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个个身手不凡,人数众多,根本无路可逃。就算是身怀‘移形换位’的他也不可能逃离。好杀者定然惧死。因为他们正是害怕别人杀死自已,而去杀人。自已杀了那么多百花谷弟子,他们定然不然放过自已。想到死,他心里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花相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冷冷道:“狼恒,今天你插翅难逃矣。”
冷峻威严的声音,更有一种把狼恒逼入绝境的感觉。
狼恒举目望去皆是百花谷弟子,一听此言,惊得跪了下来,道:“花谷主,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杀百花谷弟子。我爹为你所杀那是他技不如人怨不得花谷主。”
想不到堂堂天杀魔的传人竟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
张驰有度,花相云道:“饶你可以,不过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狼恒一听有生的希望,情无比欢欣,道:“什么问题?”
花相云盯着他,道:“告诉我你幕后之人是谁?”
狼恒一听为难道:“这……”
花相云道:“生的机会掌握在你手中,是生是死由你自行决择。”
说完手一摆,百花谷所有人的兵器已然展开,只要狼恒不说出那人是谁,就会马上动手。
生死一瞬之间,已不许他考虑。花相云要的也就是这结果。他冷冷地看着狼恒。狼恒一听兵器之声,连胆汁都吓出来了,全身如雨淋,喘着气道:“我说,我说。”
花相云道:“他是谁?”
狼恒道:“他是……”
话未说过完人不知为何‘啊’的一声,倒在地上。
在狼恒刚要‘啊’的一声的时侯,花相云已闪电般破屋顶而去,那速度比‘踏雪无痕’更快。一会儿他态有些黯然地回来了,此时李欣影已检查完狼恒的身体,道:“他已经死了,致命之物是这根头发,头发由命门入,破体而出,手法精准备无比,出入化。”
话落右手展开,在他手心有根沾着血迹的长发。
花相云道:“在他出手时我已有发觉,可是我追出时却捕捉不到他的方位。他似乎离我极远,又似乎离我极近。”
想不到天下间还有让我感受不到的人。
李欣影闻言脸色一变,道:“以师姐的武学修为尚难感应到他的方位,那他的武功岂不?”
花相云脸色有些疑重,道:“他的武功的确很可怕。”
能在重重百花谷弟子,在她这大宗师面前,如入无人之境轻取天杀魔的传人,这样的人在天下间绝找不出十个。
百花谷花相云书房,花相云对一个老妇道:“江长老,今天发生的事,欣影都有跟你说了吧。”
江长老点道:“我想不到在天下之中,还有敢与百花谷做对的人。”
百花谷的实力到底有多大,他也说不上来,不过就以天机组来说,他们的耳线可以说是遍步建州以及附近几个大州,在方圆数千里地方,百花谷要知道的事,没有不知道的。纯以实力而论的话,百花谷确实建州第一势力。
花相云看着手上的发丝冷冷地道:“可是他确实出现了,而且是个非常厉害的人。”
江长老光一闪,道:“那谷主要老身如何?”
花相云道:“用尽一切手段,给我找出那个人是谁?”
江长老道:“那还要做些什么吗?”
她的意思是只要找到他就尽集百花谷所有的高手立刻格杀。
花相云笑道:“你说,人生若没有一个对手是不是太寂寞了吗?”
江平点头道:“我懂了。”
话落告退走了。
李欣影道:“有时侯我觉得你做为一个剑客比做掌门更合适。”
剑客执着于剑,执着于难逢之对手。百花谷掌门则应是一个枭雄。枭雄者为成就霸业可不择手段。
花相云闻言脸色一变,同意道:“也许我真的太执着于剑了。”
话落拍了一下李欣影肩膀道:“多年来,谢谢你的直言不讳,不然我有可能会错很多。”
李欣影道:“我责无旁贻,只是希望谷主不要忘了我们百花谷的大业。”
花相云点头道:“你传我之命,只要江长老一发现那个人立刻尽起我百花谷之力杀了他。”
花相云道:“这两天陆续有人来百花谷,你帮我招待一下。”
李欣影道:“那掌门要?”
花相云道:“我要闭关一下。”
说完拿起桌上从狼恒手上得来天杀剑对李欣影道:“你觉得天杀剑如何?”
李欣影道:“锋厉绝厉,杀气纵横,是一把杀人好剑。”
花相云道:“多年来我的剑法都未达到至善至美的境界,是因为少了一点杀气。这是我在看到天杀剑后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