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满足享受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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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不怕性病?”
“说来不去花街柳巷瞎混,有我这样的女人等着你,是最实惠、经济与安全。”
“哪止于此,我一生的梦境都实现了。”
“是这样嘛?”她开心的笑了:“我所晓得居家男人的梦是;标致的少女到家里来,交而即走,一点后果都没有。”
“那是别人,我只想要有你。既然得到过你,真正感到无所遗憾,现在即使立即死去也无所谓。”
“噢!”她听吃了一惊。“你真这样想?不能想像到了这时候,还会有人会这样对我表示。”
“原先压抑在心里面,认为是没有可能的事。也从没想过。一旦突然就这么样跟你绸缪缱绻,而且销魂得色授魂与。平心想想,实是幻梦成真,此生所希冀的美梦不过如此。”
南茜谛听后感动得搂住他到处吻舐。最后抚弄含舐那话儿,保罗抑不住兴奋,侧身弯腰抱住她臀部上下周围到处亲舔。南茜仍不息地吮吸,直吮到他觉得好似全部都出来了。再清洗时,南茜问他:“克莉丝如何避孕,结扎了吗?”
“没有,都是用避孕丸。”
“这么多年都没出事?”
“已打个两次胎后,她要我去结札。我不肯。你们呢?”
“生第二个孩子后,彼特就结扎了。你们应该采用更先进的办法,听说通常东方家庭多半是女性结扎,”
“我不清楚。我与克莉丝已没下文了,最近我常反省;我对她的付出确实不够,显然不是尽责的另一半。她还算年轻,又没孩子拖累,应该还有很好的机会。”
接着问她:“你不觉得彼特正恋爱着她?”
她点头。
“当初为什么同意为彼特打那通电话约我们餐叙,除了为他援颊,你有什么好处?难道还得为他牵线拢络女朋友。”
望着他一笑:“我有我的打算。”
“你当真么?”他惊讶地觑着她:“你怎么会对我有兴趣。”
“不要忘了你可是俊美的男人,又有异国情调。你在注意我,难道不知道我也在注意你啊!”
“天啊!完全不敢想你会看上我,你以前交过东方人吗?”
“大学时,曾跟一个印度教授上过床。”
“他怎么样?”
“上了点年纪,知识渊博,懂得很多印度艺术、音乐,对我而言;非常神秘。他在床上的表现不如我想像的奇妙,他也教授瑜珈,我对他因之生出憧憬。像是瑜珈带引出来的力量与快感。接近后,没有特殊之处,反倒觉得还迟纯些。当然我也没法生出像对年青人那样的反应与胃口。其实他也不是难看,就东方人来说是很不错。只是自己对异性的胃口一直是宁缺毋滥,所以这么些年来虽然不时与东方男人接触,也接受献殷勤,总觉得那些人无法引动我。从没让发展下去。所以不要以为女人都是被动,进不进行的掣纽还是操作在女性手上。一直没有什么改变,不好看的男人就是提不起兴致。”
无论如何荒涎不经,转化到真实世界的描写,会有其实质上的困难。男女相处非仅是美化过的性接触,体格与体力的差异,以致引发出极为当然动物性的欺凌与侮辱。还有经济上的驾驭关系,以及各种权力分配与操纵。义务与日常事务的过程、人际关系底处理,在在都是建构人们生活面的支柱。性幻想里都简化了,甚至去除掉到单纯地只有表面地关系。
一般与洋人表面的接触,觉得年青标致的洋妇会更加功利,更不讲情面,她们可能更像男人,凭需要与直觉作取舍,不会离离落落的牵扯难下,当然都是无从更进一步接触的揣测。也许中国、台湾男人的男性荷尔蒙可能较低,性的吸引力不那么明显。但女性显然很能以东方女性的印象吸引各种人种,是否男性纯从性的观感来比较显然落后一大截。
多年在美生活保罗对白人已不再有屈从不如的感觉,相信他们一般是在较优裕的环境与较开明世故的生活教养下成长。而且看惯了他们的模样与生活习惯,对于白人异性己不再有过多不实际的地性幻想,不再会由于隔阂而美化她们。形体上的差异更不应撗充到人性及智能上。王正方以为异性白人造成章晶圆的性之暗想,此刻也许更胜于自己。虽然从未进一步相处,保罗却可以感到白女人的难处。对于降格陪侍形体上不圆满养目的东方男人更是难于想像。而他自己看他们年轻男女的模样,不再为激赏屈服,反而是难耐那些对本身容貌自得底傲慢。
保罗离开时特地跟向南茜交换电邮信箱,他跟她说一离开后,就免不掉会想念她。他要在离开她的时候,忍不住思念时,还可将心中的思念传递过来,也可以交换偶然并发的意念。南茜把彼特摩顿着的“婚姻解析”从书架上拿下来让他阅读,她说书里面也包含有她的意见与看法。
第三十九章——山脉的照片,一层层突起的圆融的山丘像极了女人圆润的乳房。山脚相接看来有如女体私处,有张照片,隆冬一片枯黄的山脉,相接低回处轻轻隆起,像极了私处的两瓣,当中干枯而乌黑旱床,也正如那里头底皱折。摊的保罗一床都是他的户外摄影作品,南茜一张张仔细检视,来回赏析。问他到哪里去取这些景致。他告诉她就在邻近周围,最远也不出二百英里内。主要是藉着时序与光线的调配。
“你把大地都情欲化了,都成为你里面眼睛所想像的性幻想。”又问他:“你都不再画画?用画笔应该更能表达的你的想像与情感的冲动。”
“已经经过那种过程,做画家就是一种等待的过程,寄望在空无的期待中耗下来,可以看轻生活金钱,但是究能等待多久,憧憬是抵不住实际的抵触。”
“在现实社会里,终究要脱离那种等待,成名是不可期,除非你是销售长才。所谓理念如不为市场接受,就不会坚持下去,之后再怎么重建都只是扭捏做作的滑稽名堂。热情一消失再也追不回。”
“你好像认为现在从事艺术生涯更需要市场认可。”南茜确认他的意思。
“是呀,现代艺术跟市场接合这么紧密,已没有贫困的艺术家,只有徘徊市场艺术门外不得其入的摸索者。另外,我早已失去那类热情与冲动,还有更大的困难是画不下去,我不怕画面呈现想像世界里的混杂、yín乱及感情四溢,而是不再愿意触及自我的难堪,变得厌恶自己猥琐不清的想头,我没办法让内里对性的意像表现出来,虽不是全然的暴露仍然无法避免地在回避。你是不同类型,我觉得你有成功的一切条件,是不是家庭拖累了事业。”
“可这么说,也很难就这么认定。原则上我是自由的,但是你说得很中肯,市场理念重于一切。我曾经有过机会,只要我肯继续跟着马丹,应该可以站出来。克丽丝姬洛一生都都靠毕卡索扬名,虽然她不是什么有理念的艺术家。成为一个雕塑家确要靠机缘赐与的市场机会,至少也得靠这层关系立足。”
“再有这样的机缘,会让它再错失吗?”
“机缘一生大概只有一次,愈长大就愈渺茫。在我个人的世界里,爱情或者说是爱与性应该是最重要的内容了,当然主要是爱情。其他的一切只是为了它而附带存在,可是爱情也像拔去瓶塞底红酒慢慢失去色泽与纯度,时光在人生这一面更显得不容情。但你是一个异数,没想到还能遇到像你这样纯粹热情激荡的人。我永远都在平凡生活里感受非凡的寻找和体味其中的暗示。”
保罗殷切地望着她,感觉着蕴慰心灵的畅快。
“我们都是自己配偶挑剩下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