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整个人、整个心已交给你了,你可得对我负责哟!」
欧阳琼见她毫无责怪之意,心中不禁顿时爱意和感激之情,忠诚地说:「倩
妹妹,你放心吧,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一定要好好待你,绝不出卖自己的良心
,如果你有什么危难,我一定会以死相救,毫不犹豫」
卓冰倩见他语气坚定,神情毅然,知道他说的不会是假话,不由为之感动、
动情,娇呼一声,便扑过他的怀里,仰首动送给他一个甜甜的吻,并甜蜜地微
笑道:「郎君啊,你说的话可要作算啦!我不反对你对莺妹妹好,只要你别冷落
了我就行,你知道吗?经过你昨夜的强占,人家已感觉到再也离不开你了,这辈
子我注定要跟定你,你可不能做那无情无义的陈世美呀!」
直到此时,欧阳琼才算真正体味到怀里这迷人万物的最温柔的趣味,情不自
禁地将她楼得紧紧,送上一堆最能让女人开心、欢喜的情话,她心中仅存的几丝
忧郁之情已被充窒得严严实实,满是甜蜜之意。
片刻后,欧阳琼吻了好的脸蛋一下,缓缓将她从怀中推起,问道:「倩妹妹
废妹显然是为人所掳,现在我们毫无线而不可救,该怎么办呢?」
卓冰倩思片刻,忧虑地道:「现在已将用罢早膳之时,我们用完早膳后,
就分头在此镇的东西两边捏一番,看有何线,不管发现与否,我们在午时于
此地汇,若探有情况,再共商对敌之策,万不可轻举妄动,因为敌人的武功很
厉害,在投有把握战胜前,切不宜贸然动手,不然,反中其害!」
欧阳琼点头赞许道:「嗯!事已至此,也只有如此了,总比在房内苦等要好
!用罢早膳,你去镇东,我去镇西,倩妹,你要小心呀!他们大半是好色的采花
淫贼,你已是我的人了,我绝不允许有其他人沾污你」
卓冰倩羞赧地低语道:「你以为妾身那么容易让人为所欲为呀!别忘了我是
∓lsquo;华山怪叟∓rsquo;卓名天的孙女,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即使寡不敌众,我也会以
死守身!」
欧阳琼不禁吓了一跳,忙道:「倩妹,别这以早就贱称什么∓lsquo;妾∓rsquo;的,还是
叫我∓lsquo;琼哥哥∓rsquo;听起来顺耳。我知道你的武功很厉害,算得上是一流高手之列,
但我绝不让你早死。再说,马上我们去探时,千万不要贸然出手,以防引来众
敌,刚才你自己也这么说了呀!我还想要标为我生许许多多的儿子哩!」
卓冰倩被他说得脸红起来,发窘低语道:「你这人呀,说话真的口不遗言,
我们才刚有了就想这么快当我不说了,不过你也得小心呀!」
欧阳琼知她脸皮还薄,不想再出言戏弄她,便轻嗯了一声,点点头,遂让小
二送来早膳。
二人匆匆用罢早膳,便提剑各分头找邵莺莺去了。
那「塞北双枭」
挟着邵莺莺运起高超轻功,如御风腾云,他们趁晨雾所掩一口气驰出七八里
,来到城东的一座不算很大的山脚停住身影,黑袍人将邵莺莺楼得紧,一只手大
肆侵占着她那柔嫩的吹弹得破的娇躯。
邵莺莺惊恐万状地看着眼前这满脸透着淫邪之气,脏手侵扰她清白之躯的两
个老头,身子因过于骇惧而不由颤抖起来,尤如一只待宰而发出哀鸣的羊羔。
她死命地挣扎。
踢弹着,双手抓拿着他俩那恣意放狂的脏手。
她有口而不能叫,因为,她那纯净而诱人的樱口已被黑衣人强物住了,只能
发出不甘忍受的「呜呜」
声,她看着这两个已近不惑之年,须发发白却淫心犹旺的老东西在她的胸脯
、肥臀等敏感之处恣意抚抚时,她得到的不是偷欢,而是无比的痛苦,他们那青
筋暴露而狂烈、姻熟的大手令她不由感到阵阵肺腑翻涌,几乎呕吐出来。
她奋力挣开樱唇,移开他的丑恶臭嘴,却被黑衣人抓住头后的秀发,然后硬
淫笑着紧贴上他的大嘴强吻着她的樱唇,她泪如泉涌,羞愤万分黑衣人那只
接着她纤纤柳腰的大手伸到她的香背,拉扯着她的肚兜丝带,倏然,鲜红的胜兜
飘落于地。
她那丰满晶莹雪白的双峰立时如两只诱人的小白兔脱笼弹跳而出,从那已被
撕破的肚兜中弹跳出来,黑衣人双眼为之一亮,「嘿嘿」
淫笑着用双手把玩着。
他倏骄二指点了邵莺莺的哑穴,她立即不能出声,泪水哗啦啦地流下;流至
胸脯,他俯首吻着乳峰,边施展出糟蹋其他女子时的下流手段,娴熟之至的为她
揉弹着乳身,并淫笑道:「老二,你快扒下这妞的裙子,我已等不得了,要快点
上阵!这妞儿的皮肉真是上品中的上品,我们就不将她的元阴吸尽,留她一口气
在,咱们将她玩够了再吸尽补阳。」
蓝袍人「嘿嘿」
淫笑不止,道:「扒女人的裤子有多少次我倒记不清了,不过,我想今日扒
这妞儿的裤子最有趣味,因为,在我们所玩的女人当中,数她长得最美,所以,
我想她的大腿和那快风水宝地也一定最美最美。妞儿,你那些地方是不是很美呀
?哟,还哭了呢?一定喜极而泣吧?有我兄俩同时上阵,你应感到无比的荣幸
才对,不过,这模样儿也另有一番风趣,雨打的梨花嘿我来脱了,哇!
好白好圆好滑嫩的腿呀!啧」
邵莺莺泪水涌得更多,心也更悲痛了,听着那个老家伙不堪入耳的下流污言
秽语和那放肆之极的动作,她却不能开口来骂,只有在心中痛骂、伤心蓝饱
人已缓缓地脱下她的裙子,而双眼部瞪得大如铜铃,贪婪而充满淫邪的色迷迷眼
珠死盯砉她那从未有任何男人直接视过的每一寸肌肤,他不但如此。
还伸出脏手在她的小腹、腿根、大腿上把玩、抚摸着黑衣人则在她的上
半身恣意玩弄着,他狂乱地将邵莺莺流下的泪水舔吸口中,反赞道:「美人不愧
为美人,连泪水都与众不同,这泪水好似奶水般甜滑哩,美妇儿,你要不要我为
你玩出奶水呀?」
邵莺莺痛哭不已,但却无可奈何,口不能言,身只能微微挣扎、颤抖,他哈
哈淫笑着揉搓着她的乳房,又凑上她的嘤口痛吻起来。
她悲痛欲绝,如今已身上仅剩短短的一件亵裤了,蓝袍人伸舌舔吻着她的小
腹、大腿,直至脚跟后来,他马上就要扒下她最后的一道遮羞之衣了,她不禁由
悲转恨,陡然一个念头在她心中升起:我咬断这家伙的舌头,然后再咬舌自尽;
不让这两个淫贼、禽兽玷污我清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