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帮到
你。」女人的声音平静而缓慢,但在严看来她已经完全被击中了要害,只是还在
做最后的抵赖罢了。
「那天晚上他只是炸坏了右手和右眼吧,我想法国的名医们早就给他治好了,
要不他怎么能帮我弄死了朗叔和高拉?哈哈哈」严放肆地笑着,一面看着恐惧的
表情逐渐堆积到格的脸上。
「你要怎样?」格有些颤抖地说。
「大小姐,福米是我在这个庄园里最好的朋友,他还帮我干掉了你的仇人,
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只会默默地为他祈祷,希望他过得更好。」
看着格紧咬着嘴唇,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一道狡黠的光划过严的眼角。面
前的这个女人是如此的顽强和坚韧,面对那些正常人早已崩溃的凌辱和摧残,都
一直顽固地坚持着。在刑讯者看来,这确实是没有尽头的苦熬,有时候能让这个
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或者不知所措的惊慌,也成为施刑者们可以炫耀的资
本。而此刻,她恐怕正在努力地抑制着跪倒严脚下的冲动吧。
「娘格,这瓶红酒是我特地叫人从教皇堡带来的,是28年的葡萄酿
制的,那一年,你也在那里吧。你不想再尝尝这酒的味道吗?」
在严的注视下,格颤抖着捧起那杯子,慢慢地喝净了杯中的红酒。严慢慢地
站起身,踱到格身边,他伸手抚摸着格的长发,他明显地感觉到格蜷缩在下面的
身体正在微微地颤抖。
他慢慢地俯下身去,低声说道,「娘格,是你给我取的这个名字,那一晚是
你救了我,也是你,让我得到了今天的一切。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说着,向格的嘴唇吻去,那一瞬间,女人像是完全被冻住了,甚至任由男人
的舌头深入她微张的嘴唇。但片刻的失守之后,女人便离开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又像未经世事的小女生一样试图推开男人的身体,这显然是徒劳的,现在的严已
经长成了魁梧的青年,再不是当年瘦小枯干的「小黑蛋」了。
格尝试着挣扎了几下后停止了反抗,严明显感到他亲吻的那对嘴唇变得柔软
起来,格紧绷着的身体也慢慢舒展了。严顺势将格从藤椅上揽起来,抱在了怀里,
他可以感到格的身体依然在微微颤抖,但不再躲避他的亲密接触。
严享受着初战告捷的满足感,康和兰他们此刻一定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吧。
严尽管有着远超同龄人的阅历和坚毅,但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在一连串
的成功之后,他掩藏已久的自信和欲望都在膨胀,他渴望真正得到眼前的这个女
人从心理到肉体。今天至少已经已经打垮了她的骄傲。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开
始吗?
严这么想着,突然一探身将格抱了起来,女人在这一连串突然起来的攻击下
完全乱了方寸,竟然轻声地惊叫了一声。
「不要怕,严不会伤害姐姐的。」严的声音像是安慰,又像是命令。
女人认命似的闭上眼睛,靠在严的肩头。最后的一缕夕阳将严的影子长长地
拖到楼梯上,严循着那影子的方向走去,消失在最后的阳光里。
这一年,严2岁,格3岁。
格晨光
一连串的精神上的重创和严突然的亲吻,让格完全乱了方寸,她原本是个坚
强,而且自制力极强的人。面对持续的酷刑和羞辱她甚至还能与刑讯者各种纠缠。
但这个下午严的种种言行却都超出了格的预料,令她对无法预知的未来产生了巨
大的恐惧,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去正视它。
直到格被放到床上,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
躺在她过去卧房的床上。她感到严在脱她的裙子,并且顺手剥掉了那双高跟鞋,
高跟鞋摔在地上的声音让她心头一紧,毫无疑问地,接下来会是一场疾风骤雨
式的强暴尽管这种强暴她已经经历了成千上万次是的她确实仔细计算过
的,在那些疼痛得无法昏睡过去的夜里这是她打发时间的方式之一。但是此刻格
却紧张地好像是要献出那道膜的小姑娘,脸也有些发热了,格也对自己的表现感
到丢脸,举起拷着的双手试图去遮挡自己的脸,没想到严顺势抓住了她的手铐把
它举过格的头顶,然后格身上仅剩的那件毛衣被一直褪到胳膊上。
格用这时才微睁开眼睛向严望去,她看到严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他结实的
身体,她扭过头去避着严的目光,但多年的「训练」,让她习惯性地分开了双
腿。
她感到一只大手在他身上游走,这只手温暖而柔软,和班康监狱那些粗糙的
长满老茧的苦刑犯们的手完全不一样。这只手缓慢地游走在她的身体上,而不是
粗暴地直奔乳房,这让她的心里略感安慰。这个曾经被格当小看的男孩子,
给她带来无尽地狱的小混蛋,此刻却要占有自己的身体,这种违和感竟然让经历
了太多荒唐奸淫的格也乱了方寸。
「如果这是一场闹剧的话,严确实成功了。」格这么想着,一对湿热的嘴唇
已经压到了她的嘴上。格突然拼命的挣扎起来,激烈地在床上和严抗争着。她突
然觉得这种羞辱就和当年在班康兵营被强制与大黑交欢一样令她无法忍受。她也
不太明白,在经历了那么多凌辱之后,本该完全麻木的自己,怎么会突然爆发起
来,是因为福米暴露的事情击溃了她最后的希望,还是与严太多的命运纠葛让她
觉得严在侵犯她最后的底线!
然而,这毕竟是一场不公平的对抗,不要说格带着的这一身枷锁,就是给她
一把枪,她那僵硬的手指大概也扣动不了扳机了吧。
事实上,严的大手一掠过格的乳房,她就痛得一个冷战。这都是班康监狱3
2那个秃头三哥的杰作。
「官爷,赏俺们几根猪鬃呗!」昨晚她挪进32囚室时,便听到三哥在后
面谄媚地向看守哀求着,「这个臭婊子实在太狡猾了,一到后半夜她就偷懒呀,
不好好收拾她可不行。」
「行了行了,你席子底下的哪些私货你以为爷不知道吗?爷就喜欢听这母狗
叫春,她要是不能叫上一夜,明天你就给我叫一天!」
「您听好吧,保准又香又脆,还带颤音的。」
猪鬃,确实是一种奇妙的刑具,当它进入女人的乳房后,会顺着乳腺神经的
走向自动转弯、跟进,就好像热跟踪导弹一般,而且又不会对女人那精妙的组织
造成彻底的破坏,而当它退出是,又因为其特有的鳞片型表皮,如倒刺一般持续
地伤害沿途的组织,给女人持续的疼痛感。
「这里,跪在这里!」秃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