会以木牌的形式,挂在雍州建木境地的树枝干,洞虚死木牌毁,木牌毁洞虚即亡。
这木牌简直与上官玉合见过的洞虚牌子长得一模一样。
但建木之地,非夏人不可进入,入者便会被禁空,修为也会被压制在了归灵,更无法接近至建木树下。
此点即便是洞虚都无法破例。
上官玉合不相信云儿拥有建木的洞虚木牌,毕竟云儿不过刚步入归灵。
但黄丰与天遁牌一并拿出的,还有一块刻着自己名字木牌,她又从此确认出了木牌的真实性,木牌不是建木的洞虚木牌,而是来源于其他手段。
大陆圣闻,树有四:建木、扶桑、若木、寻木。
建木掌控大夏九州天地之运。
扶桑传闻能连同上界,凡间,九幽三地,但扶桑与建木有着很大的区别,那便是它诞生在禁地之中,经过无数洞虚的摩索后,也发现扶桑并无灵性,只是其果实对于火修极为有利,叶子甚至能有助于寻找人魂。
若木则位于极西,处在蛮族地界之中,具体性质,夏朝之人不知道,但曾有阴阳师舍命推测过,若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