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翻身下床,从墙角一个油纸包里摸出了早先藏好的另一块肥油。
狠狠挖了一块下来,他拧过布结,解开拴腿的腰带,知道方三小姐再也无力
反抗,将她轻松翻转过来,成了白朝天蜜桃上浮的羞耻姿态,跟着,便把那团
油一脑塞进她白腻腻的腚沟子当中那个小巧
眼里。
“呜?呜呜?”
知道三姐此刻必定满心疑惑,狗子粗喘着爬上床,拉开她双腿就把凑了
过去,对准还没经过事的眼狠狠一搠,顶的她昂首翘脚,苦闷哀嚎出来。
他舔了三姐微微发咸的脊梁,晃起腰杆,一边
后庭菊蕾,一边得意道
:“三姐,你这小眼我不来弄,换了五大三粗的土匪上阵,可不会怜香惜玉,
到时候裂开了子,你连屎都憋不住,就让做弟弟的,先给你撑开些,到时候好
教你少受些罪,岂不美哉?”
话虽这么说,可他得太过
急,那条阳具又天赋异禀分外粗大,被撑圆的
中,分明已经流下了一缕猩红。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了孙断的声音。
“狗子,你倒是比老夫想的,还要像条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