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寻时,隐约听得假山下有呼救之声,练武之人,耳音颇佳,寻声摸去,恰好看到刁刘氏举剑向玉姑刺去,急忙高叫:“刘小雁不得无理!快放了她!”跟着施展轻功,一个箭步,飞飘过去,舞起两个剑花,格开了刁刘氏刺向玉姑的剑锋。
其实刁刘氏这一剑,并不想马上要了王玉姑的命,他还要好好折磨折磨她呢!只是想挑断她的肚兜,让她赤裸着出丑,出剑之时并未使上力量,因而被康烁轻易地挡了回去。看到有人拔闯,刁刘氏也吃了一惊,抬头观看,知是师侄辈的人物,也就不放在心上,说道:“这里没你的事,快一边待着,我们是私人恩怨,用不着你插手。”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在此杀人,就没有王法了吗?”康烁也看出来了,眼前这人正是刁刘氏,更不能退让,于是横剑阻拦。
“康师侄,我也是青城派的门人,本不想与你动手,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仍然在这里碍我的事,休怪我不念同门之谊了!”
“我奉王知县之命,在此地保护王二奶,你要杀她,我岂能袖手旁观?”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举剑向康烁击来。
俩人本是同门,武功路数也都相同,可是刁刘氏终归是师长一辈,功力上比康女侠高出许多,虽然她已被青城派逐出门户,但仍念着师情,不愿与青城派为敌,也就没想伤害康烁。所以一来一往,也斗了三十来个回合,才瞅准了个空子,出手点了康烁的麻穴。康女侠腿酸手麻,举不起兵刃,只得束手就擒。被刁刘氏用麻绳反剪了双手,捆在一旁的立柱上。
刁刘氏回转身来,冲着王玉姑一阵皮笑肉不笑地奚落:“嘿,嘿!这下可好了,你的保镖也叫我给拿下了,看谁还能救得了你?看你还有什么本事,能逃脱我的手掌心!”说完,即用剑尖挑断肚兜的带子,遮羞布飘落地上,那一对被割去了奶头,却仍然白嫩、丰硕、坚挺的乳房,腾地跳将出来,刁刘氏用剑身拨了拨,两个肉球颤动着。
王玉姑以为要割她的乳房了,吓得脸色煞白,使劲地哀告着“饶命”!刁刘氏幸灾乐祸地“哈哈”笑道:“这两只蛤蛤怎么还是这么大呀!不知又叫哪个野男人给摸熟了?来,再让我看看你那小骚逼,是不是也叫野男人给捅过了?”说着用剑把她的内裤割开了,一把扯下来,露出了一片黑不溜秋、毛茸茸的秘处。
那边立柱上绑着的康女侠,手脚不能动弹,思维却很清晰。看到目前的局势已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王玉姑的性命危在旦夕,自身都将难保,更没能力去救人。惟一的办法只有尽量拖延时间,等候着师哥带兵前来救援。于是换了一付笑脸,和颜悦色地对刁刘氏叫了一声“师姑”,然后说道:“我们都是女人,我了解你的心思,不过这个王玉姑已成了半个残废,犯不着和她呕气。你快走吧,一会儿我师哥领着王知县就要来了,到那时你想走也走不了啦!我劝你,乘此机会快逃命去吧。”
刁刘氏听了“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妮子倒挺聪明,想拿话来蒙我,殊知我这密室地窟隐秘得很哩!任千军万马、挖地三尺,也难以发现。邱竣带多少人来也不管用!”
“你说这里隐秘,怎么叫我给摸进来了呢?我能找到,旁人不是也能找到吗?师姑,你快走吧,我是真心为你好呀!” 康烁故意把话扯远,希望多占点时间。
“你呀,你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赶忖了!”刁刘氏接着说:“你说王知县也要来!那我就更不能走了,我正要找他算帐呢!”
“难道你还想找王大人报仇雪恨?”
“哪有那么多的仇呀恨呀?王大人才高貌美,哪个女人不爱这样的男人,我是想和他说说心里话,表达我的一点情与爱!”刁刘氏的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接着传来一声叹息:“哎!你也是个女人,能理解我的心情吗?”刁刘氏不知不觉中暴露了自己的心扉,惊得康烁睁大了两只细长的凤眼,不知说什么好。世界上竟会有这等怪事,官要杀匪,匪却爱官,这个匪岂不是死到临头,尚不知觉悟吗!
