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猎看到她诱人的神情,体内欲望不由得升腾起来,悄悄揽住燕月纤腰,大
手探入燕月的长裙,抚摸在她颀长的玉腿之上,丝缎般润滑的肌肤刺激的唐猎血
脉贲张,呼吸不禁变得急促起来。
燕月阻止了唐猎想要继续深入的大手,小声道:「听说狼渊将军被毒箭射中
心肺,伤势极重,帝都诸多名医全都对此束手无策,若是你治不好他,只怕后果
不堪设想。」
唐猎经燕月提醒,体内的激情马上冷却下来,一直以来自己只想着事情乐观
的一面,
最?新????
却没有去考虑它的严重性,如果狼渊的伤势异常严重,单凭急救箱中的
这些简单的医疗器具和用品,很难保证能够将他治癒,他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面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燕月关切道:「人和狼渊将军向来情深意重,如果狼渊将军出了任何事情,
只怕她不会放过你。」
唐猎点了点头,低声道:「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希望狼渊的
箭伤并不严重。」连他自己也不相信这个希望,狼渊如果是轻伤,根本不会从被
人从前线送,梅茜也不会卑躬屈膝的来恳求自己,甚至答应他这样优厚的条件。
马车开始减缓了速度,燕月忽然动握住唐猎的大手,美目凝视唐猎道:
「如果狼渊将军的伤势已经无药可救,我会想方设法助你逃走……」她一颗芳心
不觉间已经牵系在唐猎的身上,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唐猎走上绝路。
唐猎心中一暖,燕月在生死存亡之时表现出的深情让他感动,他双手捧住燕
月的俏脸,俯身亲吻在她温软湿润的樱唇之上,信誓旦旦道:「你放心,我一定
会重获自由,带着你一起远远离开这个地方。」
狼渊的将军府位於帝都的西城,和贯穿帝都隆德东西方的大道,仅有一街之
隔,这条名为功德巷的小路,两旁种满参天的古柏,不但挡住了头顶炎炎的烈日,
还将不远处大道的喧嚣尽数隔离在外,让将军府成为这片闹市中的净土。
马车在巷口处停下,唐猎跟随燕月走下车去,身望去,梅茜等人的身影早
已不知所踪。
燕月道:「狼老将军和夫人向来对人有些偏见,她不方便在此出现。」
唐猎早就从周围人的表现中看出端倪,冷笑道:「换做我是狼渊他爹,也不
会喜欢一个野蛮的人贩子当儿媳妇。」
燕月对人向来维护,怒道:「不许你侮辱我家人!」
唐猎淡然一笑,懒得跟她争论,背好行囊,大步向将军府门前走去。
将军府位於功德巷的尽头,远远没有唐猎想像中巍峨雄壮,青砖砌起的大门
前,种植着两株海棠树,红澄澄的果实将树枝坠弯,遮挡住门前的匾额。
大门只有两米多宽,门扇也是普普通通的木质结构,只有上方椒图兽头呈现
出些许的亮色,如果不是燕月事先说明,唐猎很难想像这座普通的宅院就是父子
两代帝国猛将的住处。
门前早有一个身材高瘦的白发老仆站在那里,看到燕月他们,慌忙迎了上来:
「燕月姑娘,你来了!」此人乃是将军府的总管狼安,因为人重伤的事情,也
是满面愁容,情绪低落。
燕月关切道:「狼将军的病情怎样?」
狼安歎了口气接着又摇了摇头,声音低沉道:「至今仍然没有醒来,夫人伤
心的几度昏厥了过去……」狼安擦去脸上的老泪,欣慰道:「燕姑娘能来最好不
过,夫人向来都喜欢你,你去看看她想必她的心里会好过一些。」
燕月黯然点了点头,将身边的唐猎向狼安引见道:「这是我特地从外面请来
的大夫,他医术高明,安伯还是尽快带他去给狼将军诊病吧。」
狼安看了看唐猎,没想到这大夫居然如此年轻,对燕月的话是半信半疑。
唐猎笑道:「听说狼将军伤势沉重,安伯还是尽快带我去看他,如果晚了只
怕会耽搁他的病情。」
狼安这才慌忙为唐猎引路,走入将军府中。
午后温暖的阳光落满小院,院内青石铺地,道路两旁修竹成行,路边栽有许
多不知名的黄色小花,含苞待放,将整个小院点缀的生机盎然。
唐猎跟随狼安穿过大道门,直奔二门,浓烈的花香扑面而来,眼前又出现一
片锦绣的天地,满树盛开的紫丁香,穿成长串的黄色银翘,披着绿色丝绦的夹竹
桃,还有火焰般灿烂的玫瑰花,在院落中奏出一曲美不胜收的无声乐章。
「统统给我滚出去!」一个悲痛欲绝的苍老声音怒吼道。
唐猎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却见三名身穿长袍,头戴高帽的男子惊慌失措的
从东边厢房逃了出来,想必就是前来为狼渊治伤的大夫,可是从外表的打扮看,
他们更像是饭店的大厨,看来这个世界的很多东西都和过去不同。
唐猎闪过一旁,看着他们从身边离去,狼安低声歎了一口气道:「大夫,你
跟我来。」
走入东厢房,一眼便看到一个雄壮的背影趴伏在床前黯然神伤,想来他就是
刚才赶走那些大夫的老人。
狼安来到他身边小心的说道:「老爷,燕月姑娘请来了一位大夫!」
老人霍然转过身来,只见他年约七十左右,满头蜷曲的长发已经全白,用金
属发环紮在脑后,或许是多日未曾打理的缘故,头发略显淩乱,白眉之下,一双
灰蓝色眼眸佈满血丝,目光中流露出无尽的悲凉,他就是狼渊的父亲,曾经为玄
武国立下战功无数的功勳大将军狼勳奇。
狼勳奇缓缓站起身来,他虽然已经年迈,可是身躯却依然挺拔魁伟,大概是
因为儿子的伤情让他过度伤心的缘故,步履间略见老态,他来到唐猎面前,双目
盯住唐猎,咄咄逼人道:「你果真有把握救我孩儿?」
唐猎无畏的和这位威名远播的老将军对视着:「没把握,我连你儿子的模样
都没看到,会有什么把握?」将手中的行囊交到狼勳奇的手中,毫不客气的说:
「帮我拿着!」
狼安暗暗为唐猎捏了一把汗,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敢对人这样无礼过。
狼勳奇居然没有作声,让到了一边。
唐猎来到床前,却见一个青年男子静静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闭,
地度??
想
必他就是大将军狼渊,唐猎掀开被褥,只觉得一股腥臭的气味迎面扑来,他屏住
呼吸,解开捂在狼渊胸口的棉布,只见仍然有半截箭杆插在狼渊的右侧胸膛,随
着他微弱的呼吸轻轻颤动。伤口的边缘已经红肿溃烂,流出黄白色的脓血。
唐猎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