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提起我那修长结实的双腿也放到竹垫子上。
 我睁开眼睛就看见酋长已经正站在床 上。我的两条大腿已经被分开。酋长有很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我套在紫色蕾丝比基尼内裤外边的超短裙。
上。我的两条大腿已经被分开。酋长有很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我套在紫色蕾丝比基尼内裤外边的超短裙。
 由于我 脑已经晕眩了,我已经忘记了我那条比基尼内裤几乎是完全透明的,实际上酋长是正在注视着我的那已经水淋淋的xiāo
脑已经晕眩了,我已经忘记了我那条比基尼内裤几乎是完全透明的,实际上酋长是正在注视着我的那已经水淋淋的xiāo 。而这个时候我的意识已经模糊,没法知道会有什么状况在我的
。而这个时候我的意识已经模糊,没法知道会有什么状况在我的 体上发生了。
体上发生了。
 当我看到酋长又走到墙角的桌子旁边,拿起另外一个可可壳的时候,别问我为什么我不有所行动,试着站起来或者做出逃跑之类的事 来。我仅仅是静静地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而我已经完全
来。我仅仅是静静地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而我已经完全 露在外的硬得不能再硬的rǔ
露在外的硬得不能再硬的rǔ 则是直挺挺地挺立着指向苍穹。我似乎并不在乎世界上的这个遥远村落中的这个男
则是直挺挺地挺立着指向苍穹。我似乎并不在乎世界上的这个遥远村落中的这个男 燃烧着灼热的欲火的目光正死死地盯视着我的超短裙下边的神秘之所,而这个神秘之地的主
燃烧着灼热的欲火的目光正死死地盯视着我的超短裙下边的神秘之所,而这个神秘之地的主 正赤
正赤 着雪白贞洁的上身正一动不动静静的等待着。
着雪白贞洁的上身正一动不动静静的等待着。
酋长笑容满面地端着那个可可壳走回到竹垫子前。
我看着酋长,就像是说给自己听一般,喘息着表白“我必须在我犯下不可饶恕的错事之前回到我丈夫身边去!”
 我知道现在我的 脑里是多么的饥渴难耐,我已经无力去阻止眼前这个皮肤黝黑肌
脑里是多么的饥渴难耐,我已经无力去阻止眼前这个皮肤黝黑肌 发达的黑
发达的黑 将有可能在我身上做出的任何事
将有可能在我身上做出的任何事 。我知道像我这样贞洁的
。我知道像我这样贞洁的
 现在袒胸露坏地躺在眼前这个男
现在袒胸露坏地躺在眼前这个男 的床上是一件多么丢脸而后伤风败俗的事
的床上是一件多么丢脸而后伤风败俗的事 。但是我自己去没有任何力量让我自己站起来离开。甚至连翻过身去,或者把自己的
。但是我自己去没有任何力量让我自己站起来离开。甚至连翻过身去,或者把自己的 房遮掩住的力气都没有。
房遮掩住的力气都没有。
 酋长满脸笑意地蹲在了我的身边,伸出两根手指
 那个可可壳。当酋长把手指从可可壳里拿出来的时候,手指上粘满了像蜂蜜一样粘稠的东西。然后酋长把这些像蜂蜜一样的东西涂抹在我那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的rǔ
那个可可壳。当酋长把手指从可可壳里拿出来的时候,手指上粘满了像蜂蜜一样粘稠的东西。然后酋长把这些像蜂蜜一样的东西涂抹在我那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的rǔ 上。
上。
 随着酋长用那种像蜂蜜一般的 体在我那坚硬挺立的rǔ
体在我那坚硬挺立的rǔ 上挨个涂抹的时候,我内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的感觉。
上挨个涂抹的时候,我内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的感觉。
酋长的动作是如此的轻柔,我仅仅是闭上双眼,享受这美妙无比的感觉。
 接下去酋长突然停止玩弄我的rǔ 了,他退后了几步仅仅是低着
了,他退后了几步仅仅是低着 注视着我,就好像他等着我说点什么一样。
注视着我,就好像他等着我说点什么一样。
 我睁开了眼睛,呆呆地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仰视着这个东非热带大 原
原 处的黑
处的黑 酋长,紧接着我的两个傲然挺立着的rǔ
酋长,紧接着我的两个傲然挺立着的rǔ 就有了异样的感觉。
就有了异样的感觉。
