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魔鬼呢!得干点什么吧?
前面有一个村庄了,把明明埋葬在绝壁的顶端后,我就一直迷迷糊糊的,其
实每人的幸福都不一样吧,我觉得是折磨,人家也许认为是幸福吧?我有什么资
格指手画脚地跳出来指摘?要不然,明明就不会死,李秋水和无崖子也会就那么
玩下去,不用踏上这艰险的归程。
「快去看呀!有好东西呀!」一些村民兴奋地尖叫着向村子中央聚拢。村子
的中间有一个晒谷场,现在已经挤满了人,男人、女人、还有看热闹的孩子,以
及兴奋的孩子。我挤不进去,只好费劲地爬上旁边的一堵院墙,我惊呆了。
晒谷场的中间被十几个受执兵器的女人圈出了一片空地,中间立着一个木制
的架子,成一个土字形,李秋水就在架子上,她可能是昏迷了,头垂着,可垂不
下去,她的头发被缠在架子上,脸上失去了神采,嘴角有血迹,她的双手被分开
绑在架子上,用很结实的牛筋死死地扣住,双腿也被分开了,也绑着牛筋,她的
白衣上也都是血迹,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被她杀死的对手的,风把她的衣襟掀
起来,飘着,她依然美丽着,吸引了所有的目光。男人的目光贪婪起来,脸上青
筋直爆;女人的眼中现出了刻毒,她们紧张地拽自己的丈夫;孩子们都很好奇…
…我突然觉得很难受,同时也明白自己该干什么了,得找机会救她,她这样,我
也有责任。
两个女人在空场中开始生火,她们架起一口铁锅,然后把铁钎子浸在铁锅里,
等待。另外的几个女人弄来了水,其中的一个用水瓢舀起一瓢冷水朝李秋水的脸
上泼了过去。李秋水微微地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上
身的衣衫湿透了,贴在她的身上,曲线玲珑起来了,围观的男人哄闹起来了。李
秋水的脸抽搐了一下,苍白中飞来了红晕,她的眼中在流火,愤怒和屈辱交织着,
「让蒋玉涵来见我。」「想见人,你没有那个资格!你这个偷奸养汉的淫妇…
…」
一个肥胖的女人恶毒地用市井中最有侮辱性的语言形容着李秋水,围观的村
民也议论起来了,人们看来相信了那妇人的话,对李秋水的同情消失了。我多少
找到了一些逍遥派的故事,至少我知道后来的天山童姥叫蒋玉涵了,我想冲过去
把李秋水解救出来,我知道自己没有那本事,现在冲上去是徒然送掉自己的性命,
并且无法达到目的。忍耐是我缺乏的素质,但现在,我必须忍耐,因为现在能解
救她的,只有我,我不能卤莽,必须忍耐。
得到了村民的附和,那肥胖的妇人更来劲了,她得意洋洋地冲村民抱拳,然
后把目光重新放李秋水的身上,笑着,「啧啧,衣服都湿透了,穿在身上肯定
很不舒服吧?来人呀,把她的上衣扒掉。」
另外两个女人就扑上去,伸手撕开了李秋水胸前的衣襟。雪白的肌肤袒露出
来,引起了一阵骚动,男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有人已经在叫好了。李秋水没
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她闭上眼睛,把头歪到一边,任由她们把自己的外衣撕碎,
又撕碎了贴身的内衣和胸围,寒冷的风吹过肌肤的时候,她微微地抖了一下,死
死地咬住了嘴唇,开始吧?这是和蒋玉涵的另一次较量,她要自己屈服,自己不
想,那么就必须承受。
我茫然地看着。李秋水的身体也美得超乎了想象,她的肌肤实在是太娇嫩,
太白皙,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同透明了一般,她的乳房骄傲地耸动着,翘翘的,
娇小的乳头微微地抖着,很细嫩,很精致,是令人惊艳的粉红色的,腰肢纤细而
柔软,腹部平坦而光洁,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已经有了一个女儿的少妇的身体,
她赤裸的肌肤似乎被一层烟霞笼罩着,同时也妖艳。
如果是另外的一个时刻,我想我会扛不住这样的诱惑,至少心里肯定有无数
罪恶的念头会冒出来,现在我没有,鸡巴连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的心在化做碎片,
仍我很心疼。「呲啦、呲啦」撕扯衣服的声音继续着,李秋水的上身彻底袒露了
出来,空场上一片寂静。「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李秋水哆嗦了一下,她
的手臂想手来保护自己,大臂和小臂的肌肉绷紧了,手攥成了拳头,可无可奈
何,胸前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条膦子。那肥胖的妇人的手里多了一条粗麻编制的鞭
子,她又挥动了一下,这一次落得很重,声音却很轻,有点闷,这一次是准确地
落在李秋水的乳房上。李秋水的嘴唇蠕动了一下,眉头皱紧了,本能地缩了一下
胸。
第三下就准确地落在李秋水娇嫩的乳头上……人群有点骚动了,我闭上眼睛,
虽然这样充满了虐待的场面令我很着迷,但发生在一个自己关心的女人的身上,
她又是被迫的,那滋味真很难受。胖妇人的脸胀红了,很生气,忙活了这么半天,
自己的手都有点软了,李秋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人还在别的地方看着呢,看
着那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已经布满了鞭痕,她绕到了李秋水的背后……
「骚娘们!还挺硬气的。」胖妇人狠狠地用鞭梢挑起李秋水的下颌,冲着她
的脸就啐了口唾沫,看着黏黏的痰在李秋水的脸上蠕动着,胖妇人很得意,根本
就没防备刚刚从昏厥中苏醒过来的李秋水能敬她,这使她狂怒了,「臭婊子,
来人!把她的裤子也扒掉!不是偷汉子么?让你也知道知道羞耻!各位老乡,现
在大家可以随便干这臭婊子!」……一直到傍晚,李秋水没有出一声,她已经承
受了一个女人所能承受的所有屈辱。她们把李秋水塞到一辆棚车里,带离了这个
村子。
我跟着车队,跟得很累,还好,她们走得并不快。
「你跟着干什么?」一把钢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马上就一动不动了,我坚
信就是她们见过我,也肯定不能认出我来,现在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我已经
把自己的脸毁了,虽然很疼,但我必须这么干。「说!」那女人用刀把我按得跪
伏在地上。「我觉得那女人不赖,我想干她。」我沙哑着嗓子答。「癞蛤蟆想
吃天鹅肉呀!」女人们笑起来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就叫癞蛤蟆?」
女人笑得更厉害了。「村里人都这么叫我的。」「你刚才怎么不干?」
「村里人都不让我弄,说我要是弄了,准把她弄坏了,别人就没法弄了。」
「是么?」「可不是么?不信,你看。」我艰难地解裤子,一边继续说着,「我
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成家,就是十里八乡的女人都怕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