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的都住在工地上,出来租房住的,就我们七八个当头的,这地方什么也没有,
再说一个美女在家,要是发生什么事,也不方便呀?」。
陈舒在赵无谋的大腿上,揉着滑嫩的屁股道:「好哥哥!你们就是办公,也
不是接客,有什么偏不偏的?我们这里便宜呀!你真要租的话,我可以把河边的
那处房子租给你,单独开的门户,虽然说是平房,但也有个院子,本来是留给我
哥结婚的,好嘛——!哥哥——」。
赵无谋搂住她的腰道:「哎呀——!你别揉呀!鸡巴都给你揉翘起来了,那
你家人同意吗?你家哥哥不回来吗?」。
陈舒把小嘴贴在赵无谋的耳边,挑逗的吹着美女特有的香气道:「我哥哥在
深圳打工,一年回家一两次,我父母住在人家社区里,也不回来,很方便的」。
赵无谋笑道:「方便——!通自来水吗?有电吗?有网吗?」。
陈舒妖娆的缠道:「电是有的,但是没有自来水,那处是我们傢俬盖的房子
,至于网吗?你们买个无线网卡不就行了?」。
赵无谋道:「好了好了!你那屁股真的不能再揉了,再揉我就要喷了,这样
吧!我们租那里的话,自己打个水井行吧?」。
陈舒眨着媚眼道:「这个——?当然行啦」。
乐卉笑道:「该死的狐媚子小蹄子!说得还像不情愿似的,人家替你家白白
的打井,你个妖精高兴还不及呢?还这个哩?你倒会做生意,大哥!不如你住我
家吧,我家父母是做盒饭生意的,你们住我家,还能解决吃饭问题哩」。
陈舒气道:「你怎么和我抢生意哩?太不姐妹了吧?」。
赵无谋笑道:「算了,我们住陈舒家,吃饭在你家总可以了吧?」。
乐卉道:「就是大钱被陈舒赚走了」。
陈舒道:「谁叫你头脑反应不过来哩?」。
赵无谋笑道:「陈小美女,那房租?」。
陈舒伸出二个雪白的手指道:「两千块一个月怎么样?」。
乐卉不忿道:「就那破房子,还二千?大哥住我家吧?」。
陈舒捏着乐卉的雪腮道:「你怎么老和我捣蛋呢?要是你先提出来,我决不
会和你抢,算了,大哥,一千八吧」。
赵无谋笑道:「那好!你带我去看看,要是还行的话,我就租了,就是车子
好进来吗?」。
陈舒笑道:「包你满意,那处房子,盖的时候就考虑我哥接老婆的车子好进
的,从河堤上走就可以了」。
赵无谋左右手同时一捏两个人的屁股笑道:「看过之后,你们两个得陪我玩
玩呀」。
「哎呀——!要死了」。
两个小太妹一齐浪叫,一左一右的陪着赵无谋去看房子。
赵无谋看着河边的房子乐死了,这处房子独门独户的开着,水泥盖的三间瓦
房,前面是个三、四十平米的院子,左右是厨房、卫生间,污水可以直接排到秦
淮河里。
要是下地干活的话,挖出来的泥土可以往秦淮河扔,神不知,鬼不觉,河堤
上果然可以走一部「皮卡」,而且根本就没什么人来,就算有个外人来,老远也
能看见。
地理位置是不错,但这处房子,摆明瞭是违建,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一根黑色的「动力线」
竟然从国家路政的公用电线杆的地方接出来,七绕八绕的绕进院子里,自来
水根本没打算接。
厨房、卫生间里,也是空无一物,这么说吧,这处房子盖是盖了,但是至少
两三年内,根本就没打算住人。
陈舒紧张的道:「怎么样?大哥」。
赵无谋笑道:「小美女!这就是你哥结婚的房子?」。
陈舒摇着赵无谋的手撒娇道:「是呀——!哎-呀——」。
赵无谋微笑道:「全是空的呀?什么也没有,叫我们怎么住呀?」。
陈舒几乎把个身子贴在赵无谋的身体上,吻着他的腮帮媚笑道:「反正你们
也不是常住的,就是放工时睡个觉,办个公什么的,摆几张桌子呀,床什么的,
又多花不了多少钱,怎么样呀!大不了我常常来陪你」。
赵无谋摇头笑道:「好吧好吧!我受不了你!就是价钱——?」。
陈舒妖声道:「哎呀——!大哥!人家都答应常来陪你了,大腿奶子的随便
你摸,还要跟人家讲价钱?你好意思和我这个小姑娘讨价还价吗?」。
赵无谋苦笑道:「算我服了你了,看在美女的面子上,租就租吧?」。
乐卉披披小嘴道:「其实就是想时常沾便宜是吧?男人都是色狼」。
陈舒转着媚眼道:「大哥!我们好是好,但是亲兄妹明算账,按道上的规举
,租三押一,共是七千二,还有身份证,给我看一下啦!谢谢了」。
赵无谋拍了她一下娇翘的屁股,拿出假身份证笑道:「你算账倒快,这样吧
,房子我也看过了,这锁吗,我得重弄一个,现在也六点多了,我们三个先去吃
饭,顺便提钱给你怎么样哟?」。
陈舒拿着赵无谋的身份证看了一下,还给赵无谋,歪着头笑道:「原来是张
大哥!这处房子租给你,随便你怎么弄,我们谁跟谁呀?乐卉,张大哥请我们吃
饭,你去吧?」。
乐卉笑道:「当然去了,吃过饭后,我们正好去上班,不过——!舒丫头,
生意我不和你抢,不过这个月点我台子的客人少了点,棍哥的钱,你得替我还一
点,否则我和周智就惨了」。
陈舒咬牙道:「没问题——!但不能太多,这个月新人来了十几个,我也没
赚太多的钱」。
乐卉小声道:「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依棍哥的话,去格兰云天做吧?」。
陈舒道:「桑拿的活太髒了,我不去」。
乐卉道:「你不去的话,没有钱还时,你的阿文就惨了,我们是陀地妹,价
格比外地来的打工妹高,早点赚到钱,我们四个也好早点脱身,如果我们不想死
的话,只能想办法多赚点钱还棍哥的账」。
赵无谋一笑,这两个小太妹,果然欠着黑道的钱,是凡欠黑道钱的人,不管
男女,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一辈子还不清的,那是什么账?那是钉上钉的账
呀!而她们嘴里的棍哥,不出所料的话,就是南京有名四鬼之一的蝎子丁棍,于
是笑道:「你们要是去桑拿做的话,还是还不清钉上钉的烂账的」。
陈舒苦笑道:「咦——!你是道上的?」。
赵无谋笑道:「不是——」。
乐卉道:「不是你怎么知道钉上钉这种事?」。
赵无谋一笑道:「玩鹧鸪的事,南京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