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菊蓉对刁刘氏,在上次宴席中既不杀王琰又不把他当做 质,反而迷恋于他的行为,本就颇有不满,对昨天刁刘氏的不来救援,更是耿耿于怀。这类土匪婆子本都是些不学无术、思想单纯、
质,反而迷恋于他的行为,本就颇有不满,对昨天刁刘氏的不来救援,更是耿耿于怀。这类土匪婆子本都是些不学无术、思想单纯、 格
格 烈的蠢
烈的蠢 ,听了王琰挑拨离间的话语,也觉得有些道理,想想这次行动的失败,刁刘氏难推其责,更把她们姐妹几个推上了快活架,不由得怒火中烧,激愤难忍,脱
,听了王琰挑拨离间的话语,也觉得有些道理,想想这次行动的失败,刁刘氏难推其责,更把她们姐妹几个推上了快活架,不由得怒火中烧,激愤难忍,脱 大骂刁刘氏是个混仗王八旦,跟着就把她平
大骂刁刘氏是个混仗王八旦,跟着就把她平 里如何指挥土匪的行动,这一次如何规划劫法场的真相,全部道了出来。记录在案,画过押后,王知县当堂给廖菊蓉定了个“凌迟示众,报请刑部批复后执行”的判决。
里如何指挥土匪的行动,这一次如何规划劫法场的真相,全部道了出来。记录在案,画过押后,王知县当堂给廖菊蓉定了个“凌迟示众,报请刑部批复后执行”的判决。 
 想不到廖菊蓉会这般配合,审判得如此顺利,对这个罪大恶极的匪首,竟然一点刑罚都未曾使用,皮 丝毫无损,实在是心有不甘。王知县决定再找补她一下,于是最后说了一句:“重责四十大板,押
丝毫无损,实在是心有不甘。王知县决定再找补她一下,于是最后说了一句:“重责四十大板,押 死囚牢!”
死囚牢!” 
 给 囚打板子,是衙役们
囚打板子,是衙役们 有独钟的差事,因为施刑者可以近距离的接近
有独钟的差事,因为施刑者可以近距离的接近 囚的身体,何况廖菊蓉一身丰满的肌
囚的身体,何况廖菊蓉一身丰满的肌 也是十分香艳的。随着知县大
也是十分香艳的。随着知县大 的一声令下,即刻争先恐后地出来了几个衙役,将
的一声令下,即刻争先恐后地出来了几个衙役,将 犯推倒,匍匐于地,剥去了裤子,当然顺便摸一把
犯推倒,匍匐于地,剥去了裤子,当然顺便摸一把
 、抠一下
、抠一下 户是在所难免的。
户是在所难免的。 
 然后,几个 用脚踏着她的身子和腿脚,一边一个衙役举起水火棍,
用脚踏着她的身子和腿脚,一边一个衙役举起水火棍, 番地朝她那肥大的
番地朝她那肥大的
 上打去。这个
上打去。这个 匪也确实招
匪也确实招 憎恨,因此施刑时不但将扳子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且在接触肌肤时故意将扳子向怀里一带,把那刚刚打得红肿起来的肌
憎恨,因此施刑时不但将扳子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且在接触肌肤时故意将扳子向怀里一带,把那刚刚打得红肿起来的肌 ,一下子就拉
