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拉链,翻出鸡巴,一口含住,舌尖一挑。
“哎呀--!”赵无谋一抖,一阵清凉的舒爽直透心窝。
“ 啊啊啊--!”王昌生许久没这么爽过了,抽出来看时,只见鸡巴乌油锃亮,漆黑一片,而且从未涨得如此之巨,龟头一离穴口,感觉胀得难受,立即又塞进骚穴中。
王瑞儿感觉自己的骚穴被撑到极限,粗大的龟头残忍破开蜜肉,死死抵住花心,如一根铁棒似的在自己的蜜肉孔里翻搅,但是可怕的是,那硬直的肉棒并不是如其他男人一般滚烫,甚至一点点的温度也欠奉,有如数九寒天的铁棒一般,直寒到心肺里,本能感觉毛骨悚然,不由浑身颤抖。
王昌生却感觉自己的鸡巴,被一层柔韧软滑的温热嫩肉紧紧的包裹着,抽插处两片骚唇轻微的颤动,浑身十万八千根毫毛全部舒展,爽得不停的嚎叫。
郑小刀却是灵物,吐掉嘴里的鸡巴,低声道:“ 老公!那个王老乌龟似乎诡异!”
赵无谋就势收了鸡巴诡笑:“当然有异了,咦--!这个婊子现在看起来,似乎在哪里见过?”
郑小刀披小嘴:“反正你看哪个骚货都眼熟!”
赵无谋忽然笑起来:“王二筒!”
“嗯--!”王瑞儿回头。
“哈哈!”赵无谋大笑,他对自己的 记忆力非常的自信,若不然那老鬼就教了他三个月,如何能记得那许多东西?
“哼-!啊-!呀-!你怎么认得我?”王瑞儿边挨操边好奇的问。
赵无谋笑:“我当然记得了!嘿嘿--!就在几个月前!哈哈--!集庆门快枪手王涛的店里,想起来了吧?”
王瑞儿哼哼叽叽的道:“想不起来!姐在那店里,就蹲了一个月,每天至少被二十个男人暴操,哪能记得哪个男人哪天操过我?”
赵无谋笑:“记不得算了!嘿嘿!”
王昌生这时到了,加快了冲剌,忽然狂嚎一声,放出了炮来,感觉自己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射进王瑞儿的蜜洞中,等抽出来看时,却一丝粘液也没有,兴奋时也没在意,拨过王瑞儿的头脸来,叫她清洁枪管。
王瑞儿含着冰扎凉的坚硬肉棒,全身一片惊悚,不经意间看自己的粉胯时,却是自穴唇向大腿根,一片淡淡的黑色,心中恐惧,看向赵无谋。
赵无谋却是吊儿郎当的吹了一声口哨,相机中抽出数据卡,向王昌生扬了扬:“王老板!你要是敢报警的话,你的活春宫将传遍全世界!”
王昌生苦笑:“不敢,不敢!咦--!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春药?效果倒是蛮好!婊子--!翻过来!”
赵无谋拉了小刀就走,路过那对狗男女时,蹲下身来,拍拍王瑞儿的妖靥,低低的道:“小婊子!以后若是不好时,可以来找我!”
“唔--!”王瑞儿忍受着王昌生的狠插,喘着气道:“怎么找你呢?”
赵无谋在她耳边低声说几句话,然后高声道:“再见你时,你得免费给我玩了,嘿嘿!”
王瑞儿也不笨,当即牢记住了赵无谋的联系方式。
王昌生只顾冲剌,哪里管得了这许多。
郑小刀被赵无谋拉着雪腕,一进电梯就笑起来:“ 老公你会治性病?”
郑小刀得了东南、中南数省的龙灵之气,赵无谋知道和王瑞儿说的话瞒不住她,嘿声道:“不是性病,是鬼病,说了你也不懂!这次算你有功,得了三十万,那些美女图我拿回家欣赏欣赏!”
小刀搂住赵无谋,在他颊他印了一个香的,嘻嘻笑道:“这没什么啦!只是找不到毛太祖的手迹,却是可惜!”
