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脚上呀!我连忙把手伸进上衣的兜里,没错呀!我的ZIPPO打火机和那一
盒刚抽了一根的中华都依然健在呀!我开始脱衣服,因为实在是热,足有三十好
几度,这前后近五十度的温差实在让我顶不住,看来是摔傻了,我使劲掐了一把
大腿,还知道疼呀!
有一条很清澈的小溪,我连忙跑过去,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迈进
小溪里,就把沁凉的溪水往自己的身上撩,小溪很浅,水流从我的小腿上流过的
感觉很好,很舒服。我开始想家了,想妻,想我的浴室,有点想哭……是直觉告
诉我,有一双眼睛在什么地方看我,我没找着。想到自己洗澡的样子被什么人偷
窥,我挺来劲的。
开始还遮掩了一下,犹豫着是不是马上就结束洗澡,后来我觉得特别刺激,
性连遮掩也不需要了,我摇头晃脑地显摆着自己的身体。对我的身体,至少我
自己是挺满意的,我身高一米八三,模样么,也算说得过去的,我的肩膀很提气,
挺宽的,而且有运动天赋,也喜欢玩,我的肌肉也不赖,最得意的是腹肌,很清
楚,一块一块排列得很精神,现在已经退步了,要是上学打篮球的时候,夏天光
着膀子在篮球场上显摆,总有一些女生偷偷地看我,嘿嘿~不是吹牛!我的阴毛
很浓,乌漾乌漾地一直连到肚脐眼那儿,大腿上也都是毛,这叫男人!我也愿意
显摆自己的鸡巴,不过显摆时候不多,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我和平常的男人也
没什么差别,不过我特别希望谁夸我两句。现在,有人偷看我,这使我觉得自己
是被欣赏了,性就一个劲地搓洗那里,把包皮翻来翻去地显摆着里面红彤彤的
龟头,(哥们包皮长,没去割。婚前检查的时候,大夫一个劲地怂恿我割了去,
我直想破口大骂,老子天生这样,让我遭那罪,你安的什么心?
我是不怎么相信包皮长就影响性交效果的,我觉得挺好的,尤其龟头老躲在
包皮里,拿出来用的时候,一碰就特别刺激,注意清洗就是了呗,干吗非割了去?
根本就没什么,一点也不影响我达到高潮,真的。)……后脖颈子不知道怎么就
挨了一下,我一头栽进了小溪里。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丛林里了,我躺在一个冰凉的石头上,光线很
暗,就一盏很古典的灯台里跳跃着一朵火苗。我尻!那灯台可实在是够古典的,
不过很精致,我想爬起来去好好端详一下,才发现自己的动作受到了限制,浑身
都没劲,又没有被绳子绑着,看来是中邪,另外的一个解释是被点穴了,我尻!
不会吧?我茫然地看着跳跃的灯火,茫然地看着自己待着的这个洞,是一个石洞,
阴凉阴凉的,我非常恼火,这么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头准感冒,我一感冒准
发烧,那滋味很不好受,这他妈的的谁
?2?
跟我开玩笑呢?「有人吗?」令我高
兴的是我居然能喊出来。
洞口有光亮了,渐渐地接近过来,我没听到脚步声,可能是脚步太轻了吧?
我不喊了,总觉得挺好玩的,这一跟头要把我摔成什么样?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
走过来的是一个很漂亮的男孩,他提着一盏灯笼,光线亮了不少。我看清楚
了,那就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子,剃了一个光头,不过长的真不错,眉清目
秀的,眼睛很亮,有点瘦弱,也就是一米七的样子,脸色不太好,灰仆仆的。我
不由自地一哆嗦,因为男孩穿得很特别,如果我眼睛没瞎的话,我是来到古代
了,他穿着麻布的褂子,没有纽扣和拉链,就用一条带子束在腰间,很飘逸,不
过让我心碎,看来是摔傻了!
「叫什么名字?」男孩走到我身边,很仔细地从头到脚地审视了我一遍,最
后,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下身。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觉得自己象一块案上的
肉,这样光溜溜地让人看,的确不怎么得劲,我不答,满脸悲愤地看着男孩,
顺便看了看自己的鸡巴,有点泄气,可能是因为凉和烦恼,我的鸡巴软趴趴的,
一点也不精神。男孩叹了口气,把灯笼插在洞壁上,走到我身边,伸手在我的胸
口掀了一下。这一下可把我疼着了,觉得那剧痛迅速地蔓延开来,我怪叫一声缩
成一团,又无力地展开,全身都是冷汗,可身体的确是恢复了功能,这让我特别
震惊。
男孩静静地看着我,他一点也不同情我,「我叫鸠摩智,你叫什么?」这话
简直就是晴空霹雳,鸠摩智?!《天龙八部》?!是不是我没事就编故事,招人
烦了,贼老天要好好地收拾我?!我目瞪口呆地无法说话,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鸠摩智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看了看我,微微撇了一下嘴角,淡然地坐下,
盘膝坐好,「不说就不说吧,反正人都要死了,留下名字也没有必要吧?」
我一点一点地清醒了过来,首先我能动弹了,我抓过旁边的衣服,没穿,我
就是拉开外套口袋的拉链,把我的烟掏出来,再掏出打火机点上,一阵熟悉的快
感从嘴里蔓延到肺,循环了一圈,麻酥酥地再出来,我看着亮亮的烟头,脑袋稍
稍晕了一下,然后清醒了,既来之则安之,看看咱们怎么玩?!
「你在干什么?」鸠摩智惊诧莫明地凝视着我,他的眼睛都要突出来了。我
又抽了一口烟,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因为烟虽然燃烧着,却似乎没有化做灰
烬的苗头,带来的感受却一样,这挺好的,省烟了!我乐了,「抽烟。」「抽烟?」
鸠摩智显然不能理解抽烟的概念。是啊,北宋的时候,咱们中国还没有烟呢,鸠
摩智是西藏人,那会儿叫吐蕃,就更没见过烟了。
我尻!吐蕃,西藏!我跑青藏高原来了?我有点担心,因为我高原反应很厉
害,结婚时上拉萨旅游,那会儿可把我折腾得够戗。「鸠摩智,我叫流殇,你得
告诉我,我们这是在哪儿。」
「你得告诉我抽烟是怎么事。」「行,要不,你抽一口。」我把烟卷递过
去。鸠摩智只抽了一口,满脸的茫然。「操你妈的,你这么抽不是浪费吗?」我
一把夺来,「看着,得这样!」鸠摩智对我说的话很不解,不过他挺聪明的,
掌握得很快,他按照我的示范认真地吸的时候,剧烈地咳嗽了,「给你,给你,
你们汉人和尚就是花样多,这是什么东西呀!」
「你他妈的说什么呢?老子是和尚?」我笑着夺烟,靠在冰凉的洞壁上得
意地抽,把二郎腿翘起来,就是屁股冰凉,不舒服,于是拽过羊绒衫垫在屁股底
下。「你不是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