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强。”
“哦,这件事你是不是蓄谋已久了。”我再次翻身压在妻子的身上,两个人再次结合在一起。
“啊!”妻子呻吟一声,断断续续地道:“人……家……哪……有……啦……”
一夜之间,我们都在不停地索取,不停地发泄,也不知干了多少次以后才相拥着睡着。
北京首都国际机场。
妻子洒泪与我和宝宝告别后,毅然而然地穿过安检处,走进了前往纽约的登机口。
你从我面前走过的时候
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匆匆
你被风吹散的头发
可不可以让我替你捋顺
那些拂过你的风
可不可以借我些许你遗忘的气息
妻子走后,我的生活全都乱了套。上班带孩子,带孩子上班,换洗尿布、给女儿洗澡、喂饭、拖地、洗衣等工作都要亲力亲为,我完全成了专职的奶爸。幸好公司是自己开的,没有老板、头头等管着,我才得以逃脱被开除的命运,否则,哪个大老板能见得自己手下的员工上班的时候还带着孩子的。
一个人带孩子那简直是度日如年,虽然女儿可爱的笑脸能够挥去心头的惨淡,但多多少少总是希望有个人来帮自己分担一点。
日盼夜盼的,终于将玉梅姐给盼来了。
夜色深深,寂静的紫玉山庄内传出一阵激动的责问声。
“玉真!你真的要走吗?难道你就真舍得丢下我,舍得丢下咱们不到两个月大的女儿吗?……”当跟我相爱了六年的妻子突然间告诉我她要离开我和我们那不到两个月大的女儿只身前往英国深造的时候,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也第一次尝到了“哀莫大于心死”的滋味。
我叫蔡恬,妻子叫杨玉真。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我们两个就好上了。妻子漂亮如花,是我们外国语学院的院花,按人的正常思维来讲,我和玉真在一起可以说是郎才女貌。这一点都不夸张,谁让上天太偏心于我,不但给了我一副相当结实而又高大的身材,更重要的是结合我的面相,完全张扬出了我男人的魅力。恰恰是令女孩子们超着迷的那种类型。
确切地说,我和玉真的结合,并没有谁追谁的概念,我们是自然而然,不约而同地走到一起的。可以说那时侯追玉真的男孩子特别的多,多到都可以组成一个加强连了。而且这其中还不包括那些只敢在心里偷偷暗恋却又不敢当面表白的羞涩男生。当然我也不是很差,虽然还没有明目张胆地向我表白爱意的女生,但她们早已把我列入了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就这样我和玉真的结合,让那些追求她的男孩子们输的是心服口服,让那些偷偷暗恋我的女生子们暗地里伤感,无话可说。虽然,这当中少不那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家伙流言蜚语。
相恋四年,我们一直都是在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