,一下子就拉 成了一道血痕。几十扳子下来,早已是皮开
成了一道血痕。几十扳子下来,早已是皮开 绽、血
绽、血 横飞、遍体抽搐、哀号不绝,连小便都给打出来了,
横飞、遍体抽搐、哀号不绝,连小便都给打出来了, 了一地骚尿。最后这个健壮刚毅的
了一地骚尿。最后这个健壮刚毅的 匪被打得站都站不起来,叫
匪被打得站都站不起来,叫 给搭了下去。
给搭了下去。 
 下面押上来的是朱玉兰,玉兰是刁刘氏的化身,是个公众 物,青城的
物,青城的 民大多没有见过刁刘氏,却没有不认识朱玉兰的。但那是在她得意之时,借狐假虎威之势,以趾气高昂之态,行欺压百姓之事。那时无论官差或百姓,在她面前都是俯首唯诺、不敢正视。如今形势大变,她乃一介带镣裹练的阶下囚。所以公堂上下,一
民大多没有见过刁刘氏,却没有不认识朱玉兰的。但那是在她得意之时,借狐假虎威之势,以趾气高昂之态,行欺压百姓之事。那时无论官差或百姓,在她面前都是俯首唯诺、不敢正视。如今形势大变,她乃一介带镣裹练的阶下囚。所以公堂上下,一
 等,均放大了胆子,睁圆了双眼,狠狠地瞪着她。这个朱玉兰长得可是个高佻秀丽、白
等,均放大了胆子,睁圆了双眼,狠狠地瞪着她。这个朱玉兰长得可是个高佻秀丽、白 细腻、柳眉凤目、樱嘴桃腮的美
细腻、柳眉凤目、樱嘴桃腮的美 儿,可惜貌虽艳若桃李,
儿,可惜貌虽艳若桃李, 却冷如冰霜。即使处于目前的囹圄状态,仍摆出一付冷面无
却冷如冰霜。即使处于目前的囹圄状态,仍摆出一付冷面无 、目中无
、目中无 的姿态。上得堂来,无论怎样问话,终是一言不发,像条死狗一般。气得上下
的姿态。上得堂来,无论怎样问话,终是一言不发,像条死狗一般。气得上下 等愤怒至极,纷纷要求知县大
等愤怒至极,纷纷要求知县大 动用大刑。
动用大刑。 
 王琰思量再三,知道像她这等死硬的刁 ,纵使打死了,也不会吐露一丝真
,纵使打死了,也不会吐露一丝真 。正犹疑间,还是聪明灵活的李强上前对王琰耳语了几句,王琰虽感吃惊,却面带喜色地问道:“能行吗?”
。正犹疑间,还是聪明灵活的李强上前对王琰耳语了几句,王琰虽感吃惊,却面带喜色地问道:“能行吗?” 
 李强笑着说道:“大 放心,包你成功!”遂将主刀的刽子手唤上堂来,低声吩咐道:“大
放心,包你成功!”遂将主刀的刽子手唤上堂来,低声吩咐道:“大 有令,现将犯
有令,现将犯 朱玉兰
朱玉兰 给你处置,任你使用何种刑罚,定要叫她开
给你处置,任你使用何种刑罚,定要叫她开 说话,只是不许将
说话,只是不许将 弄残了!”
弄残了!” 
 主刀的“嘻嘻”一笑,抱拳拱手对王琰说道:“大 放心,此等小事,就
放心,此等小事,就 与小
与小 办了,大
办了,大 且到后面歇息片刻,待小
且到后面歇息片刻,待小 略施手段,定叫她吐露真
略施手段,定叫她吐露真 ,包管大
,包管大 满意!”
满意!” 
