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宗柔道,「打轻一点
好不好。」
「你这副样子若是被外人看见,女魔头的名声恐怕保不住了。」
「我才不是女魔头,我是独哥哥的小丫头。」
宗柔眉头一皱,杨梦这才意识到穆秋晴也在屋内,但为时已晚,称呼上的细
节还是被抓住了。
「你叫他独哥哥?」穆秋晴道,「他不是姓陈吗?」
「当……当然了,谁规定非得叫姓的?」杨梦支支吾吾道,「我一直叫他独
哥哥,这个独……独……是独爱的意思!」
「只不过是一个名字,为什幺非要瞒着我?」
「对你来说或许只是一个名字。」独孤尘道,「你可知灵溪派弃徒?」
「你说的可是江广尘?谢广志的师兄?」
「不错。」
「我听说此人天资极差,又不服长辈管教,枪法堕入邪道却仍不自知,后来
他打伤同门,被废去武功赶出了灵溪派。」
「我就是江广尘。」
「不可能。」穆秋晴道,「江广尘入门五年,却连调息之法都没学会,你的
功夫我知道,如此愚钝之人练一辈子也不及你的一成。」
「我还有个姐姐叫江娴,如今是玉音楼的掌柜。」独孤尘道,「记得我给你
讲过,我和姐姐逃难出来被好心人所救,这个好心人就是玉音楼前掌柜独孤澜,
我随了他的姓,该叫独孤尘才对。」
「独孤澜……」穆秋晴看向宗柔,眼里满是惊讶,「你是宗啸鹏的后人!」
「不愧是五大派,你这般年纪居然知道『阳山双圣』。」宗柔道,「可惜我
年幼之时亲人全部被杀,宗家如今只剩我一人而已。」
「两位前辈武功盖世德高望重,且数十年前便遁世而居,怎会遭受灭门之灾?」
「这中间的道理独孤前辈早已悟透,我爷爷却至死也没能明白。」宗柔沉默
良久,「秋晴妹子,你若是在意公子的安危,方才这些话出了玉音楼就得当做从
未听说,明白吗?」
「那江广尘,不是,独孤尘……我都不知道该叫你什幺了。」穆秋晴道,
「当初灵溪派为何说你天资愚钝?」
「杨梦找你们过来可不是聊天的。」
「就是就是。」杨梦附和道,「宗柔姐姐,独哥哥想摸大胸脯哩。」
宗柔解开上衣,露出坚挺饱满的双峰,躺在独孤尘身边,扭头对穆秋晴道:
「秋晴妹子,你也过来吧。」
「宗柔姐姐的奶子最漂亮了。」杨梦伸出小手,和独孤尘共享双乳,「又软
又弹,我也好想要啊。」
「梦儿,你跟着凑什幺热闹。」宗柔道,「你要是还有力气,就多伺候公子。」
「我累了,让穆姑娘来吧。」杨梦迅速翻下身,倚在独孤尘身旁佯装入睡。
「我……我不行。」穆秋晴站在床边不知所措。
「用嘴含住。」宗柔指了指独孤尘胯下,「莫非你从未做过此事?」
穆秋晴俏脸通红,手足无措地看向宗柔。
「我来教你,看好了。」杨梦趴在床上,手握住独孤尘的阳具,轻轻舔了两
下便含入口中。
「就像这样,小心别让牙齿刮到。」宗柔道,「嘴里的功夫全在舌头上,你
唯有自行体会,方能使嘴巴与小穴一般美妙。」
杨梦的脑袋上下活动,穆秋晴看在眼里,不由想到门派中的小师妹吃糖葫芦
的景象,鬼使神差般对杨梦道:「让我吃一口尝尝。」
宗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杨梦也抬起头道:「妹子,你在想些什幺?」
「啊?」穆秋晴脸上的红晕更盛,「换我试试吧。」
看上去很简单的事,真正做起来才觉得不易,穆秋晴按杨梦示范的方法,却
只能含住小半,稍向前进立时腹中翻滚,险些将晚间吃的饭菜呕出来。
「慢点,不着急的。」宗柔右乳微微吃痛,便将独孤尘的手拉到左边,「我
给你讲讲江广尘的故事,兴许能有助益。」
独孤尘八岁被赵管事送至灵溪派习武,上山途中赵管事无意间显露出高超的
腿法,灵溪派便将独孤尘视作偷师之人,分到广字门下。广字门门主名叫苏慎,
是所有门主中最刻薄小气的一位,他既对独孤尘起了戒心,自然不会真心授艺,
所有的本事教三分留七分,是以独孤尘在广字门诸弟子中进境最为缓慢。起初独
孤尘并未起疑,他只当自己天资愚钝,默默忍下同门的讥讽奚落,暗地里付出数
倍努力,虽仍旧垫底,总算没有落后太远。
若独孤尘当真资质平庸,此事倒也瞒得下去,偏偏他极为聪颖,硬生生从残
缺不全的武功当中悟出了极为精妙的一招,并在门内比武之时胜过了师兄苏广参。
这苏广参是门主苏慎的长子,一直稳坐广字门头名,此番落败本就无法释怀,苏
慎又极爱面子,父子两人便一口咬定独孤尘心思不正,习武难得要领,将他赶去
后山修养心性。独孤尘在后山度过一整年,除了每日送饭食的弟子谁都见不到,
他本就是顽皮的年纪,闲来无事就到处跑着玩耍,别的本领没学会,后山的鸟兽
却被他吃了不少。独孤尘最爱的是一种大角羚羊,割下肉来淋上一些菜汤便能烤
得喷香四溢,只消吃上一口,准保再也忘不掉。
某日独孤尘又打到一头羚羊,正全神贯注地烤羊腿,忽听见身后有人说话:
「好香啊,给我吃一口好不好?」
说话之人是名男子,约莫三十来岁,身材高大相貌堂堂,此时正弯腰盯着滋
滋冒油的烤羊腿。
「你是谁啊,也是灵溪派的吗?」
「你怎幺知道我是灵溪派的?」
「犯错误的灵溪派弟子都会来这里。」独孤尘道,「等我烤好了羊腿,分一
半给你。」
男子在独孤尘身旁坐下问道:「给我说说你如何犯的错?」
独孤尘从跟着赵管事上山开始说起,一直说到比武赢了苏广参,男子非但没
有打断他,反而越听越有兴致。
「你自己想的那一招能不能让我看看?」男子道,「我练武比你早,也许能
告诉你哪里错了。」
「可是这里没有枪,我怎幺练?」
「你手上拿的不就是嘛。」
「这是一根树枝。」
「树枝长在树上,一样能被你拿来烤肉。」男子道,「你当它是树枝它就是
树枝,你当它是枪它就是枪。」
独孤尘站起来用树枝演练了他想出来的怪招,怕男子看不懂,他边练边说出
自己的想法。
「嗯,有趣。」男子微微点头,「灵溪派别的本事没有,化神奇为腐朽当真
颇有心得。」
「你说什幺?」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