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言两语的简短讨论,他
要我自己作决定,我反过来要求他立刻作抉择,因为室友是他的,若是他认为我
让别人偷摸并没啥了不起的话,我也可以不在乎,但是我当场就正经八的向他
说清楚这种事的界线和原则,第一:除了摸与看之外,其他人绝不准跟我来真的
,毕竟本姑娘可不是妓女。第二:不准拍摄也不能洩漏出去,不然我就跟他们没
完没了。」
听完这段话以后,老柯的思绪在迅速地跳跃,因此他眼珠子一转便随即追问
着说:「妳的条件如此宽鬆,那群男学生一定会得寸进尺,是否后来妳就是
被他们轮姦的?」
本以为能够猜个八九不离十,不料葛蔼伦却撒娇似的拍了一下他胸膛,然后
才用幽幽的语气说道:「一般大专生哪有那种胆量?我被轮姦跟这群男学生无关
,不过我现在不想提及那些事,因为过程并不是很愉快,所以咱们今天的话题就
限定在甜饼所衍生的范围之内,其他的以后慢慢再说。」
既然佳人有所保留,老柯当然不会急着追根究底,因此他马上轻抚着心上人
的香肩说:「没问题,妳不想提的咱们就先跳过,还是头多让我认识一下甜饼
这个幸运儿好了,那天阿兴加入以后,最终妳们又是怎么收尾的?」
那件往事究竟是甜蜜或悲伤,从小妮子的表情就可以瞧得出来,只见她螓首
微抬,并且用闪烁着兴奋光芒的明眸看着老柯答道:「若要认真一点说,阿兴
偷摸我的时间大约只有十几秒,不过我发现之后既未叫嚷也没拒绝,所以从那一
刻开始我们三个人可说是心照不宣,既然彼此都心知肚明,所以我把话跟他们说
开以后,甜饼便更加肆无忌惮的享受起来,那天除了阿兴摸了十多分钟,另外四
个室友每个人也都有五分钟的欢乐时光,假如不是我坚持不肯让他们全部一起上
的话,恐怕那天我就会被轮的惨兮兮。」
光是想像那样的画面就足以让老柯又妒又羡,但葛蔼伦终究不是自己的女人
,所以他只能在一边心疼不已、一边心痒难耐的情况之下,用有点沙哑且失控的
音调低声问道:「他们是轮流摸?除了摸奶子和大腿,有没有偷摸
那个地方?他们摸妳的时候,甜饼仍旧在继续干?妈的!这小子可真没良心
、不过也真懂得搞这种变态的游戏,老实讲,妳有没想过要被他们就地正法
或是会害怕被自己的男朋友彻底出卖?」
对于这几个问题,小妮子倒是忖度了一会儿才应道:「他们可能事先就约法
三章过,所以什么地方都几乎摸遍了,就是没人敢触及那裡,我想甜饼自己早就
画好一条线,因此该如何拿捏所有人心中都有个底,大概也怕做的太过火本姑娘
会拂袖而去;正于我有没有想过要被他们当场来次大锅炒,老实讲我是真的在内
心挣扎过好几,因为那种只差一分就可以完全堕落下去的诱惑,实在是很难抗
拒,可是我毕竟仍是在学学生,若是一时忍耐不住而跨出了那一步,恐怕早已万
劫不复,不过类似的冒险游戏始终都深深吸引着我,究其原因只能说是生理及肉
体皆在高度的挑逗与刺激之下,随时我都可能不顾一切的跳进能个慾望的深渊。
」
「换句话说,妳可能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不由自地沦为那伙人共同的
性玩具?」
葛蔼伦才刚讲完,老柯马上提出他心底的疑惑和顾虑,不过他再仔细琢磨之
后又立即追问道:「或者早在认识甜饼以前,妳就已经被人轮姦过?」
这个问题算是相当尖锐,但小妮子听了以后反而如释重负的轻喟道:「没想
到你这?厉害,竟然我还没说你就猜出来了,确实,在尚未认识甜饼之前我就有
过那种经验,第一次是遭到三个男人的轮姦,不过这件事今天我不想谈起,所以
希望你也别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再傻的男人都晓得此刻不宜继续讨论这件事,因为听的出来葛蔼伦不仅有难
言之隐,而且那段往事似乎令她有点黯然神伤,所以老柯用力将她紧紧拥入怀裡
柔声说道:「好,我不问,等妳哪天想说出来时我再洗耳恭听,不过首前尘可
以暂时撂下,但甜饼他们的故事可得继续讲下去。」
轻巧地舔了舔老柯的胸膛以后,小妮子这才一面伸手去探那根似乎又有点
膨涨起来的生殖器、一面腻着声音轻笑道:「你是喜欢听我跟别人作爱的经过、
甜饼则是喜欢让别人看着我在跟他翻云覆雨,是不是你们男人都有类似的癖好、
或者是恰巧都被我碰到了而已?呵呵,若换成对像是你自己的老婆,你们还会想
要分享她的性史、甚至是把她的肉体送给别人分享吗?」
可能葛蔼伦只是不经意的一问,不料老柯却趁机顺藤摸瓜的应道:「会,如
果妳是我老婆的话,我一定对妳的性史充满好奇,但是我绝不会要别人来分享妳
的肉体,开什么玩笑?像妳这种条件一流的美女,神经病才会捨得拱手让人分杯
羹,所以我总认为那个甜饼的脑袋有问题。」
人类的思想和经验会影响行为模式是无庸置疑,可是像甜饼把自己的女朋友
奉献给室友观赏及爱抚的做法确实有违常理,所以别以为只有老柯会如此质疑,
就连葛蔼伦本身也曾思之再三,但是在摸不清底细的情况下,带点变态色彩的床
戏便持续进行下去,一直到男角入伍服兵役后才暂且搁下,不过身为当事人的
小妮子当然老想着要理出原因,因此她一听见老芋头这种说法,忍不住心有戚戚
焉的勐套着手中肉棒问道:「原来你也认为他脑袋不正常喔?哈哈,同样是男性
,你觉得他究竟是哪个地方有毛病?」
基本上老柯可不懂什么心理学或生理学哪些玩意,因此瞧着心上人反过来对
自己发问,吓得他赶紧比着拒绝的手势嘀咕道:「这种事妳问我我去问谁?说真
的妳就别考俺了,要考试格老子肯定是拿个大鸭蛋,要不然这样好了,妳尽量多
讲一点甜饼的事情让我知道,然后咱们再来一起研究看看。」
听到『研究』两个字,葛蔼伦不由得笑了出来,她把玉手滑到阴囊上轻轻搔
弄着说:「这种事情要怎么研究?从这裡研究起吗?哈哈,那我可以告诉你,甜
饼的鸟蛋没有这?大、老二也没有你的粗长,本过他腰力很棒、很会冲,虽然你
比他更耐战,但是劲道没他勐烈,假如硬把你们两人拿来作对比的话,他应该算
是狂野的骏马、而你则像是条杀不死的大斗牛,呵呵,现在我能分析出来的数据
大概就是这样,其他的你就留着自个儿慢慢研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