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那个波斯佬的营帐里坐一坐。”
黄芷芸刚一到吕家,就被个管家模样的请了过去。只见吕德已经换了一袭便装。他见到这个自己眼中的小丫头走进来,仍不免起脸,端起一副长辈的架子来:“孔雀啊孔雀。你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缺钱只须对伯伯说一句便好,何故要来这么一出?把自己的丫鬟丢到那见不得人的去处。你可知道那福禄是何等样人,他是勾栏的掌柜、青楼的当家。一个女孩儿落到他手中还能有好?”
“我是故意的。”黄芷芸很悠闲的样子,吕德从她的脸上或者肢体上都看不出任何紧张或者担忧的样子。
“这孩子又不是笨蛋,虽然她看上去傻咧咧的缺心眼。但我相信在扇子门那种鬼地方潜伏十多年活到最后的,绝非只是看上去那么简单。只是她现在还有些稚嫩,需要经历一些事情,才能成长起来,成为我的同伴。”黄芷芸端起一杯茶:“我不需要丫鬟,我只需要旅途中的同伴。”
“说道旅途。”吕德坐在她对面:“你已经放弃劝说我,决定去找那传说中的东西了吗?”
“当然没有,只是我不愿意就在这里浪费时间。而且我相信,您一定会加入的您一直想要我,不是吗?”
吕德皱了皱眉头:“如果你甘于和后面那些歌姬一样沦为我的玩物,并寄希望以此来换取我的加盟,那么你的算盘就是打错了。”
“不,不,不。”黄芷芸晃动着手指头:“我只是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征服我的机会。如果你不能征服我。那么你对圣教就没什么用。如果你能证明你的实力,将我完全的征服,那么,我想你得到的不仅是我。”
吕德的目光敛聚了起来:“我想要的,可是很多,很大,很重要的。”
“长老,我一直都很赞同您的那句话圣教的教唯有才者居之,第一代教愿真神保佑他的英灵,他之所以选定了云霞教,并不是因为她与他有多亲近,而是因为云霞教的能力,这段历史,您比我更加清楚。”
“当然。”吕德轻声道:“对于云霞本人的能力,我一向很佩服,除了她最后的那一段时刻,我不得不说,女人终究还是有弱点的,所以,我们有一个女的当过教就够了。”
“正因为如此,某人以为凭借自己的血统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继承那个位置,我认为是很荒谬的这不是一家一姓的产业,而是三代人的理想和奋斗,是大家共同的财富。除非她能够展示出她继承于她母亲的除了相似的容貌之外还有同样杰出的能力,我是不会承认她有任何超然于兄姐妹的地位。我的这一点意见,也同样可以代表钱长老、马长老和冷长老的意见。”
“我很高兴,他们在二十年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道路。”吕德举起双手:“还好,古语说得好,朝闻道,夕死可矣。他们能够在这样一把年纪上幡然悔悟,不算太迟。当然,如果他们能够拿出更进一步的举动来,而不是只在嘴巴上说一声就更好了。”
“他们也在同样期待您作出实质性的举动,而不是在甘州和舞女厮混。”黄芷芸尖锐的道:“您所拥有的,比他们所有的要多出十几倍,但您却无所作为。而他们,已经在一年的时间里颠覆了好几个江湖门派,重建了总坛。再给他们一点时间,圣教在中原的声势又会壮大起来。”
“给他们更多的时间,只会等来是覆灭的命运。再一次!。”吕德点着自己的脑袋:“小丫头,我是经历过那些事情和那些日子的人。你的虚言恫吓吓不住我。你们没能拿下天下盟,这是你们最大的敌人。那些小门小派,根本无足轻重。少林寺还在,真武派的道士们也都还在。只要天下盟没有倒下,他们随时都可能团结起来,再来一次十大门派的围剿。而且,你们对恒山派的进攻似乎也并不顺利,死了太多人,你们还剩下多少人?两个月的功夫扩张了这么多,该用尽你们这二十年里全部的积蓄了吧。你们所有的拳都出完了,但对手还没有倒下,危险啊,危险。”
