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点不嫉妒么?”
袁忠义微微一笑,道:“有些话,对你这样的小姑娘,不便说明。”
曲滢滢粉颈一挺,轻声道:“我、我可不小了。年底一过,就十八了。”
那倒是比袁忠义整小一岁,只是他在孙断手下度日如年,相貌气质都已经更
像个青年。
“那你可莫要觉得我是在调戏……”他故作惆怅,幽幽叹了口气,“实不相
瞒,闺房之中,你大师姐应付不来我,将来就算红菱也来帮忙,我若不收敛着点,
怕是两个都得腰酸背痛,下不来床。等她离开白云山,肯定要尽早找人分担才行。”
一堆女人聚在一起,其实也少不了谈及阴阳交泰的事情,曲滢滢长得颇为丰
美,癸水来得也早,一听这话,虽有几分惊恐,但心里痒丝丝的,莫名就把膝盖
并在一起,小腹收了一收。
“滢滢,澄儿忙完门派事务,等晚了还要过来,你若没什么别的事,就还是
让我送你回去吧。积毁方销骨,微瑕惧掩瑜。你清清白白的好姑娘,莫要叫我误
了你的名声。”
“我……”曲滢滢猛一转身,作势欲扑,可迈出半步,还是丢不开少女矜持,
双手握在胸前,急得连泪珠儿都掉下一颗。
“滢滢,你这是为何?”他用拇指为她轻轻一蹭,柔声道,“你若有话在心
里,但说无妨。”
“袁大哥……”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留掌心在面颊,轻喘道,“我……我…
…我愿和大师姐一起……一起跟你……走。”
袁忠义不语,只是含情脉脉望着她。
对心意已定的少女,这才是最好的鼓励。
曲滢滢咬紧下唇,忽然迈到外间,咣当一声将房门关上,落下门闩,转身靠
在上面,“袁大哥,我真的……喜欢你。你……别嫌弃我,没有自知之明。”
“哪里。”他过去坐到床边,迷人一笑,柔声道,“我才是怕你嫌弃我风流
不羁。”
说着,他张开双臂,向她抛出一个鼓励的眼神。
投怀送抱,便是尘埃落定。
曲滢滢不懂这些。她只是顺着心里的冲动,一步步走了过去。
而当袁忠义一把将她抱住,紧紧搂在怀中,炽烈一吻,吮住她无措小舌,翻
涌春潮,便已让她意乱情迷。
所谓行家里手,便是如此。他不必为她宽衣解带,便能靠唇吻掌抹,臂拥指
捏,撩拨得娇躯酥酥麻颤,转眼便绵软无力,斜躺在他腿上,任他摆布。
情窦初开的少女最吃不消的就是爱意绵绵的缠绵痴吻,袁忠义一刻也不肯放
开她柔软朱唇,亲着她放倒在床上,亲着她脱去自己衣物,亲着她将她 小手拉到
阳具上,也不去引导,一直亲到她嘤嘤呻吟,情不自禁便将那凶器握在手中,本
能般套弄。
心知这送上门自己沾了油跳下锅的小肥肉背后,必定有贺仙澄亲自掌勺的手
艺,袁忠义吻住曲滢滢小嘴,将她孝服解开,麻裙掀起,弯腰伏在床边,一手拨
开肚兜,捻住侧面那颗红艳艳的奶头,一手轻揉毛丛下指尖般微翘的阴核,侧耳
倾听,凝神留意着外面动静。
既然这事儿要引火到张红菱身上,他猜,起码得来个捉奸在床吧。
果不其然,他将身下少女逗弄到蜜缝湿滑,娇躯急扭,俯卧上去挺身一插,
破出落红点点,才抽送不过几十合,运足内功的耳力,就捕捉到了由远及近的两
串脚步声。
他袁忠义生平怕过不少东西,唯独不怕捉奸。
来的若是贺仙澄和张红菱,那他就将屋门一关,试试连中三元的快活。
念及此景,他情欲更盛,放开曲滢滢已经发凉的舌尖,起身把住她丰润洁白
的双腿,顺踝一捋弄掉鞋袜,免得她羞愧至极起身逃了,跟着一边把玩赤裸嫩足,
一边摇晃身躯在猩红斑斑的屄芯里狂抽猛插。
转眼间,那双脚步近了。
旋即,响起了林香袖颇为不耐的抱怨。
“是你说要来看看的,怎么都已到了,又打退堂鼓?你要是怕丢脸,那咱们
这就走。眼不见心不烦,今后别再找我聒噪!”
曲滢滢功力浅薄听不到,仍循着体内火热情潮挺腰扭臀,嗯嗯呻吟。
张红菱气息急促,似乎颇为愤怒,恨恨道:“来都来了……走,咱们这就进
去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个不要脸的骚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