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埋进了小马的两腿间,含住那根坚挺的肉棒,惬心适意地舔舐、品味、吞吐了起来。
……
此刻另一边,昶北市政大楼,马天城惶惶不安地坐在办公前,满脑子想的都是最近的“事故”。
那日张婉熙和秀华对峙后,第一时间就找到他,算是坦白出了一切。这两周,他是日不能寝,夜不能寐,白头发都窜出来不少。最近两天,他回过味来,愈发觉得张婉熙这女人蛇蝎心肠,其心可诛——她交代出她干那些丑事,无非就是想让自己明白,大家都是一条贼船上的人,要想不出事,哪怕刮掉三斤肉,你也要去求你的妻子捂住这件事。
听完婉熙对当日场景的复述,马天城也搞不懂,秀华是不是真打算放过这恶毒的女人,包括自己?还是说,她打算捏着那些把柄,以后做大文章?
以他对秀华的了解,显然后一种可能性更大,他打心底里认为,秀华就是睚眦必报的性子。所以就算上回打去电话,亲耳听到“以后各过各的,不来打扰我就相安无事”这句话,他的心情也没好多少。
马天城很想有个机会当面解释,并再一次诚恳地道歉,期盼妻子看在他的诚意和这么多年夫妻的情面上,饶了他以前犯下的错事……可这些天再想去联系,秀华不仅电话一概不接,甚至回来短信,警告他不许再打骚扰电话,他回去短信解释,却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马天城感觉头顶上就像悬着一座随时随地可能落下的大山,别看现在自己还是受人尊敬的政府领导,说不定下一刻就会被带走,被关进那件传说中忏悔房,面对那些嫩头青小子无尽的问询和訾辱。为什么她拒绝和自己沟通呢?难道是真打算慢慢折磨自己?可我也是受害者啊……
……马天城是真的那么认为。前段时间,他没多少精力去细想,最近也咂摸出来,当初和张婉熙风流那一夜,自己八成也是被这女人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