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蔼伦光鲜柔细的腮帮子乾笑
道:「看样子妳可真是人小鬼大!呵呵,除了玩过四根麵杆捣一臼,其他的花样
我都算是门外汉,因此妳还是继续讲妳的故事才是正道,若是听我说俺那些花街
柳巷的低阶玩意儿,恐怕不到三分钟咱俩就会一起睡着。」
可能是晓得再套也套不了多少新鲜事出来,所以小妮子开始沿着老芋头的胸
膛往下舔舐和吸吮,奶头部份当然是重点,故而她在那裡多花了十几秒钟,接着
便由心口持续向下亲吻,等到了肚脐眼时她更是使出了真功夫,除了吸啜及舔呧
以外,直探中央深处的舌尖马上让老柯发出爽快的哼哦,或许是一般妓女并不会
用这招服侍客人,因此望着男人忍不住在微微发颤的十根脚趾,葛蔼伦这才停下
来侧首得意的问道:「喜欢吗?喜欢我就进行最后的阶段。」
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男人岂有不爽之理?所以老柯立即撑起上半身兴奋的
着话说:「喜欢、妳的舌头实在太棒了!快、快点把妳的秘技通通用在俺身上。
」
这时候的老芋头已然忘了还要听美女说性史那件事,而葛蔼伦一听他显得有
点语无伦次,不由得拍了一下他昂首向天的大龟头取笑道:「你以为人家是在打
电玩啊?还秘技咧!总之你乖乖的躺好少给本姑娘乱动就对了,剩下的让我来就
好,反正少不了你乐的。」
约莫是瞧出了对手未曾享受过这招,因此老柯才刚躺平下去,葛蔼伦随即将
朱唇凑了去,这次她只绕着肚脐眼轻舔了两圈,然后便一口狠狠咬了下去,连
皮带肉的咬法自然会刺痛不已,但是就在老男人刚爆出惊呼,并且本能地缩紧小
腹时,她马上就笑咪咪的鬆开牙关,接着就是用舌尖爱怜地舔舐肚脐边那两行明
显又凹陷的齿印,不过只要老芋头一发出苦尽甘来的愉悦哼声,她就会再度恶毒
的咬啮和啃噬下去,如此周而复始五、六次以后,她竟然还一手勐套那根怒举的
大肉棒、一手逗弄着对方长着几根黑毛的大块乳晕。
痛苦併着快乐的几度来,总算让老柯兴起了另一种思维,既然小妮子的床
第功夫比妓女还高明许多,那么就算不能横刀夺爱的据为己有,至少也要玩个尽
兴才对得起天地良心,儘管他内心依然隐约有着一丝痛楚,但人类向来是自私的
较多,所以他决定要不管三七二十一,以后只要一上床就非把葛蔼伦先干个痛快
再说,若是凭一己之力无法征服这位美娇娘,那又何妨多找几个同类来棒忙?!
正当老芋头还在浮想连翩之际,葛蔼伦忽然像发现新大陆般摩挲着已经膨胀到极
致的大龟头惊叹道:「哇~~这么快就又恢复元气了耶!好可怕,你跟那些男学
生比起来简直就是超人嘛!」
小妮子话一说完根本没等老柯有所反应,马上螓首往下一探,偌大的龟头便
被她一口含了进去,温暖的口腔和强力的吸啜,使得整支大肉棒都在轻微的颤抖
,而她或许是感受到了男人的欢乐,所以立即变本加厉的展开快攻,除了咬住大
龟头下方的柱身在小幅度地旋转与啃啮,左手更是一把就抓住阴囊挤压起来,同
时她的右手也不忘继续挑逗对方的胸膛。
为了要欣赏葛蔼伦吃屌的淫荡模样,老柯再次用双肘将上半身斜撑起来,看
着鬓髮微乱的美人儿在那儿叩头如捣蒜,一股邪佞的念头随即在脑海裡不断升腾
,假设这位出色的女大学生对每个男性都是无差别待遇,那?,她究竟帮多少入
幕之宾口交过?甚至光是用嘴巴而未体的对像都有?因为她的技巧实在是既细
腻、娴熟又高明,若非是经常和不同的男人玩耍这类游戏,以她的芳龄不可能如
此自在而老练,反过来讲,要是臆测属实,自己能享受和开发的到底还有多大的
空间?一想到其中的奥妙及刺激之处,向来宅心仁厚的老芋头忽然伸手按住小妮
子后脑勺大喝着说:「吃深一点,等完成深喉咙以后才准把俺的命根子吐出来,
要不然今天老子就活活将妳的喉管给顶破!」
儘管半老头说的严词厉色,可是小浪货只是毫不在乎的瞟了他一眼,可能
是看多了这类的男性,所以葛蔼伦虽然开始奋力吞吐起来,但消失的长度最多只
达三分之二左右,不过就像要故意报复不知感恩的老芋头一般,她突然狠狠一口
咬住粗壮的柱身、并且玉手也紧紧捏住一粒睾丸不放,要知道这两处可都是男人
要害中的要害,因此在还没听见叫痛的声音以前,老柯已先蹬直双脚急着要把心
上人推开。
然而那不过是困兽之斗,因为葛蔼伦不仅没有鬆口,反而还刻意加重咬噬的
力道,通常在剧痛发生时,人类最初的反应并非惨叫或呼痛,而是在心神一凛、
感觉神经开始产生作用以后,才会呼天抢地的嘶喊起来,所以老柯在连屁股都慌
张的乱挺乱摇那一刻,总算发出了小妮子预期中的哀嚎:「啊~~哎哟!喔
、快别咬了啊、肏妳想把我咬断是不是呜~~噢妳他
妈发疯了吗?噢、啊俺怎么会碰到妳这个大骚屄呀?」
即使被推又挨骂,但秀髮凌乱的葛蔼伦却在缓缓吐出嘴裡的东西之后,再用
她晶亮的双眸从散落的髮撮中勐盯着老柯说:「你们男生不是都爱说先苦后乐正
是作爱的最高境界吗?所以我这次就让你嚐嚐倒吃甘蔗的滋味,放心!接下来我
不会再虐待你了,而且可以任你爱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
弄死本姑娘,我保证绝无异议。」
看着小妮子终于把睾丸也释放开来,老柯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应道:「就
算妳听了会不高兴我也得问,小宝贝,妳能不能老实告诉俺,妳到底被多少男人
干过了?又是谁把妳调教成这样的?」
俏皮的扮了个鬼脸以后,葛蔼伦才补偿性地轻抚着他的阴囊答道:「这种
事一两天能说的清楚吗?你想了解的可是我好几年的过往耶,都讲过不能急了你
又从中间切进来问,就算我能写本个人的编年史给你,这一点点时间也不够用呀
!何况有些事情能否记忆无误还很难讲,太好奇的猫容易死在钢琴上,所以你还
是稍安勿躁,咱们一项一项慢慢来绝对比较妥当。」
这样的应答不仅得体也很理,因此老柯只好识相的退而求其次,在念头飞
快的翻滚过后,他才转而问道:「看来妳的故事得浓缩一下了,因为我对妳实在
充满了好奇,所以能不能请妳尽量简单扼要的说明,却又能够不失连串性,如此
一来俺应该过一阵子就能溶入妳的人生。」
原本以为小妮子接下来多少会再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