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夹得很紧,她笑
着,脸颊红红的,顾盼着,她的嘴唇蠕蠕的,一种充满了诱惑的娇艳。
段誉不敢动,这是一个尴尬的时候,她们要是知道自己听到了她们说话会多
害羞呀?这害羞的样子真好看呀!女孩子解手是什么样的呢?段誉感到一阵心慌,
又好奇,很后悔没有在梦里把一切都搞清楚。另一种心慌来自自己的变化,段誉
很明确地感到了,下身剧烈地变化着,是一种躁动和不安,同时又充满了期待。
微微的晨风吹拂着阿朱的秀发,她的目光漾过来,一点惊讶。段誉感到无地自容
……女孩子是什么样的?
「睡了一大觉,倒叫两位姐姐辛苦了。有一个事情不便出口,两位莫怪,我
……我要解手。」段誉坐起来,蜷起腿,想不如自己出口,免得两个姑娘为难。
阿朱、阿碧两人同时「嗤」地一声笑了出来。阿朱笑道:「过去不远,便是我们
一家姓王的亲戚家里,公子上岸去方便就是。」段誉道:「如此再好不过。」
找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段誉又找了一棵大树,这树挺古怪的,有一个看起来
很特别的洞,就那么对着自己。段誉和那洞对了一会儿眼,解开裤子把鸡巴掏出
来,尿。
所有的不安都来自这个家伙,撒尿的感觉挺舒服的,可似乎还不能满足其他
的一些要求,是什么要求呢?段誉又想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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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觉得鸡巴膨胀了,
用手指捏了一下,从那里传来了很特别的感觉……那个梦又来了,钟灵的腿,木
婉清那嫩嫩的肌肤,又多了一些东西了,似乎能看见阿碧对着马桶解开了裙子,
褪下裤子,白白的,圆圆的屁股正对着自己,肉乎乎的,中间有一条缝,缝里到
底是什么样的呢?……
段誉感觉到了,增加了手指的力量,找最舒服
度
的地方,越来越有感觉了,
他靠在树干上,第一次这样弄,想不到很舒服,舒服中有一丝急切,有一丝迷茫,
想继续下去,等待梦醒时那一阵奇妙的倦怠再次来临,段誉使劲地撸着,身子哆
嗦起来……
结束是在一阵喷发中,段誉找到了那感觉,是可以重复的经历吧?靠着树干,
段誉坐下来,喘息着,心嘣嘣地跳,肌肉还不由自地扭动着,感觉是挺好的,
射出来的东西是不是要弄干净?被别人看见了可怎么办?现在还没有工夫去处理
那些东西,就想休息一下,把刚才的急躁好好地重新味一下,也挺飘的,腿还
在哆嗦着,小肚子那儿还一扭一扭的。对阿朱个阿碧是有感觉的,想看看她们解
手的样子,不过不会让自己看吧?她们牵记的是她们的公子。段誉觉得一阵凄凉,
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刚才得到的快感似乎也不那么来劲了。
「你是大理人?」王夫人看着段誉,觉得这小伙子长的真好看。段誉梗着脖
子,虽然有点害怕,不过不能表现得害怕吧,「是。」「你还姓段?」「是。」
王夫人已经决定杀掉段誉了,她觉得段誉总是在冒犯自己,用一种似曾相识的骄
傲,这骄傲已经很深刻地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一个疤,不能再来自第二个男人了,
虽然段誉和他显然是不同的,一样不能让他留下来的。段誉凝视着王夫人,心很
疼,这是梦里的神仙姐姐呀!她的眉眼口鼻,发丝体态,哪里都和玉像姐姐似到
了极处,虽然她看起来已经是一个丰腴婀娜的夫人了,可她实在就是那个玉像姐
姐的托生,让人心疼的是,在她娇艳的姿容下,是一个冷血的心,充满了暴戾,
真不能容忍她的作为,她似乎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到底是什么使她变成这
样的?
王夫人不想马上就杀段誉,这样的骄傲是一个因素,已经久违了,真想重新
再体会一遍那刻骨的缠绵,另外,这样年轻的小伙子是能带来快乐的吧?用男人
来麻痹自己的疼,已经是王夫人的习惯了,肉体的快乐是必须的,不然就不知道
该怎样度过这漫长的人生旅途,被无望的相思折磨,那滋味真不怎么样。「你很
会种茶花?」「我不会象这样种。」「来人呐,带段公子到『玉锦楼』去,香汤
沐浴,设宴待客。」
穿花林,过石桥,沿着小径,段誉在使婢的引导下来到一座小楼前,见小楼
檐下一块匾额,写着「玉锦楼」三个墨绿色的篆字,楼下前后左右都是茶花,但
这些茶花都是三、四流的货色,和这精致的楼阁亭榭相比,实在不怎么搭调,不
由哂笑。
玉锦楼正厅中的陈设很简单,无桌无椅,地上就是一张地毯,中间有一张
琴几,几上是一张瑶琴,空落落的,有思绪微尘。段誉突然觉得心情有些异样,
瑶琴虽然空寂,但似乎就那么幽幽地响了,似乎可以看见一个寂寞的女子用纤纤
的玉指拨弄着琴弦,没有曲调,只是排遣一下寂寞的情绪,等待着远方,或者是
永远也不会来的那个人,是不是自己?段誉不敢再看这瑶琴,把目光转开,光
影透过窗子射进来,明明灭灭,直接撒在壁上的一幅图画上,那是一个正在湖
边舞剑的少女。
这应该就是王夫人当年的风姿吧?段誉看见图画的旁边有一口宝剑,同样,
宝剑的剑鞘上也留下了灰尘。是一种挺哀伤的调子,段誉对残忍的王夫人突然感
到了好奇,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往事?她当年应该不是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她也
是被痛苦折磨着?
「段公子,请上楼沐浴更衣。」旁边的使婢轻声提醒着。段誉才从自己的思
绪中清醒过来。是啊,好久没洗澡了,身上痒得挺厉害的了,虽然不知道王夫人
要要来对付自己,首先应该好好地舒服一下吧?就是死,也得干净点。
楼上的陈设就豪华得多了,当真是一个大富人家的房间,不过段誉出自帝王
之家,对这些奢华的陈设反倒没有了感觉,似乎那正厅更能勾起一些遐想。他看
了看冒着热气的大木桶,又看看旁边的使婢,以前是被使婢服侍惯了的,不过现
在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似乎当着女孩子的面洗澡已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了,因为自己是有点变了。使婢是一个看起来也就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模样挺
娇好的,尤其是耸翘的鼻尖很俏皮,不过她几乎没有任何的表情,就是那么淡淡
地,似乎段誉的存在与否根本就不重要,包括他在自己的面前赤身裸体。段誉发
现彼此地距离在接近,就有点慌,「姐姐且请出去吧,这里不用姐姐服侍。」
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使婢抬头看了段誉一眼,哼了一声,「我是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