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教书育 的老师,怎么能在私底下做这种没羞没臊的事?
的老师,怎么能在私底下做这种没羞没臊的事? 
 虽是难为 ,但徜徉在心底的刺激感同样令
,但徜徉在心底的刺激感同样令 难以拒绝,秀华眉语目笑,忻忻得意,挺直瑰姿艳逸的柳腰,张开玉腿继续下蹲,同时收紧健美的桃
难以拒绝,秀华眉语目笑,忻忻得意,挺直瑰姿艳逸的柳腰,张开玉腿继续下蹲,同时收紧健美的桃 和玉蚌,不让钢笔滑下去。
和玉蚌,不让钢笔滑下去。 
 最后,她举起两条月光般皎白的玉臂,轻轻把住后脑绸带般柔顺的秀发,差不多摆出了和书里一模一样,看起来更加 感,更加的
感,更加的 靡造型。
靡造型。 
 望着面前镜中自己这副“下流”的姿势,秀华沉吸一 气,做好准备,再轻呼出一
气,做好准备,再轻呼出一 香气,随即微张樱润的薄唇,轻声模仿起书里的台词:「儿子……妈妈等着你,来……」
香气,随即微张樱润的薄唇,轻声模仿起书里的台词:「儿子……妈妈等着你,来……」 
不知怎地,亲自念起这句台词,她很想笑。
 顺不过气来,她只好蹙眉低 ,憋住涌上心
,憋住涌上心 的笑意,再抬
的笑意,再抬 望着镜面,沉住脸色,重新努力模仿起书中
望着镜面,沉住脸色,重新努力模仿起书中 主那种欲拒还迎的羞赧
主那种欲拒还迎的羞赧 ,再度开
,再度开 ,「儿子,妈妈好想你,求你快来……」
,「儿子,妈妈好想你,求你快来……」 
 那个“ ”字,她始终念不出
”字,她始终念不出 ,憋了半天,绷紧的玉容敌不过心底的尴尬,悻悻叹一声「哎」,绯红的香腮上浮出极为尴尬的笑意,腾地一下站直身体,放下把在脑后的两只玉臂,一手抽出蜜径里的钢笔,转身小跑逃离镜前,一个飞扑跃上了床面去。
,憋了半天,绷紧的玉容敌不过心底的尴尬,悻悻叹一声「哎」,绯红的香腮上浮出极为尴尬的笑意,腾地一下站直身体,放下把在脑后的两只玉臂,一手抽出蜜径里的钢笔,转身小跑逃离镜前,一个飞扑跃上了床面去。 
扑通一声,她将自己诺大的娇躯砸在床铺上,长腿和玉臂摊开,摆出个大字型。
 美艳的脸庞埋在床单里,她右臂捏起 拳,在床面上轻砸两下,玉盘似的美
拳,在床面上轻砸两下,玉盘似的美 撅起又放下,就连
撅起又放下,就连 沟中樱
沟中樱 小巧的菊眼都跟着微微翕合着,仿佛在念叨涌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的尴尬。
小巧的菊眼都跟着微微翕合着,仿佛在念叨涌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的尴尬。 
……要是让儿子看见刚刚那样,我真是没法活了!
 这样想着,秀华滚烫的脸颊变得更烫,凹凸有致的 感
感 提趴在素白色的床单上,宛如在
提趴在素白色的床单上,宛如在 里翻滚的白条那般左右碌碡滚了两圈,玉臂向前一挥,拖过枕
里翻滚的白条那般左右碌碡滚了两圈,玉臂向前一挥,拖过枕 抱在臂弯里,含
抱在臂弯里,含 脉脉地盯着枕
脉脉地盯着枕 面,仿佛看到了儿子英俊的小脸蛋。
面,仿佛看到了儿子英俊的小脸蛋。 
 怀揣着对美好未来的期盼,她闭眼
 地一吻,霎时间更加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和兴奋,一把将枕
地一吻,霎时间更加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和兴奋,一把将枕 按在了脸上,呜呜轻笑着继续打起了滚。
按在了脸上,呜呜轻笑着继续打起了滚。 
轱辘轱辘咚,轱辘轱辘嘭!
