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讨饶:
「 奴家屁股痛啊」
「求求 哥哥别打了」
「奴奴屁股受不住了」
「奴奴屁股开花了」
方碧晴未经人事,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春药,更兼屁股扭动时私处不断与木棒摩擦,已是情欲大动,什么羞臊的话都说得出口了。两个掌刑衙役相视一笑,从木桶里舀了一勺混有春药的井水,直朝方碧晴臀上泼去,两丛竹篾条也狠狠朝碧晴屁股上打去,臀上伤口吸饱了春药,碧晴屁股又狠狠挨了两记竹篾,娇臀一扭,私处与木棒又重重摩擦了一番。
方碧晴在剧烈的疼痛之余突然感到私处传来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发出长长的呻咛声,一股粘液从私处喷涌而出,虽然臀沟里有丁字裤兜着,但还是有不少粘液顺着碧晴大腿流了下来,公堂上顿时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味道,碧晴还以为自己熬刑不过,尿了出来,脸羞得通红。
王元一拍 惊堂木,大喝一声:「好一个淫娃荡妇,竟敢在公堂上当众泄身,来人,给我剥了丁字裤狠狠笞臀。」
一个衙役早已揪着碧晴丁字裤的上边沿往下剥,碧晴刚刚高潮,浑身瘫软,哪里还能 挣扎,丁字裤转眼间已经被剥到碧晴的膝弯处,上面还沾有大量粘液,碧晴菊门里塞着肛塞,将原本小巧的菊门扩大,此时清清楚楚展示在衙役和观刑百姓面前,令人啧啧赞叹。
私处挤压在木棒上面,若隐若现,木棒上也是沾满粘液,一滴滴朝地上滴去。
观刑的百姓还没大饱眼福,掌刑衙役又挥舞起竹篾朝碧晴臀上击打去,一连十余下,衙役又把竹篾全部打断,方碧晴春意未退,正是女子最脆弱的时刻,疼得快癫狂了,全身上下抽搐不止,屁股上一片狼藉,菊门周围的嫩肉也是不停抽动,肛塞隐隐往外移动。
两个掌刑衙役心领神会,换了竹篾手上又加了两成力,又是十余记狠揍,突然一个白色物事突然画着一条抛物线从刑架上射了下来,观刑百姓定睛一看,原来是塞在方碧晴菊门里的肛塞,一股稀屎也随着肛塞飚了出来。
碧晴正要头一垂晕过去,可头发绑在刑架顶部的环上,顿时头发扯直头皮剧痛,一下子又清醒过来,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掌刑衙役也不管,自顾自地朝碧晴屁股上抽去,竹篾如雨点般朝碧晴臀上打去,又是打了二十几下,碧晴已被打得失禁,屎尿流了一地,菊门和尿道痉挛不止,并且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粘液也是飙射了一地,其间几次要昏迷都被头发扯醒。
终于,一百记竹篾打完了,这次碧晴终于沉沉晕了过去。
此时师太也挨完了一百竹篾,但她毕竟武功意志都强碧晴甚多,虽然没被打到高潮,但蜜穴里也已经是湿润不堪,虽然没被打到当堂喷屎,但也尿了一地。
唯一相同的是二女的屁股都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此时,师太也已经被打得昏厥过去。
王元见二女都已昏迷,嘴角闪过一丝冷笑,下令道:「来人,先将犯人带到后堂洗干净屁股,再把大堂冲洗干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