 王琰等 及青城派的弟子都撤了下去,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些刽子手行使的手段,都是正
及青城派的弟子都撤了下去,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些刽子手行使的手段,都是正 君子们不堪
君子们不堪 目的,为了达到目的,连王琰这样清高的读书
目的,为了达到目的,连王琰这样清高的读书 ,也不惜采用非常规的手段了。
,也不惜采用非常规的手段了。 
 青城县的刑场处决 囚,只所以能成为周边地区的一大亮点,一是有快活架、铁公
囚,只所以能成为周边地区的一大亮点,一是有快活架、铁公 等刑具的助兴,二是其杀
等刑具的助兴,二是其杀 方式和手法的多样。这中间,现在的主刀和他的师傅功不可没,这些刑具和方法都是他师傅创立,并由他发扬光大的。比较起来,他比乃师心地更凶残、外表也更文雅一些,因而
方式和手法的多样。这中间,现在的主刀和他的师傅功不可没,这些刑具和方法都是他师傅创立,并由他发扬光大的。比较起来,他比乃师心地更凶残、外表也更文雅一些,因而 起活来也就更具观赏
起活来也就更具观赏 和表演
和表演 。连杀
。连杀 都能演绎得如同游戏,施几桩
都能演绎得如同游戏,施几桩 刑就更不在话下了。李强
刑就更不在话下了。李强 知这个道理,所以向王琰推荐由他来拷问玉兰。主刀的刽子手接到任务,大喜过望,因为
知这个道理,所以向王琰推荐由他来拷问玉兰。主刀的刽子手接到任务,大喜过望,因为 虐漂亮
虐漂亮
 是他最热衷的嗜好,何况眼前的对象还是漂亮的玉兰姑娘呢,就是这个朱玉兰,以往青城县的官吏及差役没有少受她的窝囊气,动辄申斥和责骂,
是他最热衷的嗜好,何况眼前的对象还是漂亮的玉兰姑娘呢,就是这个朱玉兰,以往青城县的官吏及差役没有少受她的窝囊气,动辄申斥和责骂,
 敢怒而不敢言。如今变了天,正是他们报复雪耻的大好时机,于是欣然从命。召集几个忠实的下属,面授机宜后,就行动开来。
敢怒而不敢言。如今变了天,正是他们报复雪耻的大好时机,于是欣然从命。召集几个忠实的下属,面授机宜后,就行动开来。 
 先把知县老爷升堂坐的那把太师椅搬到大厅中央,因为玉兰有武功基础,所以点了他一处 道,以防她反抗伤
道,以防她反抗伤 ,解除了镣铐,剥去了上下衣物。再将其赤条条的白
,解除了镣铐,剥去了上下衣物。再将其赤条条的白 身子按坐在太师椅上,双手柠到椅子背后捆绑结实,两腿分开抬放在两边的扶手上,分别捆好。这样玉兰的
身子按坐在太师椅上,双手柠到椅子背后捆绑结实,两腿分开抬放在两边的扶手上,分别捆好。这样玉兰的 部就完全无私的
部就完全无私的 露在大家面前,众
露在大家面前,众 纷纷走来欣赏。只见玉兰身材高佻细长,肌
纷纷走来欣赏。只见玉兰身材高佻细长,肌 不多却很结实,
不多却很结实, 房不大却很挺拔,
房不大却很挺拔, 毛不多却修剪得整齐,呈三角形状盖在
毛不多却修剪得整齐,呈三角形状盖在 阜上,两片大
阜上,两片大 唇间裂了一道宽宽的逢隙,把小
唇间裂了一道宽宽的逢隙,把小 唇及
唇及 蒂都露在了外面,显然这个地方已不是未开垦的处
蒂都露在了外面,显然这个地方已不是未开垦的处 地了。
地了。 
 回 再看看周围的
再看看周围的 们,早已有几个脱去了衣裤,挺立着一门门小钢炮,等待在那里了。主刀的第一个上前,用手捏了捏玉兰的
们,早已有几个脱去了衣裤,挺立着一门门小钢炮,等待在那里了。主刀的第一个上前,用手捏了捏玉兰的 房,悦声说道:“对不起,玉兰姑娘,得罪了!我们也不想这么
房,悦声说道:“对不起,玉兰姑娘,得罪了!我们也不想这么 ,实在是没有办法呀!谁叫你不说实话呢?县太老爷的命令,我们也是不得不为之啊!”
,实在是没有办法呀!谁叫你不说实话呢?县太老爷的命令,我们也是不得不为之啊!” 
 “吃了甜 还卖乖,可恶之极。”
还卖乖,可恶之极。” 
 “嘿嘿,嘻嘻!”赤 着捆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朱玉兰,雪白冷艳的脸上,透出了一抹淡淡的红霞,发出了一阵从来也未曾有过的
着捆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朱玉兰,雪白冷艳的脸上,透出了一抹淡淡的红霞,发出了一阵从来也未曾有过的 笑,在公堂审讯中一言不发的她,突然开
笑,在公堂审讯中一言不发的她,突然开 说话了:“哼哼!这有什么?吓不倒你姑
说话了:“哼哼!这有什么?吓不倒你姑
 !姑
!姑
 玩过的男
玩过的男 不计其数,还怕你们这几杆蜡做的枪
不计其数,还怕你们这几杆蜡做的枪 ,不怕死的来试试,看看谁怕谁?”
