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嘴唇,用嘴吸气所发出的声音显得更是yín秽。
这种骚浪样使得关化的yín欲高涨,更是用力地撞着,脸上的肌肉痉挛,显是有些失去理智了。
“弟,早上看到的那女人漂亮吗?想不想插她?”关昭雄的思绪已是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中,时紧时松的肉壁夹得关化的yīnjīng酥痒畅快。
“想!姐想不想让那男人插你,我插你这小浪妇……”
yīn牝内的蠕动夹杂着yín液滚烫的冲淋,他的yīnjīng已是到了极限,他要爆发!
“啊!”
一股热浪激烈地放射着,撞在了关昭雄的花心深处,也撞得她四肢酥软,头脑昏眩,她”嘤咛”一声,几乎要死去一般。
做爱后的关昭雄慵懒地斜躺在关化的怀里,一丝不挂的她全身肌肤白皙细腻,丰满的乳房高傲地耸立着,上面镶嵌着两颗樱桃般诱人的,发出粉红色光晕的rǔ头。
关化忍不住低下头啜吸着,有乳香和汗香交杂的关昭雄的胴体刺激着他,他本已疲软的小蛇猛然颤了一下,关昭雄敏感的捕捉到了他的变化,她娇嗔地打了他一下,”你这小色狼!”
沐浴在爱河里的她娇媚无双,散发着特有的浓浓的女人味,眉宇间洋溢着幸福的神采。
“姐,你真是太美了!”
关化语出由衷地赞美着怀中的女人,一股火焰在心底燃烧,直窜到他神经的每一角落,他全身上下的性细胞在愉快地颤动,他的鼻翼里吸纳的仍是室内yín縻的气息,他的目光再次凝注在姐姐起伏不定的小腹处,那丛丛浓荫掩映下的神秘的洞穴曾经是那样的诱惑着年少的他一步步走进了乱伦的困惑之中。
“姐,我还想要……”他用力的啜吸使得关昭雄的乳房有些痛。
“弟,别……这样……这样,你会很伤身子的……”
关昭雄抓紧他坚硬的臂膀,突如其来的快感像电流般行经她的周身,她修长的玉腿绷直成一条直线,而这快感是从rǔ头处蔓延的,从血管喷发,直冲到脑间,她的yīn牝深处不可抑制地渗透出些许暖湿的aì液。
关化的舌头离开rǔ头,顺着乳沟,吻着她的小腹,轻轻地舔着,细细地品尝着她的体液,然后一口噙住了她颤然欲滴的yīn蒂,他细致地,轻柔地舔吸着,时而伸进去点了下,时而轻轻地咬一下,关昭雄”啊”了一声,她的面色绯红,神情恍惚,丰润白皙的双腿分开,下体不由自主地往上抬,迎合着弟弟那花样百出的舌功,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张扬着,兴奋到了极点。
关化缓缓地把舌头全部伸进了她的yīn道内,时而用点的,时而用刮的,搅拌的力度却又不大相同,而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不断地摸弄着她全身的肌肤,突然还用中指伸进了她的菊花蕾里,那种奇痒和刺痛顿时把关昭雄的欲火全部点燃,她大声地叫了出来,”不……好弟弟,你快进来吧……”
她把自己的手放进嘴里不住地舔着,以减轻yīn牝处的那种奇痒难耐的感觉。
她的呼吸急促,全身抖颤,而身下的弟弟正好似在品尝满汉全席一般的啜饮着她源源不断的aì液。她一手握住了关化那硕大的yīnjīng,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变成六九之式,她轻轻地吻着他的yīn囊部位,然后沿着yīnjīng底部舔到了guī头,动作轻柔温软,不急不徐,恰到好处,而这时的关化已是欲火高腾,他的yīnjīng已经膨胀到了极限。
他一把将关昭雄推倒在床,下身猛地一沉,yīnjīng已是全根尽入她的洞穴,”好美呀,姐。”他的力道刚猛,多年的职业训练使得他拥有健硕的体魄,他雄壮的腰肢激烈地摇晃,他的yīnjīng只感到次次到底,快感连连。