赵无谋环臂搂住小刀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有什么可惜的?等有空去找一下七彩蛇,只是她那个女痞棍却是不好招惹,难缠的紧,还有,不准叫我 老公!叫顺口了以后改不过来,再出去给人嫖时,遇到我叫 老公,那老子的面子里子全没了!”
郑小刀诡笑:“行--! 老公!不过你要是肯霸占 我的话,我怎么敢再给别的男人搞!”
赵无谋头疼了,说了好包一年,要是被这种婊子缠上,打不死吞不烂的就吊到了。
王昌生自赵无谋走后,连玩了王瑞儿一个月,鸡巴还是坚硬如铁,只是后来的日子没有刚开始时那么猛了,变得和平常男人一样,不由庆幸自己因祸得福,只是秽丸这东西也就是一年的时效,一年过后,得到过好处的王昌生,疯了似的找赵无谋。
王瑞儿却是悲催,被王昌生操过之后,自骚穴到两个大腿根是越来越黑,怎么洗也洗不掉,而且下体越来越冷,整个象塞着个冰砣子在b里似的, 一个月后,借故要回家 过年,草草和王昌生结了b账,急巴巴的去找赵无谋,不想家里出了急事要用钱,还不了印子钱时,又被七彩蛇逮住受罪。
赵无谋带小刀回到江宁出租房,搂着她亲嘴打炮,玩了一夜,方才相互抱着睡了,直到日上三杆,一个电话把赵无谋吵睡。
赵无谋拿起手机:“哪个呀!”
那头灵鬼洪宣娇的声音:“爷--!我们和小棉花合计好了,就在明天下午动手!你要不要来?”
洪宣娇住在丁棍的身体里,以她女英雌的本事,自然把事做得滴水不漏,方才会动手,估计将军山那片地,已经没有人会管她的事了,据小棉花推测,很可能是东晋或者是南朝的大墓,这种事赵无谋能不去?立即答道:“好!明天我们在安德门会合!”
昨天还晴天白日,今天却是阴霾密布,南京的天气是一天一变,春夏秋冬都是如此,阴寒的冬风吹得路上行人都缩着头,气温已经降到零下3度,午饭过后,下起了牛毛小雨,跟着落下冰籽来。
一辆载重三十吨的厢车,在南京将军山没有被开发的后山口停住,后面跟着三部皮卡,一部别克,下来一群人,个个邪头八角,剃着半寸的板头,面目凶狠。
这些人个个穿着城管的制服,喝骂着把东西朝早先运过来的十几个集装厢的铁皮移动屋子里搬,这片地被某区的城管大队租下一个月,理由是训练,以提高城管执法的素质。
城管素质能提高,母猪还会上树哩!老百姓都知道,很多所谓的城管队员,全是社会上打架钳毛的混子,中国自古以来讲究以恶人治良人,这些凶神恶煞的城管,就是恶人了,平常老百姓看到这些人都是侧目而过,不敢招惹。
赵无谋是上次去丁棍老窝时的打扮,混在人群里也不说话,齐生振、陆景松两个行货都没认出来,除了赵无谋这边的十五个人外,铁心桥的混混头铁板孟强竟然带了二十个人,个个体强体壮,憋足了邪劲,显是精挑细选后的贴心兄弟。
小棉花这边除了齐生振、陆景松两个行货,另外还有三个人,精瘦瘦的,显然是刨惯了疙瘩的,普通话中带着湖南话的尾音,论起地下的勾当,赵无谋、孟强这边的人虽多,但经验体力,绝比不上他们六个湖南蛮子。
丁棍洪宣娇凑过来,在赵无谋耳边小声道:“爷--!是不是人太多了?”
赵无谋笑道:“是--!闹哄哄的,搞得象菜市场似的!”
洪宣娇低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么 多人,万一刨出什么东西,少了不好分,多了就算够分了,人多手杂,其间有一、两个不晓事的,拿出去抖骚,被公人盯上就不妙了!”
柱子周秀英凑过来低笑:“宣娇是活回去了,得手时人太多的话···!”把手往颈子上一拉!说着话,转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