,不怕死的来试试,看看谁怕谁?” 
主刀的听了这话,心中一惊,难道她练过传说中的采阳之术!倒要防备了。还是先找个替死鬼来试试再说,于是转过身来对旁边的王二麻子说道:“王二麻子,你先上。”
 王二麻子不知缘故,还感激上司奖励,十分荣幸,于是挺枪直刺,进 了玉兰的桃园仙
了玉兰的桃园仙 中,抽
中,抽 了几下,颇觉过瘾,就使起全身的气力,疯狂地冲刺。不消片刻,只觉得心里一阵冲动,高
了几下,颇觉过瘾,就使起全身的气力,疯狂地冲刺。不消片刻,只觉得心里一阵冲动,高 来临,
来临,

 出。怪!今天不知怎么搞的,只觉得一波一波的
出。怪!今天不知怎么搞的,只觉得一波一波的
 ,源源不断、没完没了向体外流去,那激动的
,源源不断、没完没了向体外流去,那激动的 绪也一阵强似一阵地冲击着心脏。实在难以控制,急欲压一压火气,赶忙将
绪也一阵强似一阵地冲击着心脏。实在难以控制,急欲压一压火气,赶忙将 茎拔出,却又被玉兰
茎拔出,却又被玉兰 道中的肌
道中的肌 紧紧地吸引住,使尽了吃
紧紧地吸引住,使尽了吃 的气力,也不能奏效。吓得他高叫救命!终于抵御不住强烈的刺激,心脏扩张,血管
的气力,也不能奏效。吓得他高叫救命!终于抵御不住强烈的刺激,心脏扩张,血管 裂,翻了几下白眼,
裂,翻了几下白眼, 一歪,身体滑倒在一旁,呜呼哀哉,死了!
一歪,身体滑倒在一旁,呜呼哀哉,死了! 
 在场诸 ,尽皆失色,惟主刀的似有预测,仍很镇静,不慌不忙,命
,尽皆失色,惟主刀的似有预测,仍很镇静,不慌不忙,命 将尸首搭了下去,然后走近玉兰,用手将她的
将尸首搭了下去,然后走近玉兰,用手将她的 唇拨开,只见
唇拨开,只见 道里鲜
道里鲜 的肌
的肌 还在一阵阵有力地伸缩着,王二麻子遗留下的
还在一阵阵有力地伸缩着,王二麻子遗留下的
 伴着血水正缓缓地泄出。
伴着血水正缓缓地泄出。 
 主刀的也吃惊地想道:“这个臭娘们的小骚 还真厉害,不知练的什么功?以后玩
还真厉害,不知练的什么功?以后玩
 时还真得留一二,不要着了她们的道。”
时还真得留一二,不要着了她们的道。” 
“还有哪个不怕死的,敢来试试?”玉兰看见死了一个,十分得意地说。
 “别得意的太早。”主刀心里有点不安,嘴上还是气活现地说道:“ 棍奈何不了你,就让你尝尝铁棍的滋味!”
棍奈何不了你,就让你尝尝铁棍的滋味!” 
 说着有 取来一根二寸多粗的铁
取来一根二寸多粗的铁 ,猛地一下捅进了玉兰的
,猛地一下捅进了玉兰的 道,只听得一声凄厉的嗥叫,玉兰的脸色突地变得惨白,两眼落下一串泪珠,身体也在不停的颤抖,看来确是疼痛难忍。这还没完,又有
道,只听得一声凄厉的嗥叫,玉兰的脸色突地变得惨白,两眼落下一串泪珠,身体也在不停的颤抖,看来确是疼痛难忍。这还没完,又有 端来一盆烧
端来一盆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