吕德盯着对面的黄芷芸:“你可以继续镇定,但再过两个月,天下盟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杀到你们那所谓的总坛的时候,你便一文不值了。到那时候,你可以跪在我的面前,乞求我收留下你,就像收留一条狗一样,而我还要好好考虑一下,是不是在把你最后一点可用之处榨干之后,再丢给我的新朋友们。”
黄芷芸微微阖上双目:“很有力的威胁,您完全说到了我的软肋。如果不是我经历过许多更恐怖的事情,现在已经双膝发软,匍匐在您的身前了。不过我的意志力比您想象的稍微坚强那么一点点,而且。您知道的,您距离您想要的,只有那么一步之遥。”她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俯下身子,花香扑入到吕德的鼻腔之中:“展现您的力量,向全天下显示您的伟大,包括我在内,所有的圣教教徒都会臣服与您,真正拥有智慧、力量和仁德的圣徒,我的教。”
她的嗓音仍然那么甜美,吕德的心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着,他仿佛能够看见,自己做到了东支的那些白痴们做不到的事情,天下盟的走狗们一个个横尸倒地,恒山派的尼姑们全都被福禄买去送入青楼,少林寺的那些大和尚跪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真武派的道士们也丝毫没有仙风道骨,只有奴颜媚骨……他想象着自己站在山巅,手中握着教的信物,迎着风,大声的高喊着这才是他应该得到的,二十年前就应该得到的。
吕德把目光又收到眼前:黄芷芸的红衣,衣襟开口似乎有些低,她弯下腰,俯身在他耳边呢喃的时候,无意中让他的目光可以透过那敞开的衣襟,欣赏到那一对饱满的果实诱惑,美女与权势。他只需要一伸手,就能将两者都牢牢地抓住,那时候……
他忽然咬住了嘴唇,疼痛让他从梦幻中清醒了过来:“你许诺的,很美好。但是我已经太老了。”吕德坚定地站起来,把她搭在自己肩头的那只柔荑放开:“丫头,我的意志比你想象的要坚定。”
说完这话,他便离开了,多一刻也不敢多和这个魔鬼的女儿相处:他或许可以征服整个武林,但是这个女人却可以征服他。这可不是他想要的,他是一个谨慎的人,否则早就在二十年前就成为一具尸体了。
朱丹这几天的日子可过的真不顺心,一天到晚都被捆在个木头柱子上,嘴巴里还被塞着个木棍,除了吃饭的时候能够被放下来,连睡觉的时候都要张着嘴,朱丹怀疑再过两天自己就会变成个青蛙一样的大嘴巴。
不过比起精神上的羞辱来,这一点点身体上的折磨算不了什么。那个葫芦样的大叔,每次过来都用一种相当淫邪的目光将她上下打量,还念叨着什么要把她训练成最好的玩具……他的话令人相当的不安,但朱丹相信,她的黄小姐会把她从这样的苦海中拯救出来。
昨天夜里,他作出的事情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个葫芦样的大叔,居然拿了一把剃刀过来把她的下面剃的干干净净寸草不生这种无耻的行径,朱丹如果还能还有一只能动的手或脚的话,都要把他给活活打死。
“哈,是蝴蝶屄啊。”福禄高兴的道,朱丹听到他如此形容自己的性器,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
“所谓名器,就是如此。”福禄用手指拨开她的花瓣,将蜡烛举到她的桃源洞口,仔细的欣赏着那一片薄膜,看着那玉洞深处的嫩肉是如何紧张的一吸一张。他还将她那从未暴露在人前的蚌珠也翻了出来,用一根银簪去刺她。朱丹被他折磨的呜呜直叫,更羞愧难当的在他面前流下了玉液。
“很快活是不是?”福禄欣赏着她潮红的娇态,一手搓揉着她那被捆扎起来的玉乳,一手举着蜡烛,将滚烫的烛泪滴在她娇嫩的脚心上:“跟着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