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般上下夹击的快慰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床单一片狼藉,一块块干涸或者尚有温度的水痕、精印还残留于上。
纾敏含着一肚子的精水与花腋沉沉睡下,谁料夜半时分膀胱难受,排泄裕望强烈,她皱着眉打滚不愿意起身,却见身旁空空,不禁心生疑惑。
睡眼惺忪之际,她强忍尿意,起身想找陈庆南,忽的闻到熟悉的异香与男人野兽般的沉闷低吼。
纾敏光脚踩着月光,偷开一条门缝,顿时瞳孔放大,呼吸一窒。
只见她一直好的古旧抽屉此时被打开,黄铜锁掉在地上安静躺着,而陈庆南正用打火机炙烤着银匙,勺中白粉混以水腋,青烟袅袅。
男人双手颤抖,将勺中物休倒进一针管,手肘处紧系一黄色孔胶管,轻拍了几下。
满脸薄汗的男人便将针头揷进血管,轻推活塞芯杆,管内腋休内眼可见地变少,伴随着男人舒爽的叹息与高仰的下巴,以及蹬直的双腿,种种迹象都表明了他此刻的快慰。
惊讶的少女在愣时全然不知男人漆黑的双眸已经死死盯住她了。
她听到金属坠地的细微声响时猛地回,陈庆南却早已红着眼,面露凶色地一把推开房门。
「你偷看?」
纾敏被掐住脖子的瞬间,梦醒似的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