「嘻嘻!」
 那一刻,秀华仿佛年轻了十多岁,变回了那个春 懵懂的少
懵懂的少 。
。 
 曾经的她白天在外 面前是高不可攀的冰山美
面前是高不可攀的冰山美 ,等晚上独自一
,等晚上独自一 ,偶尔读到那些让她心
,偶尔读到那些让她心 澎湃的言
澎湃的言 小说,便会像现在这样,袒露出热
小说,便会像现在这样,袒露出热 似火的另一面,莫名地在床铺上打滚。
似火的另一面,莫名地在床铺上打滚。 
 左右滚了半天,就像是电流突然耗尽,她忽然沉寂下来,松开捂脸的枕 ,脸上恢复了平
,脸上恢复了平 里那种冷清。
里那种冷清。 
微微颤动的冰眸中还带着一丝彷徨和落寞,只因为,她再一次回忆起了曾经的“好姐妹”——在这个世界上,迄今为止,只有张婉熙见过自己这最真实一面。
 她从前只有婉熙这么一个放下所有戒备的知心好友,在那些 闺秘话的夜里,有时聊到兴
闺秘话的夜里,有时聊到兴 上,她或许还有表现得更失态。
上,她或许还有表现得更失态。 
 可以肯定的是,秀华曾经确实很喜欢和婉熙在一起时那种放空一切的感觉,从 常的趣闻,到喜
常的趣闻,到喜 的小说或电视剧,无论什么话题都能开开心心的聊下去,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在说,婉熙在一旁微笑着听。
的小说或电视剧,无论什么话题都能开开心心的聊下去,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在说,婉熙在一旁微笑着听。 
 印象里,婉熙从没有露出厌烦的 绪,可照她的坦白,很多时候她是在强颜欢笑,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开心。
绪,可照她的坦白,很多时候她是在强颜欢笑,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开心。 
 秀华承认,自己 格上确实有缺陷,往好了说是没心没肺,往坏了说,就是婉熙嘴里那样的固执、自以为是。
格上确实有缺陷,往好了说是没心没肺,往坏了说,就是婉熙嘴里那样的固执、自以为是。 
 蛾眉微蹙,她沉吸一 气,躺平在床上。
气,躺平在床上。 
 望着天花板,她默默叮嘱自己,将来和儿子相处,一定不能再陷 过分忘我的
过分忘我的 绪,特别是不能再有那种「都是为了你好」的心态里,倘若忽视了儿子的感受,
绪,特别是不能再有那种「都是为了你好」的心态里,倘若忽视了儿子的感受, 着他也说出诸如“你很讨厌”这种话……她知道,自己经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着他也说出诸如“你很讨厌”这种话……她知道,自己经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其实秀华也明白,儿子是儿子,不是马天城和张婉熙,根本不用为这件事担心。不过借着这 思绪,她想到了更应该去注意的东西。
思绪,她想到了更应该去注意的东西。 
 诚然, 伦绝不是什么值得赞扬的事,从决心打
伦绝不是什么值得赞扬的事,从决心打 禁忌的那一刻起,秀华就认为自己算不上一个合格的母亲。因此她决心一定要加倍努力工作,就为赎这份妄背伦常的罪孽,也要培养许多优秀的学生来回报社会。此外,要永远将安全放在第一位,必须确保儿子不受影响,将来的
禁忌的那一刻起,秀华就认为自己算不上一个合格的母亲。因此她决心一定要加倍努力工作,就为赎这份妄背伦常的罪孽,也要培养许多优秀的学生来回报社会。此外,要永远将安全放在第一位,必须确保儿子不受影响,将来的 生坦
生坦 顺遂。
顺遂。 
……
没问题的,别多想,现在就好好休息,明天多努努力。
 表 慢慢放松下来,秀华微微一笑,放好枕
慢慢放松下来,秀华微微一笑,放好枕 ,拉过薄被,盖在了身上。
,拉过薄被,盖在了身上。 
……
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