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在自己嘴里予取予求,一时间又羞又急,却毫无办法。
两人的姿势已发生了变换,女生整个人连同双臂都被大美女紧抱,只能靠头
颅的后仰作出有限的逃避,可又哪能逃得过女人的嘴呢?
无数人都巴不得成为被大美女追吻的那个人,只有身处漩涡中心的文小娟明
白,事情绝非如此。
若非女人舌头的侵略,文小娟都不清楚口腔里原来有这么多的敏感地带,只
可惜它们现在全部成了弱点,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对方那条灵性十足的长舌,
显然懂得怎样攻击这些神经密集之处,对不同的地方采用不同的手法,时而轻扫,
时而重按,时而快刺,唯一不变的是,每一次动作都生成一波讨厌的感官浪潮,
浪潮渐渐彙集成海洋,再加上原有的气短,她觉得自己就要被淹死了。
在这即将灭顶之际,文小娟心中才如梦初醒地透进一丝光亮:我不是还有一
条长舌可以用吗?一定要把这女人的坏东西顶出去!这次我是主场作战,不会输
给她的!
可是女人的舌尖太灵活,她根本没法捕捉到,急中生智之下,居然有了一个
笨办法:舌尖抵住下门牙根,以此为支点将整个舌面外推,这样就在嘴巴门口立
起一道肉屏障,外面的东西是进不来了,已经进来的东西,如果不肯出去的话,
也被将挤压在了她的上颚——恰如刚才她的舌头在女人口腔里的遭遇。
这种办法,换了舌头不够长的人还真难以做到,可她做到了!
奇怪的是,对于她的这一招数,女人的舌头未作任何抵抗就自动缩了回去,
看来也是怕了这一招了。
不管怎么说,文小娟总算制止了对方在她口腔中的肆虐,此时她的舌头严密
地封住了入口,也只有这个时候才找到一丝间隙从鼻子里缓上几口气。
哪知她又错了!
就在她松气的当口,一条软物大力挤开她舌头边上的缝隙,蜿蜒而进!
文小娟大惊,想要挥舌抵挡,然而已经慢了半拍,对方先是舌尖已经抵到了
她舌根,随后那条成了精的长舌更是整个缠了上来,巧妙地用力一按一绞——
完了,女生可怜的粉色小丝瓜被一股讨厌之极的酸软感迅速席卷,顿时失去
了所有的活力,就像舌头里的什么精华被榨走了。
女人的大蟒蛇颇有王者风范,利落地一翻身,轻而易举就把失去抵抗能力的
对手压在下面,宣示着自己绝对主宰的地位。
可是,这条舌头并不以此为满足,继续往更深处挺进,这是它的权利,要怪
只能怪它为什么生得这么长。
文小娟惊愕地睁大了眼,她已经清楚知道那条长舌的目标,不久前她才刚对
女人做过同样的事,只可惜现在的她什么也无能为力。
果然,那条长舌的尖端着陆在了女生娇嫩的喉头,随即来回轻舔起来!
这女人的舌头灵巧到这个地步:明明远离口腔,无法从下颚借力,舌尖却依
然能像蝴蝶振翅似的快速来回扫动!
大美女的舌头居然探到了女生口腔最深处的软嫩之处,对毫不设防的那一处
地方施以看似温柔实则残酷的折磨,这样的情景,说出来谁都不会信,长有X光
透视眼的另当别论。
文小娟终于尝到了深喉吻的滋味,无奈这是她被大美女逆袭的结果,她的身
份是受方!
喉头被扫得奇痒无比,想吞吞不下,想吐吐不出,难受之极,这是实实在在
的被征服的感觉,文小娟此时只有一个认命似的念头:不如死在这女人的舌头底
下算了……
幸好,这令人窒息的逗弄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女人随即放开了文小娟的整
个人!
文小娟现在是完全自由了,第一反应就是大口喘气,可是喉咙的痒感经久不
散,大口吸气只会导致更加痒不可耐,她开始激烈咳嗽,吸进去的空气还没发挥
作用又被咳了出来。
看着女生这副狼狈之极的模样,唐静心中暗笑不止:我就是这样惩罚你的。
可是女生咳得那样辛苦,唐静毕竟看着不忍心,转念一想,意识到了很大的
不妥——
看这女孩的吻技生涩得不行,很显然根本没什么经验,说不定这还是人家初
吻,对一个初吻的女孩就下此重手,万一让这孩子从此视舌吻为畏途,今后再也
不肯来第二次怎么办?那可糟糕透顶,亲手毁了一株好苗子呀!
想到这,唐静顿时无限的自责,赶忙拍着女生的后背,连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
看着女生稍微舒缓一点,她又摊平一只手掌放到女生面前:「来,把着我的
手,放你脖子上揉揉就不难受了。」
她的手掌像只肉蒲扇,又做着这种姿势,挺有观音菩萨的范儿,不过,她的
手指是圆中有棱,隐隐流露着力量感,与观音菩萨纯粹丰圆的手指终究是不同的。
文小娟宛如落水之人,也顾不了许多,抓过女人的手掌就把自己脖子压上去,
说来也神奇,只觉得一股热流从那温软的手掌上传来,自己的喉咙居然就不怎么
痒了,气息也顺畅多了。
经过这次挫折,文小娟认识到了一个真理:光是有一条长舌,并不能决定一
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过,这些基本是后话了,而此时的她是又羞又悔,要不是她心血来潮玩什
么深喉吻,也不会招致这么猛烈的报复,尽管女人这个吻未免粗暴了一点,但无
论如何,对方毕竟是她老师,肯跟她亲嘴已经非常够意思了,她还能说什么?
文小娟放开了女人的手,不敢擡起头看女人的眼睛。
而这时,唐静却抱住了她,一张充满歉疚的面庞贴在女生脸上来回磨着:
「对不起,我刚才太放肆了!」
被一个美女老师这样耳鬓厮磨说着道歉的话,文小娟哪还能担当得起,一瞬
间,她心灵的某道闸门就被打开了,委屈、羞愧、感激等等各种情绪彙成一股难
以名状的洪流,一齐涌了出来,她只觉得无比的心酸,眼泪扑簌簌就掉了下来。
朦胧之中,她感到一只温软的手掌轻轻揩抹着她脸上的泪,而手的主人却默
默无语,直到她的眼泪不再流淌——
「还难受吗?」女人关切地问。
「不……呃。」文小娟一直想说点什么,可是一动嘴才发现,她的舌头刚才
被女人古怪的手法弄得又酸又软,还没恢复呢!
接下来,她就看见女人的唇渐渐压了过来,已经触到了她的嘴。
文小娟一惊,下意识就摆动起头颅,想要避开女人的嘴,要知道,她的口腔
被女人侵掠过后,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