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烦请赛掌门和弟妹同在一旁作陪,可好?这样三面六耳,也可避免嫌疑。’赛西亭脸色露出为难之色,但架不住银正的软磨硬泡,终究还是答应了。银正心里很急,拉着赛西亭便向后院行去。
进入‘如夫人’所居的小院儿,赛西亭带着银正道长穿过花树环绕的甬道,直入雅厅之中。落座,奉茶,赛西亭才吩咐侍女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有贵客来访。
等了大约半盏热茶的功夫,一位身着罗裳、淡雅若仙的女子出现在静室中。这女子年纪甚轻,容颜倾城,眉目间不怒自威,紫衣轻扬,却又明艳不可方物,态悠然恬静,举手投足之间,似乎蕴藏着无限的诱人魅力,连银正道长这样的有道之人也看得微微一怔。
这个女子便是夜天香,真实身份是‘姹女楼’夜天阴手下的姹女,《姹女心魔大法》的第一高手,已得到八成功力。在这出戏中,她扮演赛西亭的如夫人。
刚出来时,她已牛刀小试自己的心魔大法,果然连银正道长这样的人物也会受到一丝影响!
经赛西亭介绍一番之后,双方寒暄一番,赛西亭便切入正题,把来意说了一下。夜天香故作为难地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把贵客带入闺阁之中,不太方便吧?’银正道长抚髯笑道:‘我也知道弟妹会感到为难,不过老道实在心慕此帖已久,弟妹又不愿将它拿出密室,才会有此不情之请,万望弟妹成全!依老朽想来,有掌门夫妇作陪,别人应该也无话可说。’事已至此,夜天香自然顺水推舟,和赛西亭一道将银正老道带进自己的卧室。
银正一生未娶,还从未进入过女子闺阁之中,这间卧室内偏偏还布设得颇为香艳,几椅香榻、锦被绣帐搭配得颇有韵味儿,几上一只精巧别致的香炉上燃着一根线香,袅袅青烟缭绕,满室淡淡的异香扑鼻……
夜天香掀开墙上一幅仕女画轴,在上面按了上下,旁边墙壁顿时一阵‘嘎嘎’作响,露出一道厚重的暗门。暗门内是一段向下的石梯,不过只下了十个阶梯就到了尽头,夜天香按动枢纽又打开了第二道暗门,里面又是向下的阶梯……就这样一直过了四道暗门,才进入一间石室之中。这些暗门一道比一道厚重,且一直向下,银正知道这间石室已经是深处地下了。
其实此处原本是前任掌门张莫然的书房,密室内是他存放机密档案的地方,如今却临时改为姹女夜天香的卧室了。夜天香点燃火烛,取出孙过庭的《书谱》小心地挂在墙上。
银正老道一眼瞧过,不由得脸色大变,一付激动不已的情,嘴里喃喃地道:‘此帖不计一笔一字的工拙,力求气势畅达豪放,大起大落,放任不羁,最是难以临摹。真迹呀!的确是孙先生晚年遗作!实未想到老朽今生尚能得见,死而何憾!’说到这里,银正道长激动得身子有些颤抖,眼中泪花隐现,嘶声道:‘赛老弟、夜夫人,如此至宝实该有缘者得之,老朽不敢多生贪恋,但愿能仔细地把它临摹下来,闲暇时好瞻仰缅怀孙先生昔年的风采,不知贤伉俪肯否满足老朽这个心愿?’二人答应了他的请求,并为他取来了最好的文房四宝和最好的宣纸。临摹狂草极为困难,因为原作者往往凭借激情一气呵成,而临摹者为了保留书法的原汁原味,必须力求形似似,下笔要慢,还要有激情。这不,总共八百多个字,银正道长花了一下午的时间,也没临摹够一百个字,宣纸倒浪费了好几张,因为写着写着,感觉不满意的,只好重来。
