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
我接着说:“您知道吗?江夫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才,她指点我画画,指点我的书法,并且对您小时候对我的培养大加赞赏呢。我这些
子一直都跟着她学绘画,练书法,她夸我大有进步呢。”
许宝山点点,露出了笑容,“你一直都是个聪明的孩子。”
我兴致勃勃的说:“爸,咱家以前的毛笔和墨汁还有吗?我写毛笔字给你看好不好?”
许宝山微微一愣,随后点说:“一直都留着,都在书房里。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了。”
我露出微笑,可以用的,我知道。在我被江哲信抓走之前,我还用过它们临摹过水墨画,当时是为后迎合江夫
做的准备。
“爸,您就别起来了,我去取过来在这里写给您看,好不好?”
许宝山似乎也来了神,点点微笑着说:“好。”
我凭着记忆,在书房的书柜里不但找到笔墨,还找到了数张宣纸。一脑的把它们抱回来。
“阿强,你把托盘拿走吧。”
阿强应声上前果然把托盘收走。我把笔墨摆好,铺上宣纸。
“凌汐,……”许宝山的话没说完,阿强又已经折了回来,仍然站在靠门的位置。
我对着许宝山露出微笑,“我知道,你又要说‘别把墨汁弄身上’对吧?你每次都这么说。”我眨眨眼,露出调皮的笑。
许宝山轻叹气。
“写什么呢?”我提笔占足了墨汁,自言自语道:“还是背写‘满江红’好了, 我记得您最这篇词。”
我凝神一笔一划的认真写着蝇小楷,诸多话语都从心
流向笔尖,心
沉重,逐词逐句的斟酌。
没有打扰,阿强只是个打手,他只知道守在门
光明正大的偷听,却对笔墨书法不感兴趣,对于我的挥毫泼墨完全无动于衷。
密密麻麻的一张纸,却有写不尽的罪恶,诉不完的酸楚。到后来,我的心都在抖,手下的字变得扭曲,几次都几乎写不下去了。
坦诚一切需要莫大的勇气,越写到后面我越胆怯。可是我不得不写。
我屏息将第一张纸到许宝山的手中,然后等待他的裁决。
“果然进步了,很工整的小楷。”许宝山刚看了几个字,抬笑着夸奖我。
随后认真的看下去,逐渐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