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操到哭,哈哈!」
天钩故意转移话题,我感觉到其中存在着阴谋。
「切!就凭你?」
也许是春药的作用,大洋马并没有发现破绽,反而将上身凑到天钩的面前,
挑衅着问道:「想做我老公吗?」
天钩没有说话,怔怔的看着对方,显然为之意动。
「嘻嘻」,大洋马娇笑一声,身体扭转将下半身靠向天钩的脸部,分开了双
腿。
上半身则趴伏在「丈夫」
的胯下,略作检查便一口吞下了大约8公分的粗长阴茎,吞吐几下后抬头
说道:「你把屄屄上的精液舔干净,我就做你老婆。」
「操,骚货你牛逼,老子没这么变态。」
天钩连忙避开沾满精液的肥唇。
「鸡巴上都是屄水也敢舔,这个骚货肯定经常舔屄,如果够的着,估计天天
都舔自己的。」
有了前人的投石问路,众人发现美女并不反感对她的辱骂,开始肆无忌惮的
暴起了粗口。
「哼!我敢舔自己,你们敢舔自己的吗?」
大洋马的出人意表让众人一时不敢应对,就连我都有点相信她能完成这种不
可思议的动作。
「哼!你们四个一点出息都没。这样好了,谁跟我打这个赌,如果我舔不到
,就做他一个月的老婆,随便怎么玩。」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如此诱人的筹码果然引起了骚动,啃脚男二号率先闯了
出来,豪气干云般的嚷道:「我跟你赌,你先来!」
大洋马平躺在巨床的正中央,身体呈大字舒展开,娇挺柔软的乳房依然保持
着凸起的形状,大小尺寸简直和雨馨一模一样,我赶紧向前探着身体想要确认右
边的乳房是否缺少了乳头,然而我可恶的视力仅能隐约的看到靠近我这一侧的左
乳上翘立着的殷红乳头,另一侧我根本无法看得真切。
在我关注乳房的同时,大洋马的肉臀在双手托举下已经与床面形成了垂直的
角度,她的头颈也渐渐逼近了自己的腿根。
随着众人的惊呼,大洋马的嘴唇和阴部的前段犹如磁铁的两极,牢牢的吸附
在一起。
「好脏哦,给我把精液舔干净,我舔屄给你们看。」
大洋马胯间发出的声音仍是清脆柔媚,先前打赌的男子无奈的摇摇头,将头
伸向了美女满是精液和淫水混杂的阴部。
「你真是妖精,不舔精液,反倒喜欢舔淫水。」
大洋马没有理他,上身后倾将股缝的空间全都留给了对方。
势成骑虎无法推脱,只见他深深呼吸一口,勐然一头扎进了美女的两腿之间
。
「嗯......好爽......嘻嘻。」
眼前的大洋马好似很享受这种略显变态的淫戏,这种根本算不上口交的舔舐
竟也产生了快感。
「呕......噗,好了,干净了,你来吧。」
「哼!老公......帮我推小屁屁。」
所谓的小屁屁大如磨盘,一米八多的男人像推磨一般缓缓将肉臀推向美女的
头颈,而那双大过常人的手掌按在丰臀上,竟完全不能遮掩住美肉的浑圆。
身体两侧对迭,珠圆玉润的娇躯在如此极限下也没有一处显得突兀,粉白的
长腿直直的越过头胯的交汇,远远看去,就像是圆乎乎的小白兔,插着两只长长
的耳朵。
闻所未闻的美人自渎,突破人类极限的妖媚姿态,勾起了雄性基因中的淫虐
因子,却也让人禁不住怜爱。
变态的淫欲刺激下,场内的角显得格外的投入,一阵阵响亮的舔吸声后便
紧随着几声高亢的娇鸣。
尽心耕耘中的章斌也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缓缓的挺动,一边在凝神静听。
「老二,你打算看一夜吗?」
「挺好玩的,你来看看?」
我轻描澹写的一笔带过,但是我的内心却绝不是因为好玩。
章斌没有过来接班,「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他比我看得开,只是因
为他并不是局中人。
「操,太骚了。居然还舔屁眼。」
场中的当事人好似解说员一般,生怕我这个观众看不到具体的情节。
辱骂像是激情的催化剂,随着众人的淫语,美人角越发显得卖力。
「看这骚货的屄,黑成什么了,妈的,把我鸡巴都操脏了。」
天钩又爆出了新词,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先前幸运。
「滚出去!」
大洋马突然落下了屁股,抬起长腿一脚踹在天钩的胯间。
「你.....」,话音未落,天钩腿上又挨了一脚。
「滚!滚!滚出去。」
千娇媚的淫娃瞬间变成了悍妇,无情的喝骂完全不顾之前的鱼水之情。
在众人的起哄下,天钩悻悻然的转身离去,而我却更加的悻悻然,因为,这
个声音好熟悉。
没有欢淫的浸润,声音不再是清脆娇媚,那是略显沙哑、极其肃然的嗓音,
是我听不厌,毕生难忘的莺声燕语。
「这个笨蛋,调情都不会。老婆身上到处都是美美的,是不是啊,老婆..
....」
「嗯!老公,我要!」
「啊!让我休息一下好吗?」
「嗯......!我就要嘛......」
「这么吧,美女。我们玩的刺激的。」
「什么呀?老公......他们要欺负我。」
「没事的,老婆乖,很好玩的。」
虽然又恢复到先前的淫媚,但我此刻基本已认定这便是我心爱的雨馨,这个
变娇娃,为什么和我在一起不能这般的骚媚。
我本末倒置的为这个问题吃起了干醋,竟然忘了最为关键的是雨馨在背叛爱
情,而且私下里如此的淫乱。
我怅然若失的跳下了「观景台」,心里还在自我愚弄,不一定啊,声音虽然
相似,可没有其他证据。
我躺在了床上,远远避开了那个让人抓狂的孔洞,眼不见为净,至少还能为
自己保留一些否定的借口。
然而,高亢尖细的浪叫声却不想把我轻易放过,其间还夹杂着机器的轰鸣和
男人们的喝彩声。
「呃......」
一声低鸣,章斌完成了第二次的喷射。
「又有啥好戏了?」
清洗完身体,章斌赤裸着爬上了床头柜。
「靠!SM,真能玩。」
我偷偷的一声苦笑,心里像是被豁开了一道伤口,章斌每一句解说都像是一
把海盐,痛得我撕心裂肺。
「老婆,你是不是玩的太狠了,把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