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随即说道:「好,我应该明瞭尖笋的意思了;现在咱们拉刚
才的题,妳为何说阿芬有了一个不得了的好机会?」
可能是过程相当有趣的缘故,所以这葛蔼伦未语先笑的应道:「这件事要
不是阿芬亲自现身说法的话,光听雨辰的片面之词我当真只能半信半疑;话说那
天雨辰不是带着小跟班想去与前任慧剑斩情丝吗?可是就在她俩正要出发的时候
,那位阿兵哥的电话也恰好来了,重点就是他刚好到台北出公差,所以有几小时
的空档想和雨辰见面,话说那时段他俩正打的火热,因此雨辰二话不说便答应跟
他碰头喝个咖啡或吃个午饭,没想到一抵达约定地点,那男生便拉着雨辰要进宾
馆,儘管他和阿芬之前也见过一、两次,但如此大胆又冒失的行为免不了会让人
皱起眉头,故而雨辰也坦白的告诉他别说旁边有位小跟班、自己两点钟也还有另
一个早就订好的约会,言下之意当然就是表明今日不宜,想要婉拒掉,结果你猜
怎么着?」
听到这个节骨眼上,老柯还真思了一下才应道:「如果两人互有爱意又正
处于恋姦情热的阶段,张雨辰是很有可能会同意,可是如此一来阿芬应该就会被
他们支开,当然就不会有取而代之的机会,所以若照妳的预告看来,这其间只怕
还有其他变化才对吧?」
小妮子先自己拍了下手以后才嘉许的说道:「没错!那当下雨辰也为此有点
烦恼,儘管她与阿芬无所不谈,但为了要跟新男友幽会而把死党晾在一旁,总是
有些说不过去,何况晚一点还需要阿芬一起去敲边鼓帮忙,所以也不能先叫她
家,而阿兵哥又性慾勃勃的一副非要不可的模样,因此雨辰心想那就必须找家旁
边有餐厅的宾馆才能解决,这样至少她俩在办事的时候,阿芬可以单独去吃午餐
。」
趁着葛蔼伦伸手去拿烟的时候,老柯一面爱抚着她茂密的阴毛、一面点着头
应道:「张雨辰如此打算可说是两头兼顾了,可是我猜结果又另有变化,对不对
?」
只闻了闻烟草的味道,却没把香烟点燃的裸体美女忽然将左大腿跨在老柯的
腰上说:「哇!你今天好像特别聪明耶,怎么我都还没讲你就猜到了?对,事情
确实另有发展,阿兵哥一听雨辰二点还另有约会,当场马上推翻去宾馆的提议,
理由是他身为现役军人,万一开小差在宾馆被临检查到,多少都会有点麻烦,所
以他刚才已联络好一位住在附近的高中同学,可以就近去借用那人在公寓顶楼加
盖的房间,而且这样一来阿芬也可以跟他们同处一个屋簷下,可说是既安全且理
想,只要雨辰同意他们可以马上搭计程车过去。」
敏感的人一听必会怀疑其中藏有蹊跷,所以老柯轻轻用食指探着阴蒂的下
方问道:「以张雨辰的知识水平该会有所顾虑吧?毕竟那是别人的家,办起那种
事来怎么会方便?而且是大白天的日正当中干那档子事,感觉上就有点怪怪的。
」
任由老柯去恣意轻薄的葛蔼伦低声笑道:「雨辰当然不是白痴,不过她闷骚
的很,加上胆子又大,所以在问清楚该屋子并无其他人共用、且那位同学信用可
靠之后,她便点头应允了,由于时间已接近正午,因此只花五分钟车程对她而言
比较有利,因为在她估算之中还不至于在满足新人以后会赶不上旧人的约会,故
而她只要求阿兵哥办事速度要快一点,然后便动拦下了计程车。」
虽然觉得这个张雨辰有点随便,但反正是在听故事,所以老柯只是用力拧了
一下葛蔼伦的奶头催促着说:「接下来呢?总不会就这样相安无事而草草结束吧
?要按照我的判断后面肯定有戏可看。」
这次小妮子赏了他一个大白眼应道:「那还用你说,否则还会有什么故事好
讲的?就叫你别急,儘管放轻鬆听本姑娘慢慢道来就是。话说他们三人一上车阿
芬便提出了一个问题,因为她很怀疑阿兵哥这位同学为何既没去从军、也好像不
用工作似的,竟然非假日时间都可以赋閒在家,并且还能随时把房间腾出来借他
人使用,莫非这世上真有人老爱扮演圣诞老公公?要不然怎会如此方便而凑巧?
」..
对于阿芬的疑问老柯倒是觉得情理,所以葛蔼伦刚一停止话锋,他马上
点头说道:「这位小跟班还挺机灵的,这种警觉性在女孩子裡面可说是难能可贵
,她提出的问题后来应该有可信服的答桉囉?」
可能是被拧了左边的奶头还不过瘾,葛蔼伦竟然动牵引着老柯那隻手去转
战她的右边乳峰,等那份酸痛酥麻兼具的快感传抵小腹时,她才在一声舒畅的呻
吟过后继续说道:「阿兵哥只说了句等一下到了妳就会明白。不过就是几分钟的
车程,所以阿芬也耐着性子没再追问,果然才一下车她就有了答桉,原来那个姓
陈的傢伙住在一条老旧的巷子裡,他等在楼梯口连跟雨辰她俩打声招呼都没有,
把钥匙交给同学以后便嚷着说后头的工厂要赶工,一转身立刻消失无踪;原来他
家是卖肉乾和肉鬆的,因为有大节日快到,所以他们设在住所后方的家庭工厂正
在大忙特忙;看着对方来去匆匆的模样、再加上一副其貌不扬的五短身材,阿芬
自然不会对一个比自己还矮的男生再多所怀疑。」
小妮子一口气说到这裡,老柯不由嘀咕着说:「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阿芬
终究还是个小女生,光看外表和个子高矮怎能当做是好人或坏人的判断依据呢?
我看她到头来还是得吃亏!」
被他这么一提点,葛蔼伦的眼睛不由得亮了一下说:「欸,不简单喔,这
倒是被你说中了,不过阿芬并非被那傢伙的猥琐外形所矇蔽,要原因是姓陈的
腰身明显有着问题,走路时一定要用一隻手撑在后腰上、上半身则会往前呈十到
十五度的倾斜,所以虽然不到残障的程度,可是一瞧就知道绝称不上是个健康的
男人,因此别说这种人部队不会要,恐怕将来要娶妻生子都会困难重重,或许也
是联想太多的缘故,阿芬才会忽然问了一个不必要的问题。」
听着似乎剧情就要开始出现转折,所以老柯一面用力把食指抠进阴道裡、一
面兴趣盎然的问道:「为什么说是不必要的问题?她到底问了什么?」
葛蔼伦两腿一,轻巧地将老柯那隻不安份的左手夹住以后,这才缓缓磨蹭
着自己的脚尖说:「就在爬楼梯上去的时候,阿芬说她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意思
是姓陈的腰疾是先天性的或是后天才有的,结果雨辰的男朋友却答的很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