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的请罪,我已经明白了在这里,自己给自己夹菜是多麽“不妥当”的行为。
一边机械的吃著,我的脑子一边转的飞快。
父亲要回来了?白依依的父亲,不对,我现在的父亲,到底会是一个什麽样的人呢?他的归来,会对我现在的情况有什麽改变吗?
在原著当中,我只知道他很宠很爱自己的女儿,因为是和自己所爱的女人唯一的孩子,所以几乎是无条件的宠溺著,可是原著里对他其他的描写却身为稀少。
如果他跟白依依的关系真的那样亲近的话,我是一个来自异时空灵魂的事实会不会穿帮?
叹一口气,我只得安慰自己“船到桥头自然直”了。
不管怎样,希望他不要跟母亲那样不靠谱才好,毕竟看情况,白依依的母亲是很不赞同我跟“未婚夫”的婚事的,那麽照例推断,这个婚事应该就是……父亲所推动的了?
那麽,如果我还是想把婚事继续下去的话,似乎无可避免的,就要跟父亲多多沟通才是。
这样想著,我不由得开始为我的未来担忧起来。关系太近了,怕拆穿西洋镜,太远了,又难以达到我的目的,这尺度,还真是难以把握呢。
吃完了饭,翻了会白依依案头的书本,对著那些女四书和看著小丫头们忙忙碌碌的收拾桌子,我的眼皮渐渐沈重,竟是忍不住的开始犯起困来。
天色依旧亮著,我掩口打了个呵欠,心底却有些唾弃自己:真是堕落的资产阶级,吃完了就困乏,若是你穿成一个小丫头的身子,还能这般好吃懒做吗?
唾弃自己归唾弃,疲倦感却仿佛从心底最深处泛上来,我望向房间内里那张一看就松松软软很好躺的大床,对了对手指,还是忍不住的躺了上去,我瞅瞅站在我床头似乎是准备守著我睡著的魏紫硫黄,眨了眨眼睛说道:“你们还是在门口守著就好了。”
不管怎样,我一是并不习惯有人盯著我睡觉,二来,总觉得睡颜是一种很私密的东西,就算这具身体原本并不是我的,就算知道白依依一直以来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我却还是,本能的觉得……被人盯著就睡不著。
两个侍女听话的带著一群丫头婆子退了出去,临了还贴心的轻轻带上了房门。胃里暖暖的,身体浸在松松的被褥里,舒服的感觉让我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却睡的甚是不安稳。
恍惚之间,我只觉得周身恍如火焚,温度越来越高,周身炙热难耐。
在那熊熊的业火里,我左冲右突著拼命的寻找著什麽。
越来越热,越来越无法忍耐,四肢百骸渗出了汗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扭动著,唇间也仿佛吐出了细细的呻吟。
好热……
我想要张开眼睛,意识告诉我,这一切不过就是一个噩梦,可是不管怎样的告诉自己,我却醒不过来,眼睛上挂著沈重的铅垫,如有千钧。
有什麽东西,或者什麽人,隔著远远的距离,在那一片火光中如蛇一样的盯著我,那样的目光,使得我即便是在极度的炙热里,也忍不住生生的打了一个寒战。
热度越来越高,到最後,竟然像是从身体最深处烧起来。
在这个地方,在侍女们的服侍下,睡觉的时候我穿的是盖住了所有身体,甚至比现代时候出门穿的更多的中衣长裤。在这样的炙热里,这种遮蔽就变成了一种桎梏,使得我不由自主的撕扯起身上的衣服来。
即使是意识里仿佛有人在看著我,可是那种灼热的催促却使得我管不得那麽多,狠狠扯开了领口,直到大片的肌肤裸露在空气里,接触到一点清凉之意,我这才沈沈叹了一口气,略略平静了一些。
还是热,即使是敞露了衣衫,还是觉得有种燥热弥漫全身,我胡乱的扭动著,那盯著我的眼光也仿佛是我身上的火苗一样,越来越灼热,越来越让人无法忍耐。
唇间溢出了第一声无法咽下的呜咽,即使是半梦半醒之间,我却依然能够感觉到,白依依那把娇柔无比的嗓子里即使是呜咽,也充盈著叫人难以忍耐的娇媚和诱惑,心中一凛,我死死的咬住了唇角,再不愿出第二声。
颊上忽然传来了清凉之意,恍惚之间,我却寒毛倒竖,那传来凉意的,绝不是别的,而是什麽人的手指!
那人肆意的在我脸上抚摩著,他的动作虽轻,却让我感受到的却是毫不克制的掠夺。
头脑虽因著热度而混沌,动物的本能却让我感觉到了危险,我偏过头去,紧紧的蜷缩成了一团。
指尖追随著我的脸庞,一寸一寸的抚触著,亵玩著我在镜中见过的,白依依那光滑如缎,细腻如绸的肌肤。男人在我耳畔低低沈沈的一笑,带著志得意满的傲然。
男人的声音低沈而x感,那一把x感的男声仿佛引发了我x膛深处的颤蔌,一个激灵,我竟是觉得腿间那难以直言之处,涌出了一点冉冉的热流。
羞愤,焦急,心底又涌起难以抑制的恐慌,气血上涌,我一气之下,竟是再也控制不住神智,什麽也不知道了。
好吧,我表示……现实里出了某些事情……所以……
……想要拍砖的,喷我的,或者安慰我的,暂时都请大家,稍加按捺。
为了表示我可以稳定的更新了,恩,至少保持日更一周以後,大家要拍砖的再拍吧。
然後……我很惭愧的……g本不敢看书评区……
为啥你们懂的 = =日更一周以後我再去看吧,泪奔~~o(>_<)o ~~
第十六章 我要减肥
等到我再一次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天色刚刚亮起,窗外一抹橘红色的阳光照进窗棂之内,满室的暖意。
可是我的心,却冷而又冷。
抬头环顾四周,一切都是我睡下去的样子,侍女们似乎还在门口窗外守著,半点也没有被午夜诡异的事件所惊扰。
轻轻挪动一下身体,也并没有浑身黏黏腻腻的汗水,甚至连难以言喻的隐秘之处,也并未察觉到任何不该有的酸痛。显然,在我晕过去之後,那个男人并没有真正对我做什麽。
昨晚的一切似乎只是一场梦。
而此刻梦醒,竟像什麽也没有发生过,我的挣扎无力恼怒,都好像只是一个噩梦。
我用手肘撑著从床上坐起来,看了一眼素白色,一尘不染的袖口,忍不住的抚额,痛苦的冷笑了一声。
我记得清楚,昨天吃饭的时候,袖口微微带到了一点汤渍,可是现在这件中衣上,却洁白一片,连一丝痕迹也无。
昨晚的那个男人,竟然把事後工作做的这样的干净,如果不是我头脑清楚,恐怕真的会以为,一切只是我的一个梦。
如果是原本那个纯真无邪的白依依,可能真的就让一切这样过去了吧。
“呵呵。”我忍不住的冷笑,内心震惊而害怕。
也许是听到了我低沈的笑声,脚步声在我的房间门口响起,魏紫那在这两天里我已经听惯了的声音,在房门外温婉的响了起来:“小姐,您醒了?”
“进来吧。”我淡淡说道。
她们果然是在门外守著的。
那麽,事情就只有两种解释。第一,是魏紫和硫黄其中有人是那个男人的帮凶,帮著他偷偷瞒过了其他所有人,对我做出了那种近乎於“调教”的轻薄之事。第二,是那个男人真的神通广大到,可以瞒过就在我门口值夜的侍女耳目,神不知鬼不觉。
无论是哪一种,对我来说,却都是大大的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