关昭雄不自禁地摇着头,黑发披散在绣花枕畔,香气半吐,”弟,你再这样,姐就要死了……要死了……”
虽然嘴里说着不行,但关昭雄的下体的迎合动作还是没有丝毫的迟缓,快乐地享受着来自上面的杀伐,每一次都杀进了她的花瓣最深处,她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檀口半张,呻吟声越来越大,身躯扭转就如水蛇在水中悠游一般。
经过几度的厮磨,关化已没有最初的耐心和细致了,他的动作一贯而有劲,不再有任何技巧性动作,只是抽送个不停,yīnjīng刮着yīn牝的内壁,这种单调的动作反而刺激着两人的性神经,他们两嘴相接,紧紧地贴在一块,而下体相接处却起伏不定,变幻着各种花样。
细细数来,两人从厨房、浴室、沙发、餐桌再到床上,缠绵一起做爱的时间已是有快十个小时了。
房间里充满了汗水和yín液的浓骚味,床单上浸湿了两人的体液,关昭雄射出了体内残存的粘稠的粉白液体后,全身无力地倒在床上,但关化还是抱着她肥美的臀部不停地撞击着,肉与肉碰撞的声音充盈于室,终于他也发泄出了最后的一丝体力和热量,绽放在她的花心深处。
关昭雄半眯着眼,懒洋洋的似睡非睡的样子,有如一幅淡淡的工笔仕女图。
“要是能永远这样该有多好!”
关昭雄感叹着,独守空闺的日子于她已是常事,虽然一生当中有两个男人这样痴爱着自己,但寂寞难耐,芳心煎熬,流年似水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那是在遥远的故乡,妹江的江水清纯秀丽,恬静中微带羞涩,自己和弟弟时常嬉戏游玩的堤岸由几方青石铺成,青石缝里插着树桩,泊在岸上的木船拴在树桩上。
木船是那种常见的半截带篷的老船,船尾在夕阳时分总是飘起袅袅炊烟,呈蛋青色,为故乡的江水平添几分妩媚。
而她总是在闲暇时沉浸在回忆之中,记忆中那远处散落的零星桔黄色的夕阳碎片,那夕阳碎片上有许多美好的脚步经过。
第十三章
江城市再次发生了一起谋杀案,死者是江城市的市委副秘书长海域,他是被人在家里用刀子割破喉咙的,死状甚惨。
公安局这几日来承受着各方面的压力,霍知章心情大坏,整日里破口大骂,连心腹知己蔡勇也没有逃过。
“我要的是期限,期限!懂不懂?你不好过,我这个做市长的更不好过!”
一脸严肃的郎怀叙的指头几乎要顶到霍知章的脑门上了,”过几天,我要求你向政府做出书面汇报,做出深刻反思,提出具体工作方案,给你讲白点吧,就是要立军令状!”
他也是不得已,最近由于国际金融风波影响了江城的出口贸易,经济出现滑波景象,再出了这么几起恶性刑事案件,也是叫他焦头烂额,简直就要七窍流血了。
“是,郎市长,这样吧,你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争取把它拿下。”霍知章脸无人色,这下子别说提升了,要保住这个局长位置都成问题!
“不是争取!是一定要拿下!拿不下来,我就向人大提名,撤你的职!”郎怀叙大吼,脸上青筋暴露,以他沉稳的个性,这是他从政以来少有的发怒。
其实,在他的心中一直有一种隐隐的恐惧和不安,海域的死就是一个不详的预兆。
一直等到郎怀叙走后,霍知章仍然坐在椅子上,呆若木**,脑子昏沉沉的,”流年不利,流年不利……”他的嘴里喃喃的念着,那个从安徽黄山来的算命先生的话此刻不由自主地从他记忆深处冒将出来。
“霍局,有新线索了。”蔡勇的话打断了他时断时续的灵魂出窍,他一下子回到了现实。
“那两起枪案的作案工具都是使用柯尔特手枪,都是一枪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