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倒,然后趴在她
的身上,一个劲粗重地喘气,不时骂几声,但身陷一片绵软之中,我的确是有感
觉了。李秋水的手突然死死地搂住了我,她伸进我的内衣里,然后急躁地揉搓着
我的背,这一,我的确是硬了,「臭婊子!叫你厉害,他妈的,怎么还不硬?」
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你嫌我脏?」李秋水的声音用另外的一种方式在我的耳边响起来,她的手
停住了,她的眼睛里全是绝望。我凝视着她的眼睛,我不是嫌你脏!我是不忍再
在你的伤口上撒一把盐呀!李秋水把头扭到旁边,默默地流泪。我怎么办?不能
就真干了吧?
车停下了,外面一阵骚动,从声音上判断,看来是在宿营了,不一会儿,车
门就开了,「癞蛤蟆,下来!」门口站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个笑吟吟地冲我招手,
她们似乎倒不怎么在乎李秋水被我放下来了。「容我把衣服穿上,外面挺冷的。」
我从李秋水的身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女人的目光停留在我勃起的阴茎
上,有点诧异。
「你尽吹牛,把自己夸得天花乱坠的,她还不是一声不吭?」车门在身后关
上了,一个长的还顺溜的女人踢我屁股。「我什么时候吹牛了,要不是我今天没
吃没喝的影响了发挥,我肯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的确是扎下了一个小小的营
盘,几个帐篷形成很正规的梅花阵,就是晚间遭到突袭,也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我满腹狐疑地跟着她们走进了一个帐篷,地上已经铺上了柔软的地毯,还生起了
炭盆,帐篷里很暖和,也很亮堂。「坐吧,这些东西给你吃。」
一个女人指着炭盆上正「咕嘟咕嘟」冒香味的一个瓦瓮,里面看来是羊肉。
我的确是饿了,但嘴里实在不怎么是味。令我高兴的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大姐给
了我一个葫芦,闻着好象是酒,淡点就淡点吧,先漱口,然后喝点,酒能消毒,
而且可以解愁,挺好的。我深情地看了一眼那大姐,一张大饼子脸实在让我失望,
颧骨太高了,所以大嘴就显得有点接近血盆了,四十尚不足,三十颇有余,但看
事物总要一分为二地看吗,这大姐那眯眯细眼里的温情还是要得的吗,而且看来
够丰满,胸前的肉球圆股咙咚的,屁股也足够肥硕的,我还是不敢再看,想找到
一个吸引我的地方实在不那么容易。我别开脸,正碰上旁边那个看着还顺溜的少
妇脉脉含情的眼波,不过她脸上的疙瘩实在让我发晕,总算身材不赖,该翘的翘
了,该收的也收得还行,就是腿短。第三个大姐可够精神的,她足有一米七五,
大手大脚,大屁股,就是胸前跟平车似的,脸上还全是横肉,象杀猪的。
我不敢再看了,就乖乖地坐下,捞羊肉吃,很不明白,她们干吗突然对我好?
答案很快揭晓了,我正吃肉,那血盆大姐就拎了桶水进来,当着我的面就脱了裤
子。「四娘,你急什么,怎么也让人家癞蛤蟆吃饱呀。」麻子少妇娇笑着,还羞
答答地用手掩住了嘴,一个劲地瞟我。那血盆大姐丝毫也不介意,她劈开腿就用
帕子蘸水开始擦洗胯下,屁股上的肥肉就晃荡了起来,「先收拾收拾,待会不是
能快点吗?」我差点把吃下去的东西都呕出来,不过不能呕,我必须保持营养,
不过也吃不下去了,我呆呆地看着那摇晃的大屁股,多少也明白了点即将发生的
故事了,弄就弄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阳痿?
「癞蛤蟆,
?找?请???
你也象对天鹅那样给我舔,好不好?」血盆大姐一丝不挂地躺下,
叉开大腿,把那布满了浓密的阴毛的阴部对着我,咧开的大阴唇一片黝黑,我咬
了咬牙,脑袋一下子热了,这真他妈的够恶心的了,同时还真屈辱,必须忍耐吧?
「我要
找请|?
羊肉。」我指了指剩下的半瓮羊肉,不知道李秋水现在在吃什么?「给你,
你怕你的天鹅饿着?」「来吧!」血盆大姐急躁地用手指扒开阴唇,晃着……
「头再找你玩啊,癞蛤蟆,你真好。」临关上车门的时候,大马大姐在我
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再锁上了车门。车厢里很闷,我的心情也很闷,不过想到
自己到底是为李秋水做了点什么,恶心劲也就不那么厉害了。我看见李秋水缩在
车厢的角落里,怔怔地看着我。一绺星月的清辉从只有拳头大小的通风口洒进来,
同时也带来一点凉风,我凑到通风口边吸了一口气,然后坐到李秋水的身边,
「饿了吧?」
我揭开瓦瓮的盖子,把香味煽了煽,「香么?」然后我脱下衣服,给李秋水
披上,她哆嗦了一下,「流殇,她们让你干什么了?」她的声音颤抖着。我凝视
着她,从那里来,又看到漂亮的李秋水,真好呀!不过还是一个劲地想哭。
「没什么,人家请我吃饭。」我颓然地靠到厢上,伸手揉了揉头皮,顺便把眼
角要滚下来的眼泪抹掉。「她们逼你干什么了?」李秋水握住我的左手。「吃吧,
待会就全凉了。」我别开脸,找到我的烟,点上,手有点哆嗦。「你不告诉我,
我就不吃。」她挺使劲的。我有点生气了,这事怎么能说呢!?不过我没发作,
就深深地吸烟,「吃吧,你不吃,我不是白忙活了。」
我淡淡地说,轻轻地把手从她的手里挣出来,她不撒手,我性转过身子,
实在不好受。李秋水靠在我的背上,抽搐了起来,把我的后背给弄湿了……「流
殇,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你了,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这话说的,要不我跑来
遭这罪干吗,贱呐?」「好,现在我教你一套内功心法,你只有练成了,才可以
拔除我身上的生死符。」我可有点犯难了,要是象虚竹那样瞬间就弄到无崖子好
几十年的功力就好了,现在我可得一点一点地从头开始练呀,什么时候是个头呀?