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存在,他一定会
尽快的将它找出来,如果密旨当真在宝树王循涅的手中,早晚都是一个隐患。」
玄思翎道:「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亚当斯笑道:「长公其实心中早已做好了一切计画,既然玄鸢如此紧张这
份密旨,我们便有必要帮他从宝树王手中拿来……」
司马泰和普龙启并肩走出博雅阁,迎面却看到一位美丽女郎在两名宫女的陪
伴下向他们走来。司马泰看得真切,来人却是他的女儿司马菲菲,虽然他们是亲
生父女,可是在这种环境下,司马泰却不得不恭守君臣的礼节,恭敬道:「臣下
见过妍贵妃!」
司马菲菲的唇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向普龙启点了点头,却并未理会自己
的父亲。
普龙启知道他们父女定然有话要说,知趣的先行走开。
司马菲菲道:「相国今日过来是为了国事还是家事?」
司马泰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两名宫女看到眼前情形也知道继续留下多有不便,
转身走向一旁。
司马泰此时方才说道:「菲菲,为何你自入宫以后,再也不愿去?」
司马菲菲眼圈通红道:「你还当我是你女儿吗?」
司马泰歎了一口气,看到女儿哀怨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内疚,低声说道:
「在我心中你始终都是我的女儿……」说话之时,双目之中泪光闪动,果然是真
情流露。
司马菲菲看到父亲这幅模样,心中略有不忍,可是想到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心肠不禁又硬了起来:「你还是叫我妍贵妃的好!」重重拂了拂衣袖迳自离开,
只剩下司马泰呆呆的站在原地。
两名宫女本想跟上司马菲菲,却被她厉声呵斥道:「给我滚开!」吓得两名
宫女慌忙跪倒在地上。
父女两人交谈的情形却被一人远远看到。
司马菲菲黯然转过长廊,心中想着父亲的样子,越发变得焦躁不安,一时间
头脑中千头万绪,她咬了咬樱唇,用力闭上了眼睛,没留神前方的情况,竟然一
头撞在迎面来人的下颌之上。
对方惨叫了一声,捂住了嘴巴。
司马菲菲头顶也是一阵疼痛,捂住头顶向前望去,被她撞上的竟然是太子玄
鸢。玄鸢捂住嘴唇,指缝中竟然流出一丝鲜血,他的嘴唇不巧被司马菲菲的头饰
划破。
司马菲菲歉然道:「太子恕罪!」
玄鸢笑道:「不妨事,不妨事……」嘴上却仍然血流不止。
司马菲菲从怀中掏出锦帕递给玄鸢,玄鸢接过之时,竟然大胆的在她皓腕上
轻轻捏了一捏,司马菲菲俏脸绯红,她虽然年轻,可是按照身份却是玄鸢的母妃,
玄鸢这样的举动实在是大胆妄为。
转身正想逃走,却听到玄鸢道:「母妃想去哪里?」
司马菲菲看到他表情郑重并无轻佻之意,心中暗道:「刚才大概是我太敏感
了,或许玄鸢只是无意触及我的肌肤。」稳定了一下情绪,轻声道:「我听闻公
病了,特地想去探望。」
玄鸢故意歎了口气道:「我刚刚去过,我皇妹仍然昏迷不醒,长公在哪里
照顾她!」
司马菲菲关切道:「公现在怎样了?」
玄鸢黯然摇了摇头,低声道:「长公将唐猎请来为她诊病,不过我刚刚听
说唐猎也是一筹莫展。」
司马菲菲听到唐猎的名字心头不禁一动,可是想到上次唐猎拒绝带自己逃离
皇宫,心中随机又充满了憎恨,看来在唐猎心中始终将自己当成一个玩物而已,
甚至连玄思翎的地位都比不上。
玄鸢道:「我父皇生平最疼的就是我这个妹子,如果玄波出了什么差错,父
皇的那颗心一定会被伤透。」他话锋一转,故意道:「还是做女儿家幸福,身为
父亲总是呵护女儿家多些。」
司马菲菲轻轻咬了咬下唇,想起父亲对自己的一切,心中一阵酸楚,如果不
是在玄鸢面前,她早就落下泪来,几经努力,总算将泪水咽了去,淡然道:
「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玄鸢让开道路,看着司马菲菲窈窕的背影,唇角忽然泛起一丝阴险莫测的冷
笑。
唐猎费了半天唇舌,婉月仍然不愿让他揭开玄波公脸上的黄金面具。唐猎
无奈之下,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耐心询问玄波公这几日的饮食寝居情况,想
从中找出她是否是因为食物中毒所致。
婉月道:「公已经三日未曾进食了,其间只是饮用过一些清水。」
唐猎心中微微一怔,按照刚才他们的说法,公昏迷应该是昨天的事情,至
今也不过是一天的时间,为何她从三天前就停止了进食?目光闪过一丝疑虑,冷
静问道:「水源检查过了吗?」
婉月道:「公饮用的清水全都由我亲口尝试,没有任何问题!」
唐猎点了点头,目光在寝宫内四处,却没有看到一丝一毫可疑的地方,
他请示婉月之后,再次将右手放在玄波公的皓腕之上,短短的时间内公的脉
象竟然又发生了变化,这次她的脉象与上次截然相反,不但越跳越急,而且不断
变强,以唐猎的医术经验,这一次也彻底迷惘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怪病,
对医者来说,越是遇到难以诊断的病症,越会激发起强烈的好奇心。
唐猎再次为婉月测量了体温,她的体温竟然趋於正常,这种与医理大相径庭
的表现让唐猎无从解释。想要为玄波公检查身上,在婉月的阻挠下根本无从进
行。
唐猎正想放弃之时,右臂的肌肉忽然一跳,一股热流在他的右臂之中生生不
息,指尖的感觉忽然变得异常敏锐,自从跟随福慕金训练之后,在很长时间内右
臂的纹身没有出现过,这次并不是遇到危险,为何会突然产生这种感觉?唐猎本
来放在玄波公脉门上的右手忽然不受控制的将她的皓腕握住。
那股灼热的气流从他的掌心泉涌般向公的脉息之中突破而去,唐猎的脸色
骤然改变,他想要将右手拿开,可是手掌却仿佛粘滞在玄波公的肌肤之上,从
掌心涌出的气流行进的每一个步骤他都能够清晰无比的感觉到,气流涌入玄波公
经脉之中不久,便遇到一层无形的屏障,拼命阻拦气流的继续前行。
唐猎惊奇的发现,那屏障竟然由玄波公自身所驱动,灼热的气流由他的掌
心源源不断的涌入玄波公的体内。
一直静卧的玄波公,双足的位置忽然发生了轻微的颤抖,唐猎敏锐的观察
到了这细微的变化。
玄波公似乎再也承受不住这股热流的冲击,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心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