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声,香唾和着秽液一丝丝的悬挂着垂落地面,她本生得极美,这样极尽曲
辱的替一个男人口交,本就能激起任何男人的无边性欲,她是聪明人,舔得很仔
细,要是不用心服侍的话,立即就会引来这个男人无边的残虐。
陈振享受着极品美人的口交,十几分钟之后,尽管他极力强忍,然美人极尽
妖媚,拚命的讨好于他,一股秽液不受控制的彪出,直冲入沉芳绰的小嘴深处。
「嗝——」。
沉芳绰呛得白眼直翻,头颈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按在男人的胯间,被迫吞进了
那股腥骚的液体,几丝挂在嘴角,慢慢的滑落在水泥地上。
「贱货!敢浪费老子的东西!给老子舔乾净」。
陈振用手一指地面。
沉芳绰暗骂一声,低下头来,去舔落在肮髒地面上的精液,双手还被铐在身
后,两瓣雪白的屁股高高的蹶起,深深的堆雪中分现一条粉红色的深深肉沟,沟
中的媚肉惊恐的翕合。
这只牝畜过于妖美,在美兽如云的延庆山庄中,其姿色也可名列前茅,要不
然也不会在千百美人中,被小太子看中带走。
陈振手腕处卷着鞭子,另一只手抚摸她如凝脂般的颈背,撸着鸡巴转到她的
身后。
沉芳绰立即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是凡男人,只要偏爱捅插某一个美女,本能
上就不会再怎么荼毒,但关键是,要能令他喜欢。
这点上与各位太子不同,太子们的体力不济,先天有缺陷,后天又操女太多,
而所选美女,全都身强体健,没有一个不耐操的,交媾时性子极大,许多能活下
来的美女,竟然全是名穴。
名穴的特点就是能经受各种各样的催残玩弄而不坏,若是凡穴,早就得严重
的妇科病了。
胯有名穴的美女,太子们是玩不动她们的,这些性子极大的美女,任太子们
捅插而没有反应,这情况装是装不像的,太子们都心中有数,既然正常的性交玩
不动她们,就採用各种各样的变态手段了。
陈振是条龙精虎勐的大汉,正是这些妖健美女的对手,只要交合后感觉中意
的美女,本能上当然会给她们一点点照顾,这时扶着沉芳绰的后股,把一条狰狞
的鸡巴,插入了她粉红色的骚穴中。
「嗯——」。
沉芳绰穴肉翕合,轻轻的颤动,去迎合这条火烫的鸡巴,同时不再去舔水泥
地上的精液,矇混过关。
「啊——」。
鸡巴塞入紧窄温凉的骚穴,带给陈振无边的快感,哪还会去管沉芳绰有没有
去舔水泥地?卷着鞭子的手拉起沉芳绰如云的秀发,像挽着一匹妖健的奔马。
沉芳绰仰头浪叫,拚命的迎合,抽插中暗运技巧,刻意的用穴肉,努力的去
夹媚肉中的鸡巴,她本是名穴,再这样刻意讨好,陈振没几个回合就交枪了,然
鸡巴传来的快感却像电似的传遍全身。
「啪——」。的一声肉响,尽管雄壮无比,陈振还有感觉双腿发软,实际上
这种毫无节制的抽插绝色妖娆,最伤男人身体,抽出鸡巴时,随手在她肥硕的粉
臀上拍了一记。
「嗯——」。
沉芳绰妖哼,穴肉一翻,吐出肉洞里的秽液,这是胯有名穴美女的本能,要
想使她们受孕,得大下一番苦功。
沉芳绰本能的汲食陈振的精气,合交后的妖体,雪白的皮肤闪闪发亮,像是
涂了一层油彩,缎子似的肉体,更添美感,叫天下男人爱死。
陈振不是修道的,怎么知道这些美兽会本能的汲他的元精,按住合意的美兽
交合,是凡男人都会泻得彻底而畅快,完事后自然浑身没劲,想来也是正常的事。
陈振把沾满秽液的鸡巴,放在沉芳绰的小嘴边,沉芳绰想也不想,一口含了
进去,仔细的替他清理交合后依旧硬着的枪管。
「啊——」。
陈振暴爽后,收起鸡巴,拎着沉芳绰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从后面抱住她
的肉体,双手又是一阵乱摸乱抠。
「嗯——」。
沉芳绰所能做的,只能是挺直身体,咬牙忍受。
陈振把沉芳绰雪白身体的上下都玩遍了,抬起手来,闻着指尖美人的肉香,
拍拍她奶子,拎了拎她奶尖上的钢环道:「跪着!老子拿东西」。
沉芳绰依言就地跪下来,双手依然被铐着。
赵娜爬在地上,不敢起身,瞪着一双媚眼看着,陈振不理她,她感觉要坏菜。
陈振转身拿了一个箱子出来,放在沉芳绰的身旁,喝道:「张嘴」。
沉芳绰立即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但也只得张开樱桃小嘴,一根粗大的钢质嚼
铁,卡进小嘴,六条皮带分从两腮、前额、下巴绕到脑后扣住,跟着身子被拉了
起来,小嘴嚼铁两侧的钢环,被连上皮带,系在栓马桩上,自这一刻起,她就是
一匹母马了。
沉芳绰不由芳心伤感,是凡母马,都没有人生自由了,而且不在重要人物身
边侍候,无法引起重要人物的注意,想讨好大人物也不能够了,每天不分日夜,
不停的奔跑,说不定这辈子就会累死在马车上,直到此时,她才知道逃跑的严重
性来。
但要是现在反抗的话,可能全更惨,说不定立即会被活活的打死或者做成标
本,晶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她本没有过错,怪就怪她天生妖美,这就是原罪。
陈振又把眼罩替她戴了起来,然后用了一副黑色的皮质束胸,紧紧的勒在她
的腹腰之间,把两团肥美的奶子高高的托起,乳头自然要露在外面,要不然的话,
穿着两个?亮性感的奶环给哪个看?双手从手铐上被放了下来,戴上长长的皮质
护腕,然后反剪着交叉扣在后腰的钢环上,沉芳绰感觉嘴边缰绳一动,耳边传来
一声喝叱,完全是驾驭牲口的口令,但是她知道,这是陈振叫她走。
陈振牵着她的缰绳,拍着她的屁股道:「今天表现不错,第一次来,我也不
给穿蹄靴,也不替你负重,先走走马步适应一下」。
沉芳绰不是不知好歹,知道侍候得他开心了,这是在网开一面,忙感激的点
头,把粉白的屁股摇了又摇。
陈振牵着她一路小跑,这是做牝马最起码的觉悟,喝道:「驾——!驾——!
跑得时候要抬腿昂头,要不然不好看,对——!感觉拉你左边的缰绳,你就要向
左跑,拉你右边的缰绳就要往右跑,尽量调整呼息,身为母马,不停的奔跑一天,
这是常事,鞭子抽在身上,是叫你快跑,跑不动也要跑,对——」。
陈振牵着她的缰绳,小跑了一千米之后,沉芳绰实在跑不动了,大口的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