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脑子里因为快感导致的麻痹和混乱，根本没办法说出这个行为……只能支支吾吾的……
头顶突然被轻轻摸了摸。心里一下子又安稳了下来……
「姐姐现在是笨蛋状态呢。」
「……」
「没关系。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
身体被搂住的拥抱感变成了更加强烈的安全感……
「不管怎么样，我都在多娜姐的身边。」
「……」
「睡吧。做了之后姐姐一般都不会做梦的睡个好觉的吧？」
我缩着自己的身体，点了点头……
听着曾经我给多其哼着的入眠曲，我的意识慢慢的平静安稳下来……
……
……
走进魔王城堡。见到自己的前辈，像是小时候那样一起在餐桌上面说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
见到德尔魔王。商量自己的试炼，和一位谏言的外来臣子一样为了这位王的未来而思考着。
「你说塔前辈，和德尔魔王是不是走的太近了？」
走在魔王城的城堡里，我对着身边的多其问了一句。
「我觉得也是。」
「刚刚塔前辈坐在魔王殿下的大腿上……总感觉她好像有点慌。」
「他们就是一对笨蛋而已。」
「诶？什么意思？」
多其停在了一副画像前面。
「姐姐没看出来吗？他们刚刚可是在偷吃哦。」
「偷……偷吃？偷吃什——……」
想起曾经多其把我抱起来从后面进来的场景……我一下子明白了。
「！……」
「我觉得下次还是预约一下比较好。」
「嗯……嗯！」
在市井里闲逛，见识了复杂的魔王城生态系统。坐在同一个酒吧台上的小精灵和大米诺陶碰着杯子，喝着同样的酒。
在餐厅里吃饭，看到了不能吃辣的雪女和不能见光的吸血鬼约会，看到了身高差有一米以上的情侣贴在一起。
「……真是什么样的情侣都有呢。」
跨种族都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呢……
「嗯。」
多其轻轻搂着我的肩膀，把剥开了壳的虾仁放到了我的碗里。
「真是好久都没有感觉到这种闲暇感了呢……多其。这里就和家里面的街道上一样安逸呢。」
「可惜不如家里那样。」
我突然闻到了一股怪的味道，顺着方向看了过去……是一对臭鼬夫妇？
「诶……」
「我们打包回去吃吧？」
「嗯姆……」
……
……
像是回忆一样，沉浸在和平中的心态。在一声划破天际的咆哮中被摧毁了。
像是约会一样，温暖在安详中的温存。在一抹漆黑抖动的身影中被蹂躏了。
「……」
感受着小雨淋漓在自己脸庞上的感觉，闻着那混杂着许多种族鲜血的腥味，我看着那被人类的愚蠢制作的怪物的尸体……超过三层楼的躯体跪在我的面前……心里面松不了半口气。
刚刚吃饭的餐厅在这场入侵中被摧毁了。之前看到的拿着糖果的孩子被压在了废墟下面不知死活。魔王城自己的军队大多数去往了外面战斗，不知道有多少伤亡。
但是已经结束了。
「……」
一阵晕眩感在脑袋里旋转……不可避免的向后一倒……直接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结实感。
……同样是满身是血的多其，同样是毫发无损的样子，但是我却远远做不到他这样坚强……
「姐姐。」
「……快……」
「需要什么？」
「……快带我去……那些废墟……还有……救……」
我看着那些从废墟里流出来的血迹……那些依稀中能听见的求救声……
如果争斗和无意义的仇恨能够停止的话——
如果我能够强大到可以保护所有人的话——
如果我可以让自己的心灵坚硬无比的话——
「不要太勉强自己……姐姐。你的魔力已经消耗了一大半……」
「……」
我睁着眼睛。无力感折磨着我。没有任何病痛，没有任何伤害。
但是……那些声音，那些求救的声音……哭声……为什么，魔王没有来……他们的王，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没有来保护他们？
……好累。
……
……
被一支怪物军队打破了自己终于可以得到的安宁，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吗？
「……」
我轻轻摸着塔前辈的脸，温柔的把她的身体往自己的怀里拉了一下。
「你会没事的……前辈。」
轻轻的把一块头盖骨放回它应该在的地方。用魔力修复着那些几乎无法正眼凝视的伤势，我感受着自己的无力感……还有塔前辈不断流失的生命力……
「她怎么办？多娜姐。」
「……」
借着我手掌里治愈魔法的绿光和昏暗走廊里的烛光……我看着面前这个龙人族的少女。心里面已经疲劳的连仇恨都涌不起一点。
多其用一只手抓着这个龙人族的关节，以体重压着她……我没有看到别的守卫。没有看到那个魔王……仿佛如果这个龙人族愿意，如果多其没有陪着我起夜。
我也会惨遭毒手一样。
「打断她的手脚。做得到吗？」
「嗯。」
—啪啪嚓嚓！—
考虑着龙人族的骨骼密度，我本来以为要费一点功夫但多其直接用行动消除了我的顾虑。
「……嗯。」
「你……」
直接因为剧痛昏厥过去了呢……那接下来，我又该做什么呢？抱着几乎快变成尸体的塔前辈，我摘掉了她身上那些限制魔力的枯萎者手环……
魔王德尔……你到底在想什么？不拯救自己的臣民，不帮助自己的军队，甚至连塔前辈都……不愿意保护？
……
……
—啪！—
凝聚着魔力的手掌也在这一次认真的挥击中疼得发麻。看着脸庞往一边歪着，身体那一边的地板被我的力量震裂开出了数十米的破碎痕迹。硕大的魔王会见厅里回荡着这一记耳光的声音。
守卫对我举起了武器，保护魔王吊在天花板上的暗杀者全部解除隐身跳了下来围着我。但我心里一点也不害怕。
「……告诉我。」
「……」
「你一定要让塔前辈变成你计划里的一部分？」
双手抓着德尔魔王的衣领，那能够把钢铁傀儡抽的核心飞出去的耳光，只是在这个强者的脸上留下了半道血痕。
「……」
「告诉我！你明明可以做的更好！你一定要让那么多人……甚至是塔前辈……」
看着德尔跪在我的面前，我说出来的声音却越来越小了。
作为强大中的强大，魔王德尔露出了一副无力的表情。一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