“不过这仇恨还是一定要报的,就报在这个女人身上!”当刁刘氏回过来后,用剑指着王玉姑,恶狠狠地说道:“今天她是非死不可!我要将她开膛剖腹、大卸八块,方消我心头之恨!”
刁刘氏的确是找错了报复的对象,可是处于偏激和畸变情绪下的她,是不会出现理智和清醒的,也就注定了王玉姑的悲惨结局!此时刁刘氏又换了一付和善的面孔对康烁说道:“你是我的师侄,我不会为难你的,只要你乖乖地,别碍我的事,懂吗?”说着顺手将刚刚从王玉姑身上扒下来的内裤衩,塞进了康烁的口中,一股女人阴部特有的尿骚气味扑入鼻息,憋得她呕了两个恶心:“对不起了,让你先受点委屈,免得你唠唠叨叨,总和我矫情个没完没了。”说完就再也不理会康烁。
这下康女侠也没了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睁睁地看着刁刘氏在那里行凶。
刁刘氏悠悠地走向玉姑,用她那纤细的大手,捧起玉姑的乳房,顿感丰满肥实,又捏了一捏、揉了几揉,更觉柔软肉感,真是世间难得的一对豪乳。可是仔细地瞧了瞧后,又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觉皱起眉头摇首说道:“想不到人称十里香的青城第一美女,竟变成了这样丑陋的一对大奶子,我要是你的话,早就一头栽到岷江里去寻死了,还好意思大言不惭地苟活到现在!”
原来王玉姑在刑场上被割去了奶头,又被钓钩扎了两个大洞,伤口结痂脱落后,在白腻如锦的肌肤上,留下了几块大大小小的疤痕,薄薄的一层浅褐色的表皮泛着光亮,绷得紧紧地透露出里面的根根血管和经络。难看至极,丑陋无比。刁刘氏是个恋花爱美的女人,本来还想拿玉姑漂亮的身体开开心,捉弄、吓唬一番,再考虑如何处置她。看到此番情景,也变得没了情绪,于是决定即刻结果了她。
刁刘氏拾起宝剑,指着玉姑的心窝说道:“大奶奶我杀人无数,却从未亲自动过手,今天也是开天劈地第一遭,就拿你开刀吧!”
此时的王玉姑早已被吓得浑身筛糠般颤抖着,张着嘴儿发出几句含混不清的声音,似在说着什么,却又听不清说的什么。刁刘氏还在喋喋不休地念叨着:“这两个难看的残破乳房,长在你漂亮的身体上,也确实是不般配,我帮你把它们处理掉吧!”说完,舞动宝剑,只见寒光闪闪,听得“刷、刷——扑、扑”几声响动,伴随着两声凄厉的惨嗥,王玉姑那一对丰硕的毫乳,已被刁刘氏的宝剑齐胸切掉,跌落在地。一时间,玉姑浑身上下,凡有窟窿眼的地方,无一不在发泄着,血花飞溅、声泪俱下、尿自膀胱、屎出大肠,在凄厉的哀鸣声中,鲜血、汗水、泪水、稀屎、骚尿撒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腐臭的气味。
此时,地窟密室里恰似有两个疯癫,一个是捆在刑架上的王玉姑,正在做着疯狂的挣扎。另一个是地上立着的刁刘氏,正在歇斯底里地咒骂:“你这个骚娘们、贼淫妇!这一次可知道我大奶奶的厉害了吧?和我刁刘氏作对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别以为官府没剐死你,你就成了个节妇、烈女了。大奶奶照样能剐了你。”
看来由于历史的积淀,刁刘氏对王玉姑已是仇深似海、恨之入骨了,千方百计要置她于死地,纵有十二头黄牛也是拉不回来了:“据说上次在刑场上,你的小骚逼也给剐掉了一半,是吗?那么今天我就来帮你剐完了它吧。”说着就将宝剑向玉姑的阴门里刺去,在长呼短叫的哀号声中,剑身在她的胯下转了一圈,把玉姑的外生殖器连着肛门和屁眼全部挖了下来,挑在剑尖上,送到康烁的鼻子底下,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