 啊!我的上帝!这个黑 酋长把什么东西涂抹在了我的rǔ
酋长把什么东西涂抹在了我的rǔ 上,现在我的rǔ
上,现在我的rǔ 上就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火烧火燎的。但这不是那种被火灼烧的火热疼痛的感觉而是一种十分享受的热感。这种灼热的感觉让我感觉到一种灵魂出窍美上云霄的快感。哦!上帝,我的rǔ
上就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火烧火燎的。但这不是那种被火灼烧的火热疼痛的感觉而是一种十分享受的热感。这种灼热的感觉让我感觉到一种灵魂出窍美上云霄的快感。哦!上帝,我的rǔ 现在迫切地需要一张有力的大嘴去用力地亲吻和吸吮。
现在迫切地需要一张有力的大嘴去用力地亲吻和吸吮。
 就在此时此刻,我体内的 欲之火如火山岩浆
欲之火如火山岩浆 发一般地
发一般地 发了。而此时我的脑海里已经把我的老公汉克,我已经结婚了,和其他所有的事
发了。而此时我的脑海里已经把我的老公汉克,我已经结婚了,和其他所有的事 抛在了九霄云外。
抛在了九霄云外。
 现在我所有知道的就是我的rǔ 就像着了火一般,需要有一张温柔有力的大嘴去吸吮和亲吻。而现在就有一个我需要的男
就像着了火一般,需要有一张温柔有力的大嘴去吸吮和亲吻。而现在就有一个我需要的男 紧紧地挨着我可以去亲吻和吸吮我的rǔ
紧紧地挨着我可以去亲吻和吸吮我的rǔ 。
。
 我欲火中烧地仰视着这位正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这个白 少
少 的黑
的黑 酋长祖玛玛,饥渴地哀求道:“啊!上帝,酋长,求求你亲亲我的rǔ
酋长祖玛玛,饥渴地哀求道:“啊!上帝,酋长,求求你亲亲我的rǔ ,求你啦!”
,求你啦!”
 当我大 地喘着粗气哀求的时候,我的两只手已经
地喘着粗气哀求的时候,我的两只手已经 不自禁地开始紧紧地握住了我自己的那对雪白丰满的
不自禁地开始紧紧地握住了我自己的那对雪白丰满的 峰。我的手指一触及到我那已经直直地挺立着的坚硬无比的rǔ
峰。我的手指一触及到我那已经直直地挺立着的坚硬无比的rǔ 的时候,我一下子就彻底崩溃了。
的时候,我一下子就彻底崩溃了。
 我大 地穿着粗气呻吟起来“啊……yes”我开始用力地紧紧地抓扭着,揉动着我那结实白
地穿着粗气呻吟起来“啊……yes”我开始用力地紧紧地抓扭着,揉动着我那结实白 的
的 房。当我不停地揉擦,滚动,拉扯我的
房。当我不停地揉擦,滚动,拉扯我的 房的时候,我的腰
房的时候,我的腰 也开始不停地上下挺起,落下,释放着我内心的欲望。我闭上了眼睛,脑袋开始从一侧到另一侧的不停地疯狂地甩动着。
也开始不停地上下挺起,落下,释放着我内心的欲望。我闭上了眼睛,脑袋开始从一侧到另一侧的不停地疯狂地甩动着。
 我双唇之中也开始 不自禁地发出了像一
不自禁地发出了像一 发
发 地母兽一般的响亮而又饥渴的呻吟声。
地母兽一般的响亮而又饥渴的呻吟声。
 啊!我的上帝啊!我是如此的饥渴和
 。我要把我自己的雪白贞洁的白
。我要把我自己的雪白贞洁的白 少
少 的
的 体和
体和 欲献给眼前的这个蛮荒大地上的一个黑
欲献给眼前的这个蛮荒大地上的一个黑 酋长,而这一切都恰恰来自于我的双手所正在玩弄的坚硬的rǔ
酋长,而这一切都恰恰来自于我的双手所正在玩弄的坚硬的rǔ 。
。
 天呀!我甚至从来没有在我老公面前做出这种
 无耻的行径。现在我正在做给眼前这位体格健壮,肌
无耻的行径。现在我正在做给眼前这位体格健壮,肌 结实的黑
结实的黑 酋长。当一
酋长。当一 充满激
充满激 的强大电流传遍了了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的时候,我的双手疯狂地捏紧了我那两个挺立发红发紫的rǔ
的强大电流传遍了了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的时候,我的双手疯狂地捏紧了我那两个挺立发红发紫的rǔ 。
。
我高声地喘息着,高亢的叫喊起来“啊!天呀……yes啊!yessssss,yesssss……”
 哦~ 当巨大的喜悦洗涤着我的 体的时候,我不停地大声呻吟呜咽着mmmm这个单调的音节。当一切渐渐地平息下来的时候。我感觉到有
体的时候,我不停地大声呻吟呜咽着mmmm这个单调的音节。当一切渐渐地平息下来的时候。我感觉到有 在脱我的短裤。
在脱我的短裤。
 我低 一看,就见这位黑
