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人体力学」
的让我这十来斤从他肩头呼啸而过,干,摔死老子了(这动作得铭记一辈
子)。
而且还听见一片哄笑。最倒霉的是,中午休息时,人家小连长找上门来说,
你把我肩章带缝上,你都给我拽扯了。T_ T大佬,你玩我吧??
我家了,有那么点生龙活虎的意思,我妈说部队就是部队,一个月能给人
换个面貌,瞧瞧,儿子站的多直,以前老塌着个腰(对不起部队,一周之后我又
成那种特谦虚的点头哈腰了)。我身上的颜色都是黑红的,而且露着的地方有好
多白色的干裂死皮。继父倒是很满意,说这比让他上一年学还练人。然后继父正
色说,贝壳,想去日本吗?
我呆住,我说日本?我妈说留学,要不要?我傻住,这是哪跟哪的?就算你
们为我好,也得考虑我的实际情况,我就初中学了那几十个平假名片假名,还没
记全。还有一句话我没法说出来,我那老师发音就跟让人在肛门上捅了电缆一样,
这不扯嘛,我能好得了?继父说,你田叔家的老二也去,你去不?(我不去,我
是想出国,想去米国。
乐乐在那,乐乐在哪我想去哪,津巴布韦都成。)我说我估计入学考都过不
了。我妈说你考虑考虑,怎么才有前途。继父又说咱们哪天跟田叔和他家老二一
起吃顿饭,看看你要怎么申请。_ 我哭,你们两个听我说话了吗,你们考虑我的
实际情况了嘛,我现在的问题是我那鬼子话完全是二把刀,三脚猫,半瓶子醋。
还有田叔家的老二?我仔细的想,米老鼠吗?就是那个耳朵薄薄大大的四眼?
文姐的妹妹?甚至让我怀疑田姨有过什么风流往事的物证(对不起,田姨)。文
姐是哪都好就是摘不了眼镜让人失望,米小二是别摘眼镜,她摘了你看她也失望
(眼睛无神)她看你也失望(模糊不清)。唉,我想到哪去了,我自责,不要随
便评论别人,这是基本教养。我怎么忘了?莫非我现在听到女人就会不由自地
和乐乐比?才会在心头下这么恶毒的话。要不得,我别心理扭曲了。
我想我好一点了,能够聚精会神地做事了应该就是振作的开头。且把它当作
是这次打靶打来的长达一个月的意外。
最起码,和几千个登高爬低扛枪格斗的爷们天天睡在那个山窝里,男人需要
一种元气,而后振作。我到房间,我现在最想的,是快点和乐乐发个邮件。
对不起大家,此节无H。彻底不符书屋的规定了。见谅,H是后面的事,
这个暑假,的确不High对不起大家,今天更新晚了,请见谅。
行雨人4
来时秋暮到春暮,归去又秋暮,青山无数人有数,绿水又无数。
前天到现在,一直很是烦恼。我觉得自己有点缺心眼儿,一个容易被情绪纠
结所累的人,心都乱了居然还自以为是的想要驽驾指端,为了忆而敲下键盘。
如同一根自不量力的鸡毛掸子,只能搅起根本扫不净擦不亮的「陈年堆积」。
行雨人写到,我已经没法子抑制满心思念,哆哆嗦嗦又若有所盼的点开乐乐
的络空间,好像暗示了自己被某个无名角落的「蒙面持刀」无辜裹挟一样,我
翻看乐乐的照片,工作的,生活的,刚刚更新的。那眉梢嘴角的爱怜,那高高瘦
瘦的单薄,还有一脸喜欢照相的俏皮与自得。乐乐,你知道有多少人读了我这并
不容易的记叙,为了我们的聚散离而纠葛?作为有意无意都把友绑上了心酸
贼船且行为已邃的记述者,我总算报应了「受尽煎熬」。我很悔,悔的完全超出
预计。尤其当晚看到空间里一条更新的动态[ 贝壳,你来了吗] ,是乐乐。我并
不意外的意外着,毫无思绪的思绪着,怅然若失的酝酿复,否定掉,再酝酿,
总算敲打出一条充满了一识即破的「普通问候」,却迟迟不敢发送。叶子进来,
我解脱一样的关掉链接,然后为了应对叶子将要探过头来的偷袭而看新闻。
文章写完十二的时候又想停。可能大家说你真要太监了。唉,我如果是一个
熟练的写手,也许会把花儿们的故事穿插在我和乐乐的故事中交待,只把这段裹
满了青涩的「全心全意」当做线。乐乐离开,忆结束。也许这才是最完美的
手段。可惜,我不过是第一次试笔的新手,而人生的经历却只有一,没有重写
的可能。我相信,很多人,都把乐乐做为了通篇的高潮,现在高潮过了,乐乐走
了,谁还要留下看一摊只剩狼藉的衣衫不整?所以那天我在十二的后面帖了调查,
我想问大家,结还是不结?不过好像没人留意,我只能再问,大家说呢?
今天看阅兵前,乐乐在我的空间留下[ 贝壳,你会站着看吗] ,她的思路总
是毫无强迫但让你无法闪躲。我们多久没有联系了?而她的口气就像昨天刚刚放
假家一样。忽略了你好吗最近怎样的寒暄与试探,如同一直离你不远的轻轻念
叨,贝壳,你会站着看吗?我谨慎的把空间关掉,QQ关掉,删除登录痕迹。不
错,这个号码,不能让叶子知道,因为上面,有乐乐。
我很想就此停下,但并不是要做太监文。因为我幻想圣诞节后,我可以来
告诉大家,我去深圳了,见过乐乐了,现在就把行雨人的第二部分写给你们看。
但这是可笑不可能的,我有叶子,我们订了婚,交换了戒指,见过所有的亲
友,甚至住在一起,仅仅是没有婚礼。同样乐乐有了谁爱着谁我更不了解。她的
照片都是单人,却并不能排除这是一个和我一样自从青涩爱人离开就再没让别人
知道的旧帐号。我们从恋爱开始就没有问过你的前任是谁,都是这样性格的人,
所以也注定了不会互相问,你现在是不是一个人?同样是性格的原因,其实也是
不愿面对互相失落的一种至今犹存的默契。
楼下的友劝我去找乐乐吧,感谢大家这并不现实的同情。其实并非为我,
而是你们也爱上了乐乐。我和叶子走到现在,只剩明年八月国结婚,要想离开
且不背上那庞大家族关于薄情寡义的指责,已然太晚了。我很想乐乐,但如果没
有这篇忆,我本该和叶子好好的生活。除去叶子因为怀过我的一次孩子后和我
一直走到如今。可能唯一让我付出很多的就是檬柠。乐乐不能算在这些意外的感
情之列,因为她是我的「用尽全力」。
后面的暑假我仍在为去不去长野苦恼,而文老二已经开始准备了。我不是还
想理工,去我就会想到乐乐,与其死去活来,真的不如换个环境。但没法子,
日语太差了,我的基础就是初中的日语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