眼看天色已晚,当晚还要为各大门派前来参加观礼大典的嘉宾们举行接风晚宴,银正道长只要暂时作罢,陪赛西亭一同前往大厅张罗。晚宴结束后,银正道长借着酒意,拉着赛西亭想挑灯夜战,再去密室试试:‘赛老弟,下午临摹时总感觉有点不对,现在我才想起来,无论是王羲之还是孙先生,昔年作书时往往是在醉酒之后一气呵成,才写出如此惊世骇俗的狂草,就如李白醉酒诗百篇的道理一样,今晚老朽也喝了不少,想再去试试,可否?’二人连同夜天香再次进入密室。带着醉意,银正道长临摹起来果然顺畅了许多,自我感觉临摹得形皆备。正在他边看边写,心俱醉之时,上面卧室内那道暗门传来隐隐约约的敲门声。夜天香上去了一会儿,回来后对赛西亭说道:‘刚才胡长老拍弟子前来禀报,金顶峰下发现几拨可疑之人,已和我方巡山弟子交过手,个个武功极高,怀疑这些人准备明天上山来捣乱,特请你赶快前去处理此事。’赛西亭只好向银正道长告退。其时银正老道已完全沉浸其中,只是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两句,连赛西亭出去后,各道暗门又缓缓合上,密室中只剩下他和夜天香两人,他也完全没在意……
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银正道长渐渐觉得口干舌燥,头脑也有些晕沉起来,随手端起茶杯,杯中已空。他回头找茶壶,却看见夜天香熬不住,已斜倚在软椅上沉沉睡去。她那丰腴性感的美好身材,被一袭似松似紧的菊色罗衫包裹得玲珑有致,令人有股极欲搂入怀中的冲动,而且睡着后胸襟敞开了一半,被顶得高高的肚兜里,一双雪白滑腻若凝脂的大白兔也若隐若现,引人入胜。
银正道长但觉小腹部升起一股热流,迅速地传遍了全身!这可是他从未遇到过的情况,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偏偏这时夜天香似乎梦到了什么,把右腿抬起放到了扶手上,天!她胯间恰好正对着银正,窄窄的亵裤有些凌乱,遮掩不住里面黑乎乎的一片,私处的唇片都隐约可见……
银正道长但觉血脉贲张,心里涌起一股扑上去抱住这个女子的冲动!其实此刻天香根本就是在装睡,而且把姹女心魔大法的功力提到了极致。当然,卧室里的线香和茶水里,也都被她做了手脚,所以一向洁身自好的银正道长,此刻才会如此不堪。
就在银正道长最难熬之时,夜天香适时地‘睡醒’了。见银正道长站在面前呆呆地看着自己,便对他嫣然一笑,笑得一脸柳媚花娇。这笑也有个讲究,称为‘夜魔收魂’,定力稍差的人,只需这一笑便会扑到她身上去了,自然也笑得银正道长更加心荡漾。
天香突然低呼一声:‘道长,您这儿是怎么啦?顶得这般高!’说完顺手握住银正下体高高凸挺的帐篷,用纤纤柔荑轻轻地摩挲起来。银正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觉下体暴涨欲裂,被摸得分外销魂,整个人已石化一般,任由天香摆布。
感觉下体传来一阵温软的感觉,银正低头一看,见天香轻启樱唇,温热的檀口含住自己的命根子缓缓地滑动着。
银正再难忍耐,扑到天香身上死死地抱住了她,‘嘶嘶嘶’几声,天香的衣裙已全被他扯碎,散落一地,露出一只肥白羊般的丰腴胴体。银正一把抓住肥嫩的椒乳,挤压把玩不已,随后忍不住低头含住乳峰之上那颗可爱的红樱桃,明明是个老头儿,却像婴儿般吮吸起母亲的乳汁来。
天香体质敏感,加上施展姹女心魔大法的缘故,此刻也被银正弄得春情荡漾。
只见她杏眼含春,媚态十足,殷红的双唇隐含荡意,腻声道:‘道长弄得奴家好难受……哦!……奴家要……’说完分开双腿,夹住了银正的腰身,私处已湿滑一片,竭力地寻找着那根暴怒之中的火龙。
银正凭本能将下体定向天香股间,挨挨凑凑地乱顶乱撞,却总是偏离靶心。
天香不得已,谁让自己遇上一个老处男呢,只好伸手帮他一把,玉手一拨,恰到好处,龟头重重地顶开肥蛤,饥渴地寻找着水源,一寸一寸艰难地向蜜道深处挺进。
天香娇吟一声,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疼痛的感觉。她虽非处女,但也仅仅因为要修炼心魔大法,被我派人开过苞,有过几次性经验而已,跟处女也差不了多少。而银正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