一看,就见这位黑 酋长正在试着把我的短裤从我的身上拽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也自己不由自主地去帮着这位黑
酋长正在试着把我的短裤从我的身上拽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也自己不由自主地去帮着这位黑 酋长把我的短裤往下脱,而且为了能尽快脱下我的短裤我还翻过身子,伸手到我的身后把短裤的拉链拉了下来。
酋长把我的短裤往下脱,而且为了能尽快脱下我的短裤我还翻过身子,伸手到我的身后把短裤的拉链拉了下来。
我急不可耐地往垫子上一躺,两条腿连着几下蹬踹就把短裤从大腿上脱了下去并甩开了。
 当黑 酋长满眼熊熊欲火地盯视着我的时候,而现在身上仅仅还穿着那件一眼就可以看透的几乎透明的极具
酋长满眼熊熊欲火地盯视着我的时候,而现在身上仅仅还穿着那件一眼就可以看透的几乎透明的极具 诱惑的内裤的我感觉到我自己躺在那里是如此的
诱惑的内裤的我感觉到我自己躺在那里是如此的 感迷
感迷 。但是这种火辣辣的凝视没有持续多久。接下来我就感觉到这位黑
。但是这种火辣辣的凝视没有持续多久。接下来我就感觉到这位黑 酋长的手指勾住了我那条小内裤的细细的腰带开始往下拽。而已经不知羞耻的我甚至居然挺起了腰肢好让他更容易的把我那条
酋长的手指勾住了我那条小内裤的细细的腰带开始往下拽。而已经不知羞耻的我甚至居然挺起了腰肢好让他更容易的把我那条 感诱
感诱 的小内裤脱下来。
的小内裤脱下来。
 黑 酋长接下来又开始把两根手指伸进那个可可壳里,当两根手指都沾满了那种像蜂蜜一样的东西的时候,黑
酋长接下来又开始把两根手指伸进那个可可壳里,当两根手指都沾满了那种像蜂蜜一样的东西的时候,黑 酋长开始用那两根手指在我已经完全
酋长开始用那两根手指在我已经完全 露在空气中的蜜道
露在空气中的蜜道 的大yīn唇上上下下的细心地涂抹起来。然后这位非洲黑
的大yīn唇上上下下的细心地涂抹起来。然后这位非洲黑 酋长用了很长的时间耐心地确保我
酋长用了很长的时间耐心地确保我 阜和那条裂缝中的每一点细部和褶皱都被这种东西所覆盖。当他在我的
阜和那条裂缝中的每一点细部和褶皱都被这种东西所覆盖。当他在我的 部耐心地涂抹的时候,我再一次的高氵朝了。
部耐心地涂抹的时候,我再一次的高氵朝了。
我大声地呻吟着,带着颤音高声嚎叫着“啊,上帝……I' mCUMINGGGGG!”
 当激 再一次席卷我的
再一次席卷我的 体的时候,我不停地向上挺起我的雪白结实的腰
体的时候,我不停地向上挺起我的雪白结实的腰 去撞击他的手指。我没法相信我会在我丈夫之外的男
去撞击他的手指。我没法相信我会在我丈夫之外的男 手里产生高氵朝。我甚至没法想像过另外一个男
手里产生高氵朝。我甚至没法想像过另外一个男 会把我搞的高氵朝了。当我的气息慢慢平静下来之后,黑
会把我搞的高氵朝了。当我的气息慢慢平静下来之后,黑 酋长回到了墙角的那张桌子边,去搞什么东西。
酋长回到了墙角的那张桌子边,去搞什么东西。
 而现在我的xiāo 里和我的rǔ
里和我的rǔ 一样就像是着了火一般的火烧火燎的。我的手已经不知不觉地向下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我甚至在想我的下边是如此的灼热,会不会把我的手指给灼伤。
一样就像是着了火一般的火烧火燎的。我的手已经不知不觉地向下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我甚至在想我的下边是如此的灼热,会不会把我的手指给灼伤。
 啊!天呀!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如此的
 饥渴。我一边想着一边开始用力的揉擦起我已经变得发硬和肿胀的下身。我接着就像垂死的
饥渴。我一边想着一边开始用力的揉擦起我已经变得发硬和肿胀的下身。我接着就像垂死的 乞求救助那样渴求地望着眼前的这位黑
乞求救助那样渴求地望着眼前的这位黑 酋长。
酋长。
 这时候这位体格健壮的黑 酋长已经解下了他的围腰布,正站在那里死死地盯视着我那已经完全赤
酋长已经解下了他的围腰布,正站在那里死死地盯视着我那已经完全赤 着的雪白丰满的白种少
着的雪白丰满的白种少 的
的 体。这位黑
体。这位黑 酋长用一只手握住他那根又长又黑的大jī
酋长用一只手握住他那根又长又黑的大jī ,同时把那种像蜂蜜一般的
,同时把那种像蜂蜜一般的 体涂抹在那根大ròu
体涂抹在那根大ròu 上。当黑
上。当黑 酋长
酋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